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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以为,剩下不多的时间里,她不会有机会再碰到球了,谁知袁二太争气了,竟然从季恒手里抢到了球。
而唐绍远正被宁梓玉咬得很紧,向大那边更是眼都不眨死盯着白斩鸡,袁二只能将球扔给了姜晚池。
哎哟喂,不能浪费这个球啊,姜晚池接住了球后,拼命地往圆环底下跑,能抢一分是一分。
就在这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有人拉扯她的衣裳,她下意识护着球,不知怎么的,对方撞上来,她的手肘就这么撞到了对方。
“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对方摔倒。
姜晚池回眸一看,我嘞个去,果然是白诗蕊。踏马的能不能别碰瓷啊?个死绿茶自己撞上来,这是想蒙她带球撞人犯规呢?
本来不想理白诗蕊,让她自个儿演去,然而,这绿茶竟然趴在那里没起来,猛的一转过脸来,忽然就额头都磕出了血来,特别吓人。
姜晚池都给吓懵圈了。她的肘子有这么厉害吗?
白诗蕊的婢子冲过来,一边扶她家小姐一边斥责她:“比试而已,你何必要撞人?我家小姐的头都被你撞得磕破了。”
姜晚池:“……”你咋不说拉不出屎来嫌地板太硬呢?好气哦,踏马的。
还能不能继续愉快地玩耍了?
白诗蕊的婢子恶人先告状,好些看不过眼的小姐们都要围上来了,对姜晚池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姜晚池真想翻白眼。行了,这球是没法继续打了,哪怕拿到了第一名,也没有意义了,她会被人指责说她不择手段,更会连累唐绍远,向大跟袁二,他们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就因为白诗蕊这个绿茶。
但白诗蕊以为,这样就能让她背黑锅了?呵呵,绿茶而已,想当有谁还当不了吗?她姜晚池也不是吃素的。
敢让她吃亏,白诗蕊算哪颗葱!
姜晚池忽然戏精上身,手里的球掉到地上,她捂着头趔趄了两步,虚弱得跟纸似的,“我的头好疼,唐绍远,你在哪儿,快来扶我一下,我眼睛看不见了,方才白小姐突然撞上来,我都没注意……”
众人一听,全都懵了,唐绍远更是拨开那些围过来的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白诗蕊那边,他冲到姜晚池跟前,“姜老大,我在这儿,你怎么样?”
姜晚池等唐绍远一扶着她,她立马闭上眼假昏过去。
唐绍远急得大喊:“姜老大,姜老大!”
向大跟袁二忍无可忍,对着白诗蕊那婢子大骂:“你家小姐故意撞姜大小姐,自己磕到了头怪谁?”
落梅也帮腔:“我家小姐被你家小姐撞得眼睛都看上不见,要是有个大碍,你家小姐是不是要把眼睛赔给我家小姐?”
唐绍远正要将姜晚池抱起来,邢越又一次黑着脸过来,“放下。”
“……楚王,姜大小姐都这样了,你还想如何?”唐绍远愤愤不平,“敢情只有白小姐才是千金之躯,姜大小姐就不是了?没人护着她,咱们几个护她。”
邢越拧紧了眉,不再多言,一把从唐绍远手里抢人,姜晚池稳稳地落入他怀里。
唐绍远气得想动手,含风跟度雁都上前拦着,“唐少爷,王爷会处理。这是咱们准王妃,请自重。”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不是说楚王不愿意娶个乡下千金才推迟了婚事吗,缘何竟当众把那乡下丫头抱在怀里?
方才第一个合项的时候也是,算起来,楚王根本就是不让别的男子碰那个姜晚池。所以,其实他是对那个姜晚池上心的?
那些高门贵女们都面面相觑。
白诗蕊咬紧了牙关,万万没想到,想逼邢越一把,却将他逼得向那个姜晚池更近。
她的婢子一边哭,一边可怜地对邢越说:“王爷,我家小姐的头流了好多血,这可怎么办?”
邢越理都不理,抱着姜晚池大步离去。唐绍远和向大袁二都跟在后面,唯恐姜老大出什么事。
宁梓玉与季恒也没法打了,留下更是没意思,倒不如去看看那姜大小姐怎么样。
倒是严世伦好心地跟白诗蕊的婢子说:“赶紧让人把白小姐抬去客舍,先查看伤口,耽误不得。”
“严公子,”那婢子才说了三个字,就看到严世伦也走了,还是往姜大小姐那个方向走的,她都替自家小姐可怜。
难为姜晚池,本以为唐绍远他们几个扶着她,意思意思她就醒过来,可现在,抱着她的人是白斩鸡,这可惨了,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
白斩鸡真踏马不懂做人,关键时候他抱白绿茶去才是啊,抱她做什么,谁要他抱了。
姜晚池可不想这一路被人这么盯着,她也是要面子的,到时候解除了婚约,万一人家说她跟白斩鸡不清不楚,她还怎么嫁人呢?
于是,她准备“醒”过来。
然而,邢越却用只有她有听见的声音,阴恻恻地说:“不装了?现在敢醒的话,就是告诉所有人,你被撞是假的。”
姜晚池心里那个气啊,被撞是真的,真的!她要是不昏,岂不是让绿茶得逞?说来说去,都是白斩鸡害人不浅。那绿茶要不是为了白斩鸡,至于陷害她吗?
邢越瞟了眼姜晚池的脸,见她双目紧闭,知道她将自己的话听进耳里了,这会儿不急着醒来了。
方才在赛场上,他看得很清楚,白诗蕊故意撞她,后面她故意昏倒。还不算太蠢,就是有些狡黠罢了。
但他也清楚,她要是不昏,那就等于百口莫辩,形势十分不利于她。但她也太张狂了,竟敢当众喊唐绍远扶她,呵呵。这不是落人口实是什么?
有些人啊,胆子太大是要受教训的,他不教训教训她说不过去。她这么当众喊唐绍远帮她,让唐绍远替她出头,岂不是将他和楚王府的脸面碾在地上摩擦?
众目睽睽,她可以不顾名声,他却是还要脸的。
婚事没退之前,她就还是挂着准王妃的头衔,他怎会让她乱来。
邢越大步迈进客舍,喊了声含风,含风与度雁把门合上,外头的人谁也进不去。
这真是,太明目张胆了,哪怕是未婚夫妻,也不能这样着。大伙都傻了眼。
唐绍远说了声“于礼不合”,邢夫人却不知打哪里出来,笑着说:“王爷也是太过担心姜大小姐,大夫已在里头候着了,自然不是单独相处,各位不必担心。”
能不担心吗?谁看到了大夫?里面分明就只有两个人。
一堆的人都守在外面,想进又进不去,只能干着急。
客舍里的气氛却截然不同,姜晚池偷偷地睁眼,见没有别人了,这才放心睁开。刚想下地呢,某个碍眼的家伙却抱紧了一些。
呃?几个意思?
姜晚池盯着邢越看,“王爷,让人知道你抱个村妇不好吧?”
邢越似笑非笑,“方才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说的也是。等等,这叫什么话!姜晚池真想呸他一脸,“你说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坑?这大好的机会,你竟然不抱白小姐?你一抱她,那不什么误会都没了?”
邢越忍无可忍,到底是谁的脑子有坑?他抱白诗蕊像什么话?到时候被耻笑的人是谁?敢情他还多管她的闲事了?
“本王警告你,再胡言乱语,就当诬蔑朝官处置。”
姜晚池直接送他一个白眼,“诬蔑个屁!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像什么话,她喜欢你,你喜欢她,她都勇敢地上了,你还不上,犹豫什么!别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你才哭去。”
邢越:“……”
“你管得着本王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