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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背着双手侧眼看向尚兴言时,头发却在一瞬间变得花白一片。
任何一种咒术,都需要施咒者付出一定代价,被我削掉的那块指甲只不过是下咒的一个媒介,我真正付出的是自己的寿命。
我轻轻在自己头发上摸了一下:“老子为了收拾你,头发都白了,给我叫爹!”
尚兴言声嘶力竭的喊道:“李魄,你敢侮辱本官!本官定要……”
“叫爹!”我的话音里已经带起了冷意。
毒蛇噬魂咒,可不是让蛇咬对方一口那么简单,咒术一成,术者犹如被鬼缠身,不仅挣脱不掉,而且每时每刻都要受到毒蛇噬魂之苦。
毒蛇噬魂咒,还有一个名字叫:“虿盆”。意思是把人扔在虿盆当受万蛇噬魂之苦。只不过,真正扔在虿盆里的人,用不上多久就能死。了毒蛇噬魂咒的人,想死都死不了。
尚兴言疼得满地打滚却死不松口:“你敢对都查院的人下手,地府都查院不会饶你……”
我干脆不去看尚兴言了,目光冰冷的转向了场术士:“我还有九根手指,也有九十年的寿命可用。你们谁想试试,大可以过来说话。”
我对尚兴言下手,就是要用他震慑群雄。
我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我敢对地府鬼吏出手,就不怕万劫不复,真要动手,那就来个鱼死网破。
有人站在人群当沉声道:“李魄,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暗松了口气,总算是把人给镇住了。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如果在场的是术道年轻弟子,我绝不敢兵行险招。
年轻一代的血气方刚,容易被人激怒。受激之下,哪怕是明知不敌,也会冲杀向前。
这些老家伙却不一样,他们已经不是一无所有的江湖术士了,名誉,金钱,地位早已经消磨掉了他们年轻时的勃勃雄心,他们顾忌太多,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拼命。
我沉声道:“你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就是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
“你为了称霸术道!”有人替我做了答案。
我冷眼看向那人道:“想要称霸术道,我只要挨家摆放,给你们下毒、下咒就足够了,何必跟你们多费手脚。”
我不等对方说话,便扬刀指向人群:“你们如果怀疑我的实力,现在就可以一个门派,一个门派的往前来。我保证不用毒咒,谁能赢我李魄,我马上自刎于此。”
我嘴角上扬道:“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而是,你们没有被我放在眼里的资格。”
术道群雄一个个脸色铁青,却没有谁敢上前应战。
两天之前,我在岳海楼里独占术道群雄时,就已经摸清了这些人的斤两。论秘术,他们可能在我之上,论武道修为,我目前见过的人里,除了叶阳,还真没怕过谁。
我不等有人再说话:“兴言我儿,把这里的事情跟他们说说。”
“你……你做梦……”尚兴言虽然已经不再打滚,两只手却已经死死抓进了地里,却仍旧死撑着不肯松口。
我淡淡说道:“不听话的孩子就得往死里打,不然不知道他爹是谁。”
“士可杀,不可辱!”尚兴言声嘶力竭叫喊了一声,我的咒术也随之发动,尚兴言全身颤抖瘫倒在了地上,嘴里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真正的剧痛可以让人失声,尚兴言而今就是如此。
我冷眼看向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尚兴言:“你说得对:士可杀,不可辱!但前提是,你得是值得对手尊敬的勇士。你这种人不辱,那是天不开眼。叫爹……”
我手法印微微一收,尚兴言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来:“爹,爹呀!你就饶了儿吧!”
我斜眼看向对方微微冷笑道:“把这里的事情给我说清楚。”
尚兴言道:“这里的事情都是张放做的,他才是镜像秘术的传人,他做了一个局,想让你们全部入局,然后……然后嫁祸给李魄,让你们所有人都欠下他的恩情。奉他为主,他就能称霸省城了。”
尚兴言话一出口,蛮长哗然,这些术道高手能坐到掌门之位,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傻子。
或许他们以前就看出了蛛丝马迹,只是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而已,现在有人提醒,脑海当自然会出现种种疑点。
有人却在这时喊道:“别听他的,李魄设下毒计,张放挺身而出,才保住了我们的性命,你们现在因为几句话就怀疑张放,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