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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郑雨眠脸上掩不住的笑容,就像含羞绽放的桃花,夏辞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怨气突然少了很多,心情甚至变得有些开朗,他觉得在这份心情里,喜欢挑战与刺激只占了一少部分,这种感觉就像阴霾天空,万里无雨,突然起风了。
不要想着扮酷,不要想着勉强自己,只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夏辞曾这样告诫自己,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能让夏辞勉强的事几乎没有,但面对郑雨眠的挑战,面对她的游戏,好多事情都变得例外,他也从好多厌恶的事情里,看到了另一面,他所想的第一句,阴霾天空,万里无云,突然起风了。
茶桌上摆满了画妆用品,夏辞坐在沙发上,看着郑雨眠为他挑选合适的眉笔。
“你喜欢什么颜色?灰棕色还是亚麻色?“郑雨眠从笔袋里拿出两支眉笔放在夏辞的面前,让他做选择。
灰棕色和亚麻色没有太大的区别,画在眉毛上都比较淡雅,也符合夏辞眉毛上的颜色,很容易让人接受,夏辞深吟了一声,说道:“那就给我用灰棕色吧。”
他觉得自己就算画上这种眉毛,看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说不定还有点小帅?
“灰棕色是吗,很好,我那就给你用黑色的吧。”郑雨眠放下两支眉笔,抽出黑色的眉笔,眉眼里带着顽皮的笑容。
意料之中, 又在意料之外,夏辞摇了摇头,最终朝她叹了一口气:“姜还是老得辣,我想吃饺子,你却总给我吃芥末。”
”本来就是技不如人,你早点承认这一点,说不定能少吃点苦头,”郑雨眠叫夏辞面朝她,“坐好了,我现在要给你画眉了。”
按理说,按理说,黑色的头发最适合黑色的眉毛才对,但是,黑色的眉毛如果掌握不好很容易变成蜡笔小新,如果皮肤白的话,那种色差只会让妆容显得更诡异,而夏辞很不幸,把这两色都给占了,所以夏辞才会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姜还是老得辣”。
“把你变得漂亮不好吗,有无数人想要我为他化妆,他们都没有这个机会呢,所以你要珍惜,男人。”郑雨眠倾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拿着眉毛开始点在夏辞的眉睫上。
又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而且郑雨眠离他很近,他像是被什么魔法力量给束缚住了,真的不敢乱动了。
郑雨眠对于化妆这种事情充满了兴趣,就像是在玩自己最喜欢的游戏,兴致勃勃,她并没有捣乱,而是认真的在夏辞的眉毛画上了起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噙起自然的笑。
任何事情想要做好,都需要技巧,对于化妆这项技术功夫来说,也是如此,而郑雨眠显然是这方面的高手,黑色的眉毛在她手中并没有成为滑稽的色彩,而是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郑雨眠用上粉底液、散粉、眼影、眼线笔、腮红、唇蜜……等等之类的化妆用品后,夏辞并没有成为蜡笔小新,而是成为一个真正的“美人”。
而郑雨眠会收起口红,赞叹的看着自己鬼斧神工下的杰作。
在镜子的映现下,夏辞也被自己的美貌给惊呆了,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你们觉得郑雨眠真的什么都厉害?真的完美无缺,心灵手巧,错了,这只是郑雨眠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夏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脸郁闷,额头上都要冒出黑线,这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是是自己?在郑雨眠一番认真的操作下,他竟然变得比凤姐还丑,就像一只涂满颜料的猴子。
“你告诉我你平时也会把自己画得这么别致,画得这么好看吗?”夏辞扭头看着郑雨眠,指着自己的脸。
郑雨眠本来不想把镜子给夏辞看,但杰作已经完成,怎么也躲不掉了,他才把镜子给夏辞看,万一看了,品味独特,觉得自己还画得可以呢?
显然郑雨眠自己想多了,人家虽然品味独特,但也不会丧失鉴别功能,连丑与美都分不清。
“我觉得我画得还可以啊,你看看这眉毛,“郑雨眠准备用手指指向夏辞的眉毛。
但夏辞像一条恶狗一样,张嘴想要咬她一口,吓得郑雨眠收回了手指,夏辞恶狠狠对她的说:“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动我,我的动嘴的速度可比我的大脑快。”
“你属狗的啊,动不动就要咬人。”郑雨眠想要掐他。
夏辞张嘴就要咬他。
看着夏辞一脸凶恶的样子,郑雨眠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道:“我不动你了好吧,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计较。”
“计较这是计较的事吗?”夏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五官拧在一起,“你好歹是个总裁,怎么这么心狠手辣,我走出去,起码会被别人当成精神病一样打,这镜子里我还是一个人吗?”
看来夏辞是误会了郑雨眠的意图,郑雨眠本来就是想要把他打造成绝世美女,让他雌雄难辩的,恶心他的同时,自己还能获得打扮“漂亮娃娃”成就感,可郑雨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把夏辞画得人不人,鬼不鬼,直接让他当场崩坏了。
“你说得太夸张,说真的,经过我的手法,我觉得你比之前变得可爱许多,你看看这侧颜,其实对美女很有杀伤力。”
“你骗谁呢,你就是在揶揄我,你就是想要恶心我,想要获得这场游戏的胜利。”
”这是另外一回事,我觉得我的化妆技术没有这么差。”
“呵!”夏辞当场就笑了,“如果这是你真正的化妆水平,就是一只猴子把一个西红柿扔在我的脸上也比你强。”
“你胡说?“
“我胡说,只有长着眼睛的人都这么认为?“
夏辞像如花一样扣鼻屎,没有把小拇指放进鼻孔里,但这样也够恶心了。
“你这个恶心的家伙,我画得才没有这么丑呢,咱们打个赌怎么样,我亲自送你回家,如果你被别人笑了,那我放你三天假如何?”
“那你可别反愧,女人!”夏辞拍着沙发站起来,字字铿锵,直指郑雨眠。
郑雨眠没有浪费时间,很快就把车开出来,让夏辞坐在后座上。
时间过去了五六分钟,夏辞的情绪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他对郑雨眠问道:“我真的就这么走了吗,你今天不就是叫我工作吗?”
“你觉得你有这个心情,我有这个心情?按你现在这个状态,你还是照顾你自己吧。“郑雨眠把钥匙插上,冷冰冰的说。
其实她把夏辞带到家里来,本来就没有想着让他工作,因为她也知道按夏辞的身体状态也工作不了,她就是想把夏辞带到家里来,提前让他来看看,适应一下工作,好给他打个预防针。
她把他带到家里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给他治疗手伤,甚至还想着给他拿医药箱,但被娜娜那件突发情况给耽搁了。
其实郑雨眠的性格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傲慢冰冷,但她的心灵就像十七**的小姑娘,充满怜悯与爱心,只是表达方式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夏辞不是郑雨眠肚子里的蛔虫,他可不知道郑雨眠内心的想法,他到现在对她的认知还是一个自大傲慢的总裁,但对她的认识也有一定改变的地方,他认为郑雨眠在某些时刻显得十分动人。
夏辞有时候不知道郑雨眠的内心想法,一会儿阴,一会儿睛,变化莫测,让人难以猜测,就像现在夏辞正经的问她一句话,她也不给你任何好颜色看。
夏辞在这时候,也不难免发出一声感叹,靠在身后的靠椅上。”你真是奇怪,想好好跟你说句话,真的是难到飞起,我想说我的身上真有那么多让你嫉妒的点?”
“你可真不害臊,嫉妒的心,你那花生米的尺寸就让人挺嫉妒的,直接可以抛弃欲念,可以当圣人了。”
“当圣人有什么好,不如你当太后,死的时候锅里还顿着活的乌龟。”
“那只乌龟就是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我都怪不好意思的,拉着你跟我一起升天。”
“呵呵,太监是太监,乌龟是乌龟,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哦,这确实是个问题,那你是要当太监还是要乌龟呢,要不你现在去选一个吧,后面我好带着你一起享受荣华富贵,你说好不好?”
“不好。”夏辞想都不用想,就立马说道。
“怎么不好,好多人想跟我一起死,我还不愿意呢,要不我们一起车毁人亡吧?”
“你疯了?”
“你把我惹不开心了,像我这样女强人什么都做出来,你必须讲一个笑话给我听。”
夏辞嘴角抽了抽,有点不屑的说道:“想听笑话就说,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给你讲笑话,你就不要浪费自己的口水了,”夏辞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后座上,“要知道我自己还是伤员呢,哪有时间跟你讲这个,而且现在是下班时间,就算你是主席我都不会鸟你一下。”
讲笑话?夏辞可没有心情讲笑话,他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这张脸就没有心情。
郑雨眠跟夏辞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也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她笑道:“我又不会让你白讲,咱们来交换一下怎么样?你说一个,我说一个,大家都不吃亏,而且能获得双倍快乐,咱们得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