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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雨眠决定不跟夏辞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她觉得没有什么意义,怕夏辞又跟她争,她有点怕夏辞这一点,令人有些头疼。
“你还想让我一直端着面吗,我可是你的上司,赶紧把它给吃了,反正这里有一半是你造就的味道,再不好吃也要把它给吃完,”郑雨眠把热气腾腾的面放到夏辞的手里,“你这是典型的好心办了坏事,你肯定自作自受。”
“我感觉有我的掺和一定会更好吃,别想小看我的厨艺,”夏辞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你晚上不是没有吃吗,要不要来一碗。”
夏辞原本想要打击一下夏辞,但看到夏辞这样真诚的目光,她又改变了语气,变得微微柔和:“不用,面里的碳水化合物有点多,再晚点,我吃点营养餐就行了,我一般也不怎么吃油。”
“你平时饮食竟然都这么要求自己?”
“难道我不像那种人吗。”郑雨眠在原地转了一下,展示自己的身材。
“像呀,我又没有说不像 ,不是,我就是感觉这代价有点大,”夏辞拿起筷子开始搅拌汤和面,“你做饭这么好吃,自己又不吃,你不觉得这很浪费吗,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还好吧,我也不会一直吃营养餐,偶尔也会吃几顿正常的饮食。”
夏辞一本正经的说:“那怎么行,人还是要及时行乐 ,你这么努力工作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你说得也很对,毕竟我这么努力工作,也应该享受享受,”郑雨眠对于夏辞的话还是很受用,“但我想自律久了,也是一种快乐啊,等你自律久了,就会享受自律带给你的变化,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上来的。”
“这个倒是……”夏辞继续搅拌汤面,看着郑雨眠亭亭玉立的身形,“自律有自律的好处,不然,你也不会有模特一样的身材,前凸后翘,蜜桃臀,水蛇腰。”
“那是……”郑雨眠双手抱胸,头微微抬起,显得无比自傲。
“就是你有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飞机场。”夏辞可叹的朝她叹了一口气。
郑雨眠自傲不起来了,脸上的自傲以冰解的速度瓦解,生气,她现在不知道有多生气,心里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这个男人就是欠打,别人都是说她的好话,怎么到了夏辞这里,它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怎么那么刺人,坏话怎么那么多。
看着郑雨眠柳眉倒竖,眼睛饱含怒火的盯着他,夏辞一反常态,一点都不慌,反而保持平持一颗平常心对她说道:“生气啦,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你觉得真正喜欢你的人,真正在乎你的人,真的会那么在乎你的容貌吗,他喜欢的应该是你外表下的那一颗心吧,相反,那些肤浅的人,那些有些陌生的人,才会只会注意你那些最外在的东西吧,比如你的容貌,比如你的身材,如果那些人因为这么肤浅的东西跟你交流,在岁月的侵蚀下,你觉得他们不会很快的喜新厌旧吗,所以我想说,我就喜欢你是飞机场的样子。”
郑雨眠眼神里的怒火逐渐凝固,感觉整个人飘浮起来,身边的物与景变得不真实起来,这还是夏辞吗,他怎么能说这么能使人神失守的话。
夏辞没去看郑雨眠的反映,还是像蕴含贵族修养的少年不觉的露出淡淡的微笑,抬起筷子,夹起一团面,放进了自己的嘴。
“嗷!”夏辞才吃了一口,就作呕似的把面给吐了出来。
“果然被我给猜对,这面还是有一定几率做得难吃,”夏辞抬头认真的看向郑雨眠,“以后该吃吃,该喝喝,听我的,准没有错,我就喜欢你飞机场的样子,特别看你做西红柿炒鸡蛋的样子,就像一颗明亮的流星划进了我的心里。”
白白激动了 ,白白感动了,郑雨眠觉得自己是可以这样想了,原来这个家伙只是贪自己的厨艺,她想把夏辞给厨房扔出去,想冲到他的面前狠狠的拧住他的耳朵,但郑雨眠因为自己的修养而忍住了。
她走到夏辞的身后,“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继续转头看向他,目光残忍而坚定:“不会说话就不会说话,你不是喜欢多此一举吗,今晚这个面,你不想也得吃,不吃完的话,你就别想踏出这厨房半步。”
“不……不要了吧。”夏辞觉得自己是盐和生抽放多,吃起来齁得嗓子疼。
“为什么不要,你之前不是说,要把它给吃完的吗,男人就要信守承诺吧,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的说,我做的面,连成吉思汗吃了都要叫好,吃了直接能杀到美洲去。”郑雨眠将身体靠在门上,不给夏辞逃脱的机会。
“我那不是开玩笑吗?“
“可是我不觉得是在开玩笑哦。”
夏辞想要哭,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郑雨眠也一句话也不讲,有时候行动就代表她所说的话,她低头把手掌揉成拳,然后按压关节,发出响声。
气氛突然变得危险,感觉有一只母老虎在觉醒血脉。
果然夏辞一句话也不说了,开始低头吃起面。入口,这面齁得嗓子疼,让人想吐出来,但一看到郑雨眠的危险的目光,他就只能艰难把它给咽下去,一口接一口的吃下去,最后咸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他说过要它给吃完,也算是履行承诺,毕竟这面是郑雨眠认真做给他吃的,假如他不乱帮忙的话,现在吃的恐怕也是人间难得的美味。
但夏辞并不后愧,因为他觉得那是他表达自己心意的一种方式。
郑雨眠也不是绝对的绝情,等夏辞吃完,郑雨眠立马给他递过水,她说:”你说的,人要讲信用,这是你说的。”
“我不是吃完了……喏,你看。”夏辞把空空的汤碗递给她看。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遇见另一个正常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要他把一碗咸得要死的面给吃了,而另一个人还真照做了,这是一种别样的默契才能做到的事。
人不会一直正常,也不会一直不正常,这要看他的心灵觉得是否值得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显然,显然是值得的,一直是值得。
夜晚刚刚降临,而明月已经皓至当空了,亮得发白,把大半个城市都染上了这样颜色,仿佛一团冰冷的雾光笼罩在高楼大厦上。
星云大厦99层,方鸣夏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庞大又渺小的城市。
尽管已经入夜,豪华的套房只剩下他一人,但他仍保持腰杆挺直的样子,一身昂贵西装,可以看见熨得极其平展,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这并不是布料极好就能避免的细节,要看个人对着装极其苛刻的要求。
他样貌英俊,凤表龙姿,气度非凡,加上手腕上那块满天星手表,简如当代福布斯排行榜的代表,典型的高富帅,恐怕有数不尽的美女想坐进他的香车。
但他价值数千万的香车,只想留给一个人坐,那就是金联会主席郑雨眠,其他女人他看都看不上眼,就算看上,也不想娶她做老婆,唯有郑雨眠,才会让他动这个想法,要怪郑雨眠生得太漂亮,太具有东方美,那一眸,一笑皆是动人的风情。
方鸣夏一想到郑雨眠,他的心境就会被微微打破,不断的朝外扩去,想到关于郑雨眠的一切美好。
“方总。”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方鸣夏有些冷漠,只说了一个字。
他的管家张润走了进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有呆讷的老头。
不过他能当方鸣夏的管家,肯定是因为他干工作太过于认真,才会显得这么木讷吧。
“我还以为您在打游戏。”张润走进来,说。
“我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思,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比较繁忙,”方鸣夏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他那里一条细微的伤痕,那里曾做过手术,”雨眠那边怎么样,我叫你收集的信息。”
“袁东方一直对他步步紧逼。”张润走到办公桌边,为他烤取香茄,他的动作很娴熟和专业。
方鸣夏虽跟张润说话,但看都没有看他,只是继续盯着窗外,说道:“这你不用多说,工作上,我一直关注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的意思是,是要帮助她,还是袖手旁观。”
”女人要强不是一件好事,但她想要拼,身为喜欢他的人又不能拦着。”
“我明白您的意思。”
“那说生活上的吧。”
“他新招了一个助理。”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哦?”方鸣夏的眼神出现了变化,微微侧身看向张润。
“一个叫夏辞的家伙,风海市夏家的纨绔子弟,就是我跟你说过,他的父亲跟情人跑了的那个。”
“我记得,他还欠了一屁股债,连书都没有读完的那个。”
“对,就是他,原先她在黑豹竞技场打黑拳,然后被郑小姐看上了,而且最近走得似乎有些亲密。”张润最后一句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方鸣夏听了嗤之以鼻,说道:”夏家的废物,雨眠那么心高气傲,那么冷酷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他这种废物,恐怕,她只是把他当成工具和玩具。”
“这个您倒是说得很对,她对他的态度并不怎么好,经常打他,骂他,我想,就算把他带回了家,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吧。”张润把烧好的雪茄送到方鸣夏的手中。
方鸣夏听到郑雨眠把夏辞带回家后,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心里泛起了波澜,但强烈的自尊心告诉他,自己并不能把那个夏辞当成敌人,这是对郑雨眠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夏辞……可能还身怀别的职责吧,如果是廉价的助理,那肯定要把主人的生活各项都要安排到位……”方鸣夏说完,又重新将头眺向远方,“不过……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有,袁东方不是一直渴望我们的帮助吗,那就顺水推舟,在一些小地方还是小小帮一下他吧。”
“是……这正好给郑小姐的挑战再施加一些困难,也让她明白,她在金联会的处境,全取决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