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傲雪宗对我们三个人说不上礼遇,但也没有为难。把我们关进一间没床没桌子的空房间,门口放上几个人把守,就再没人理会了。
我坐下之后就开始给两人传音,风若行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傲雪宗里有人故意让我们揭下了天令?”
我微微点头:“而且,那个人早知道我们要来揭天令,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老刘拖住第一批傲雪宗弟子,是他安排得当。第二批弟子会被如此迅速的调往琴村,必然有那个人在暗筹划的因素。”
“那个人在傲雪宗的身份只怕是不低啊!我从那根石柱子上蹦下来的时候,特意往石柱上看了一眼。柱子上多了一个窟窿,大小正好跟天令相当。”
“那个人不仅给了我天令,也给我找了一个合理拿到天令的理由。因为,真正的天令还是藏在那根柱子里。”
“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是在巧合之下拿到了天令,那个人自然会把自己隐藏起来。”
风若行道:“天令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你说的是零对么?”我看向风若行道:“这次傲雪宗借故琴村发难,本就来得蹊跷。有人在暗推波助澜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是有人在布局。”
“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权衡我们双方的实力。赵慈恰好送来了关于踏天门的情报。”
“踏天门也就成了我们唯一破局的办法。”
“赵慈,投靠了南未央?”风若行的脸色涨得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风若行带着我们来帮赵慈,我们却因为赵慈的情报踏了天门。风若行的脸上自然挂不住了。
我安慰道:“未必是赵慈投靠了南未央。零,精于算计,说不定赵慈的情报也是零故意而为。”
我苦笑道:“零,虽然是把我们骗过来踏天门,但未必不是在帮我们解决麻烦。”
叶阳板着脸道:“见色起意,色令智昏啊!”
我要不是还在傲雪宗里坐着,真想蹦起来撕了叶阳那张嘴,这货太可恨了,要么是不说话,一说话就往人嘴里塞砖头。
风若行怕我和叶阳打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你们说,那个给了李魄天令金册的人是谁?”
叶阳白了我一眼没有吭声,我只能强压怒火道:“范围不会超过四个人。宗主和那三个老头。给我天令的人必在其。”
我沉声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傲雪宗的高层很快就会因为天令发生一场争执,这场纷争得死人。”
我沉声道:“等等看吧!天令的秘密大概快要来了!”
我猜得果然没错,第二天午,我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喊道:“你们相信天令,老夫不信。”
“傲雪宗名列东北三大宗门之一,延续数百年,是不争的事实。为了区区一个传说,就把宗门的脸面交给几个术道小辈,你们的脑子被狗啃过不成?”
那人的声音我听过,他就是昨晚主张杀我的那个老头。
被那个老头破口大骂的人,不是傲雪宗的宗主,就是他的平辈人。
老头一通大骂之后还不过瘾:“就算是退上一万步,让那几个小辈踏破了天门,我们堂堂傲雪宗还要拜几个江湖术士为主不成?”
“你们能丢得起这个脸,老夫还要留着这张老脸见人。”
“傲雪宗弟子,不愿受此屈辱者,跟我一起杀了那些江湖术士,以正视听。”
我侧眼看向窗外之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已经带着几十个傲雪宗弟子气势汹汹的大步而来。
我心电飞转之下,悄悄向叶阳比了一个手势,后者心领神会而又不动声色的把风若行推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上。
现在,我要赌一个传说。
传说成真,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传说是假,我们就得冒死突围,我刚才的意思就是让叶阳护着风若行先走。
傲雪宗老者距离客房百米豁然拔剑,他身后的弟子长剑全部出鞘,烁烁剑光连缀而成的银色潮水,离地半尺横推而来。
傲雪宗再进五十米后,剑士身上的气势暴涨如火,人群未至,杀气已到,客房门窗在无形气势的压迫之下剧烈震颤,随时可能怦然炸裂。
我从背后撤下九环斩命刀,斜提长刀,跨步出门,单枪匹马挡在门外,周身气势节节暴涨,单以一人之力对抗数十剑手传来的威压,虽然无法平分秋色,但也半步不让。
白发老者冷笑扬声:“虽是江湖末流,但也有几分胆色。老夫,今日赐你一死,自己动手可留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