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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就别玩!哪还有你这样耍诈的,竟然对自己的属下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夏辞被拘在地上,开始抗争的说。
“禽兽不如,我就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你能拿我怎么办?你说,你能拿我怎么办?“郑雨眠这时才不会对夏辞客气,他可快把自己给气死了。
“那你真是玩不起,我还记得这个游戏,这个游戏是你发起的,你现在还想耍赖?”
“敢不敢,我发起的游戏是敢不敢,而你现在玩的是什么游戏?你完全就了恶心我,你现在还这么不要脸。“
“怎么变成我不要脸了,你还真有意思,恶心人这个游戏不是你发起的吗,”夏辞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嗤笑的声音,“说我不要脸,你恐怕是说得你自己吧。”
郑雨眠没有想到夏辞会这么说,完全意料不到,忍不住问道:“你把恶心人当成游戏了?“
“你好像很惊奇,这不是我跟你之间联系的方式吗?”
“那我打你,是不是也是跟你的联系方式。”郑雨眠弯着头看他,然后手继续往上一扳,夏辞立马发出杀猪的叫声。
郑雨眠不知道怎么形容对夏辞的看法,但她在心里认定夏辞就是一朵无法用常识来衡量的奇葩,把恶心人当成游戏,亏他想得出来,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但在狠狠的下了一次手后,她手上的力度又变得很轻,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对夏辞不知不觉多了一些感同身受。
戓许她没有意识到,或者心里有想到,这与敢不敢的游戏,其实并没有本质上差别,都是捉弄对方,使对方讨厌你。
郑雨眠的手上轻了,使夏辞有挣脱的机会,他立马翻身做主人,立马仰身抬起身子,抓起郑雨眠的手臂准备将她往后扳去。
这么不老实又爱耍阴谋,郑雨眠觉得夏辞好贱,但她怎么会让夏辞如愿,她继续跟夏辞抗争,并且趁机想要将夏辞重新压在身下,重新想用抓腕压臂去控制他。
两人各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 手上的动作也在同一时间进行,也就在这时,双方肢体开始激烈的碰触在一起,在一刹那间,郑雨眠身体不稳,绊倒一根树根,向后一斜,就要摔倒,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让人拉一把,而她眼里映现的人,除了夏辞,已无他人,她也知道只有夏辞,呆在这个房间。
夏辞确实想要伸手帮助她,手甚至已经伸出一半,但他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又“咻”的一声,把手给收了回去,郑雨眠呆住了,她眼中的希望破灭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夏辞竟然是这种人,竟然一点风度都没有。
“呯”的一声,郑雨眠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但她的眼神还是有些失神的看着夏辞:“你知道我要摔倒,你怎么不知道拉我一把,你怎么这么没有绅士风度,你是人,是鬼?”
郑雨眠想搞明白这件事,不然,她晚上睡觉都不会睡得安稳。
“手痛。”夏辞只回了这两个字。
“手痛? 如果你知道手痛的话,你就不会对我乱来。”郑雨眠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满意,不怎么信。
“好吧,好吧,”夏辞摸了摸鼻子,对她说道,“主要是,我不想占你便宜,省得你说我品德败坏,是个流氓,而且我觉得,如果我真的去拉你,你说这是不是变得十分狗血了?我把你拉进怀里,然后双目相对,有一种闪电从眼睛里飘过,然后我跟你暗生情愫,你说,是不是很危险,很搞笑?所以我觉得我是在帮你,你应该要感谢我。”
郑雨眠听完有些目瞪口呆,出乎意料竟显得有些可爱,就像日剧里的青春少女,遇到难以理解的事,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与表情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心情。
“喂喂,你怎么了,你觉得我说得很对吧,咱们怎么能像那狗血剧里的剧情那样演呢,我觉得咱们要演就演丧尸剧,你是丧尸,我是人类幸存的战士,咱们相爱相杀,但最后我还是要决定消灭你,因为英雄总要充满牺牲的意志。”夏辞把手弯曲,形成一把枪的姿势,对准郑雨眠的额头。
“你是不是有病?你电影看多了吧。”郑雨眠此时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夏辞的手,“要是我是丧尸,我谁都不咬,我就缠着你,我就让你天天做恶梦,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让你天天忏悔。”
“你以为你是耶稣,别逗了。”
“你不信?”
“我信,谁说我不信。“
郑雨眠还想怼夏辞几句,见他突然端起态度,说了一句话“信”,这让她突然搞得无法可说,她觉得夏辞学精了,变得比之前更加气人。
“起来吧,别一直坐着了,这土上好像有水,别浸进你的衣服里去。“夏辞朝郑雨眠伸出手。
郑雨眠在心里暗自悱恻:他这时候,倒不顾及占自己便宜了,他刚刚分明就是故意的,等着,自己也让他的面子抹不开,也让他吃瘪。
郑雨眠在心里想着,并立马付诸行动,她抬起头对向那双清澈的双眼,并伸手朝他的手心搭去。
在夏辞看向郑雨眠双眼的时候,也觉得她的眼神是多么可怜和清澈,可双方的手立马就要触碰到的时候,两人同时又选择把手都给迅速放下来,“你对我的残忍,一无所知。”,“你不配。”两人都选择在这一时刻给了对方一击,夏辞是前一句,郑雨眠是后一句。
“不愧是你。”这次两方共同开口,连语调都一样,一个声音像刀,一个声音像剑。
两人同时朝双方露出冷笑,冷嘲热讽的又互怼了几句。
郑雨眠炼过武术,刚刚要不是心房有些失守,不然,她才不会这么不注意,被一根凸起虬结的树根给绊倒,如今她要从地上根本不需要夏辞的帮忙,并能单手撑着地面,很帅气的起身,像男生一样,像总裁一样,充满威严且飒爽的气势。
可夏辞见了她帅气的起身,摘起旁边一片绿叶,撕掉一角,对她漫不经心的笑道:“哟,没想到太后也有可爱的一面,可以可以,要不要让爷摸一摸?”
说着,夏辞丢掉绿叶,就要去摸郑雨眠的脸,他知道郑雨眠不会让他摸,他就是想在郑雨眠身上找到一点乐子,就是想要恶心她一把。
显然郑雨眠对他的行为已经恼了,她想在这时候必须拿出总裁的威严,让他明白到底谁是老大,到底要听谁的话,于是她憋了一口气,打开分贝,对他喊道:“夏辞,我劝你端正一点,不要当个疯子!”
这句话很有威严,郑雨眠从小接受高端教育,只要她认真起来,散发出来的气势,就是无法抵挡的气浪,就连夏辞也不能幸免,他果然停止了身体的动作,脸色变得有些恐惧。
很好,很好,很不错,这样很好,郑雨眠想要的结果达到了,她就是想要夏辞记得她郑雨眠可是金联会的主席,无与伦比,冷酷无情的大魔王。
可,可是,夏辞的表情怎么变得愈来愈奇怪,就算恐惧也要有一个度吧,他这样从瞳孔里折射出来的恐惧,是不是有些过分的夸张了,就像看到了世界未日,仿佛就像看到了一个怪物,等等,怪物,郑雨眠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也罕见的升起一股恐惧,顿时,她扭头想要向后看去的时候,夏辞却这时候,猛的冲上前抱住了她,扭身往前方一顶,把郑雨眠换了一个面,牢牢的把她护在怀里。
“吼!”苏醒的娜娜已经前方冲来,扬起爪子就朝夏辞的后背抓去。
夏辞忍不住没有发声,但后背的衣服被划烂,只露出五道五厘米的伤痕,就像渗着血液的山壑,十分触目惊心。
夏辞想逃,但他知道时间根本不够,在娜娜的视角,一秒的时间,对它来说可能是静止,二十米内,它随处可达,甚至能利用两秒的时间就能杀人。
刚刚郑雨眠的声音惊醒了娜娜,看它刚刚苏醒,懵懵懂懂,夏辞虽心生戒备,但心里也在祈求,它并没有失去困意,在短暂的苏醒后,它还会继续陷入沉睡。
但没有想到,仅过了两秒的时间,它就突然猛的扭头看向郑雨眠的方向,像老虎一样露出了獠牙,露出了罕见的狂暴野性,它像一头猎豹便朝自己冲来。
没有办法,它的速度太快了,夏辞根本来不及逃跑,他只能率先抱住郑雨眠,把后背留给娜娜,用它来抵御娜娜的野性。
娜娜的野性比老虎还可怕,这尖锐的指甲恐怕连头皮都可以把它掀下来,夏辞在这一刻,甚至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娜娜!”郑雨眠突然发出了嘹亮的声音,声音直冲整个仙境。
这更像一道命令,驯兽师的枷锁,娜娜听到这个声音突然停止自己的动作,微低头,双脚合起,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主人的惩罚。
如果夏辞此时看到娜娜状态的话,他肯定会想起,先前郑雨眠给他照片,他所看到的内容,跟现在极其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