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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辞不让郑雨眠继续摸他的脸,他一下子给躲开了,他有些傲气的说:“不要像个姐姐一样摸我好不好,你可不是我的长辈,你应该露出赞许的目光才对。“
郑雨眠听了一笑,说道:“赞许你不穿内裤去裸奔?”
“喂喂,你可不要乱说,”夏辞咳嗽了一声,“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要乱说,谁裸奔了,我可没有裸奔。”
夏辞现在一听到裸奔这个字眼,就感到特别难为情,心得特别快,他觉得这是他做过最疯狂的事,但为了跟郑雨眠继续斗下去,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是我的下属,我身为上司就不能摸你的脸吗,而且我是觉得你可爱才摸你的脸,你不应该感到开心?”
“可爱?”夏辞想自己这种硬汉怎么都跟可爱沾不了边。
面对夏辞有些疑惑的目光,郑雨眠又改变了说法:好吧,是好笑。”
“果然,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当你是在夸我吧……“夏辞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头,就像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痛苦,以至于变得有些苍桑。
“我本来就是在夸你,你以为我见谁都上前捏一下?”郑雨眠说完率先走进别墅。
“我知道,我知道,”夏辞跟在她身后,“可我不是小孩子啊,你不能像个长辈一样摸着我的脸啊,这样我会感到很奇怪,要不,你下次换个方式,给我个拥抱怎么样?”
听到夏辞这么说,郑雨眠一下子就停下脚步,凤眉微皱,嗔视的扭头看向他:“你再乱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给丢出去,再在你的身上踩上一脚?”
“抱和捏脸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啊,而且这样更能增加双方的感情啊。”
郑雨眠把手放在背后,认真的看着他:”不行,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是想占我便宜。”
“那我说你捏脸,你还占我便宜呢,我以后可是还要交女朋友的……”夏辞对于捏脸这件事显得很认真。
“你这个人事怎么这么多,大不了,我以后不捏你脸了。”
“也那不行……”
“你有病?”
夏辞挠了挠脸,说道:“我不能丢了西瓜,把桃子也丢了。”
“你……你是真的有病。”郑雨眠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夏辞理直气壮的说:“爱美之心,人人皆有,我感觉你的指尖很有暖,而且你靠近我的时候,我能闻到好闻的香气,我为什么不能让你多多靠近我?”
如果换作别的男人说出这话,郑雨眠一早就把他踢飞了,这听起来可是有些流氓气味了,可这夏辞说的,一个没带脑子的男孩说的,她觉得自己可以大方饶过他这一次。
“明明是耍流氓,你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还真是佩服你, 是不是脑子缺根弦,还是永远长不大?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真的要揍死你,男人。”
“叮叮……“
这时郑雨眠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着郑雨眠朝夏辞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你……我现在有事去办,现在闭嘴,不要跟我讲一句话。”
“OK,遵命太后大人,”夏辞一个凌空侧躺躺到旁边的沙发上,从桌上拿起一个橘子开始剥皮,“快乐的里时光总是短暂的,吃点美味的东西也不错。”
看着夏辞这不着调的样子 ,郑雨眠又想凶凶的骂他几句,不过,她现在有事要处理,见他注意力不放她这边,郑雨眠这才放心转身走向别墅后方的庭院,接听电话:“喂,爸爸。”
来电人,正是郑雨眠的父亲,郑浩然,前一任金联会的主席。
“雨眠,工作还顺利吗?“郑浩然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厚,听他的声音就能感觉出来,他应该是长相儒雅,带着眼镜的有着良好修养的中年男士。
最近工作可不顺利,袁东方步步紧逼,但郑雨眠只平淡的说了两个字:“还行。”
他说:“袁东方可不好对付。”
“我知道,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能找到自己的母亲又能算得什么。”
“也对……你能有这份孝心,我感到很开心,还有你的妈妈也是。”
“爸爸,只要我能重新把金联会掌控在我手里,你就会告诉我,妈妈的下落,是真的吧?”
“对……只要你能重新帮我执掌金联会,我就告诉你母亲的下落。”
“爸爸,就算你现在告诉我母亲的下落,我依旧会帮你执掌金联会。”
“不,万事需要小心。”
“我明白了,是因为我们这一生中,也没有见过几次面吗?”
“不止这样,是因为这是必经之路。”
“我明白了……不谈这个,我今天遇到一个人,他叫袁奉引,他自称认识你,他自称是你的好朋友。”
“我打电话来就是来和你说这个事。”
“那他的身份?”
“你知道清朝的爱新觉罗·永璘,即无可缚束。”
“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尽量离他远一点。“
“那他的身份?”
“风海市首富。”
……
就算是郑雨眠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没有想到袁奉引的来头竟然这么大。
郑浩然提醒她:“以前尽量少跟他接触,知道吗?“
“我明白……”
“也不要跟他为敌。”
“我明白。”
“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爸爸,你知道江湖螺丝粉吗?”
“江湖螺丝粉,你去吃那不干净的东西了?”
“没……挂了。”
“嗯……把你那宠物照顾好,不要让人知道它。”
“袁奉引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问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嗯……那挂了吧。”
“嗯。”
……
父女的谈话根本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在进行普通的信息交换。导致这种情况的,绝不止他们屈数可指的见面,而是因为这份亲情夹杂很多不该存在的东西,而导致它变了味。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父亲谈完之后,郑雨眠的心里都会觉得很累,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要累,累得她想抱着膝盖大哭。
但她也只会这样想,而不会真的想去哭,因为知道自己如果不够坚强的话,那自己应该怎么样去找妈妈。
她从小一个人生活在美坚国,没有父母的陪伴,只有一个父亲聘请的保姆陪她度过二十多年的异国岁月,后来,她考上哈佛大学后,保姆突发心梗去世了,自此,她就一个人在美坚国生活。
她在美坚国有更好的前途,她在美利国生活了二十几年,也不是白白生活,在此期间,她积累了大量的人脉,但比起比前途,她更想找到童年没有的亲情,所以,她选择来到了华夏。
父亲令她很失望,所以她更想找到自己母亲,渴望她能抱抱自己。
郑雨眠握着自己的手臂,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他希望以后的日子,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愿以偿,哪怕,短暂的像一刹那的烟火。
等郑雨眠重新回到客厅,发现夏辞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把一个桔子反复的往空中抛接,发出“咻咻”的声音。
“你在干嘛,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实。”郑雨眠皱着眉看他,感觉有点不像他的性格。
“嘘!”夏辞伸出手指头放到了嘴唇,“我在思考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原来你也不太爱干净啊。”夏辞盯着一个方向看。
“信不信我把臭袜子脱到你面前都是香的,你不要故意找刺激。”郑雨眠走了过来,他觉得夏辞是在没事找事。
不过跟夏辞相处有一股魔力,跟他相处很容易把不愉快的事情给忘掉。
“我那里会骗你,我简直是大大的良民,喏,你不信我指给你看,”夏辞指向思考者雕像下方的一个位置,“那么大的一只老鼠,你没有看见?”
顺着夏辞指的方向看去,郑雨眠果然看到一只灰色的老鼠,几乎跟扑克牌大小,它长着黑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夏辞和郑雨眠。
只不过多了一个人而已,这只老鼠没有过多的担心和害怕,反而从眼睛里燃烧出了一股战意,反观郑雨眠看到地上这只老鼠后,那只老鼠在她眼睛里化作了一只拿着铁锤的肌肉巨鼠,朝她发出难听和刺耳的魔音,而她觉得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只能任它宰割。
郑雨眠看到这只老鼠,腿都有些站不稳,全身泛起无力的感觉。“老……老鼠……”她惊恐的说,身体就要往后坐。
夏辞看呆了,郑雨眠怎么看到一只这么小的东西,会感到如此害怕?它又不会吃人,而且老鼠这种动物,胆小的要死,看到人就要跑。“喂喂,郑雨眠你怎么了,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你不用弄出这么害怕的神情吧,像这种小老鼠,怂得跟只蟑螂一样,怂得跟厕所的蛆一样,你光看几眼,它都会吓得自己逃跑,你快点正常一点,你信不信我一跺脚,它就撒起脚丫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郑雨眠还没有从恐惧彻底恢复过来,她继续往后退。
夏辞无奈,只好亲自示范。”喏,你看仔细了。”说完,夏辞就用力往地上重重的跺了一脚。
这是一个信号,不要小看任何一只老鼠,在这只小老鼠看来,最好的逃跑就是进攻,想完,它的两颗小眼睛立马变得凌利,从地上高高跃去,朝夏辞和郑雨眠他们攻去!同时,它在心里呐喊,天生不它鼠王,鼠道万古如长夜!!
说完,这只小老鼠好像竟然得到了进化,从两边的肋骨里竟然伸出了两对翅膀,凌空飞翔,如虎添翼,就如虎扑食般朝郑雨眠和夏辞的脸上扑去。
“我槽!”夏辞以为看花了眼,目瞪口呆,而郑雨眠吓得停止了呼吸,抱住了夏辞的手臂,埋进了他的臂弯里。
“嘎嘎!“小老鼠在心里狂笑着,“小小的人类准备受死吧。”
它觉得已经站到了鼠生的巅峰,想要仰天长啸,大喊一声“无敌是多么寂寞”,可惜这种寂寞来得太短暂,只见夏辞如如来佛般伸出大手,准确无误一把扼住了它的喉咙。
夏辞把它头下的部位都给握住了,别说,咬夏辞的手指了,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小垃圾,夏辞看着它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里传来这样的讯息。
小老鼠感觉受到了一千吨的伤害,感觉天都黑了,感觉鼠生无恋了,如果它能说话的话,它确实想这么说。
“郑雨眠,喂喂,没有事了,你不要再占我便宜了。”夏辞扭头对郑雨眠说道,“大爷我,使出毕生的功力,一招黑虎掏心,直接命中敌人,你说我强不强?”
郑雨眠抬起头便见夏辞得意的朝她扬了扬眉头,她刚说两句,问两句,但当她看到夏辞手中的小老鼠的时候,郑雨眠感觉心脏要从胸脯里跳出来,险些腿一软坐到地上去。
几乎下意识,郑雨眠再次用力抓住夏辞的臂弯,有些焦急的说道:“你还抓着它干嘛,去把它丢了呀,快把给它把丢出去呀。”
郑雨眠这个样子,就像七八岁的小孩看到老虎和狮子等凶猛的动物所露出的害怕的表情。“老鼠而已,你都是成年人了,你还怕这个干嘛?”他说。
夏辞还把老鼠抓在手里,还拉近距离观察它,这使郑雨眠的心里变得更加害怕了。“你不懂,你不懂,这是阴影,这是阴影,你快丢了好不好,我给你做好吃的,只要你丢了它。“郑雨眠此时就像一个普通的女性,希望相信的人帮助她。
“行,”这次夏辞答应特别干脆,手往后一抛,便道,“小老鼠,已经不见了,你不用害怕了。“
视线没有出现老鼠的身影,郑雨眠顿时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夏辞的臂弯。“还好……还好。”她深吸了一口气,立马就要恢复正常。
“但它又出现了。”夏辞笑咪咪突然从身后拿出小老鼠,放到郑雨眠的面前,郑雨眠看到这副场景,险些晕了过去,但她没有晕,而是重锤出击,一锤轰在夏辞的脑袋,力度之大令人匪夷所思,这强大的力量直接使夏辞像个木头人一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被握在手里的小老鼠看呆,像个傻子一样,张着两颗大门牙想着刚刚发现的事情,它以为面前这个女人很好欺负,害怕得像平常的小母鼠,只知道嘤嘤,但没有到这一拳就能把那么大的人给打晕啊,这也太恐怖了一点吧,小老鼠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身找个位置躲了起来,娘嘞,打不过那就赶紧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