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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门!
又是棺材门!
棺材门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是正道?棺材门设下陷阱坑杀术士,并非正道手段。
是邪派?邪派会有术者之心?
我看不懂棺材门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白翰飞的话又把我给拉回了现实:“王宗师,现在准备好出手了么?”
“可以!”王屠夫挽起裙摆单手提刀,退到祭坛边缘:“你们下去吧!无论上面发生什么都不要过来。我们能应付得了。”
我想了想道:“风若行,你留下给他们压阵。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干预。叶阳,我们下去!”
我和叶阳跳下祭坛二层不久,祭坛上就传来一阵刀锋割开封条的声响,片刻之后,祭坛上空阴风怒号,祭坛之下甲士睁眼。
上千甲士一瞬之间同时仰头,一双双血红色的眸子,齐齐看向了手持长刀的白家子弟。
眨眼之后,金属关节震动的声响犹如潮水般的蜂拥而来,从甲士身上震飞的灰尘,好似暗黄色的云雾腾空而起。
黄云,还没触及祭坛边缘,就被甲士拔剑带起的劲风凌空撕裂,无数道剑光闪耀长空之间,甲士举剑冲上了祭坛。
“白家子弟!为术道杀敌!”白翰飞怒吼声起,白家子弟手持太平刀向万千剑光急迎而去。
太平刀,就是朴刀,又称双手带,介于大刀与单刀之间。使用者两手握住刀柄,利用刀刃和刀本身的重量,来劈杀敌人。因为,曾被太平军广为使用,也被称为太平刀。
太平刀虽然在军阵之无往不利,面对青铜甲士却难伤对方分毫。
我眼看着祭坛之下,长刀劈斩的火星四处乱飞,甲士却在踏步而进,白家弟子手长刀还没砍开对手的头颅,就被对方的长剑撕裂了胸膛,无数道热血在凭空飞溅,白家子弟的身影也被甲士踩在了脚下。
被卷入军阵的术士,就像是用尸骨阻挡对手的脚步,可是那些致死都握着长刀的手臂,却在铁质的军鞋之下血肉横飞。
白家子弟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却无一人后退。
叶阳沉声道:“兵刃不行,不会暗劲,明里暗里都打不透甲胄,这是在以卵击石。”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一会儿……”
我只说了一个“一会儿”,就看见叶阳脸色阴沉的往我脸上看了过来:“一会儿别让我救你。而且,我也不想听见‘你先走’这样的屁话。”
我面无表情的道:“我是说,一会儿你先上!”
我正在说话之间,就看见最后一个白家术士用卷刃的太平刀,撑着已经断腿的残躯,一点点的挪向祭坛深处,靠在祭坛上挣扎着喊道:“家主,白家弟子不负术士之名!”
“白家弟子,以血卫道!”对方双手抓住太平刀凭空劈向了地面,遍地鲜血就像是被他一刀震上了半空,冲天血影化成的弯刀,向甲士腰间横扫而去。
热血化刀,无坚不摧。
剑士铁甲在刀锋之下如雪崩飞,攻杀而上的甲士也在成片跌倒,军阵当瞬时间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最后一个白家弟子扶刀阵亡,所有甲士又重新归位,踏步冲向了祭坛二层。
叶阳长剑指向地面:“砍关节,抹脖子,不用我教你吧!”
“我玩得比你好!”我双刀同时出鞘,身形如鬼闪入军阵当。两把刀尖在对方关节上连闪而过,几名甲士的双臂顿时脱落在地。我却在剑影当飞散而过。
叶阳从另外一边杀了过来:“不行,这些东西不知道退,我们这样挡不住他们。”
“挡不住也得挡!”我收起双刀,出拳砸向一名甲士,拳上劲气跟铁甲对碰的巨响轰然而起,甲士倒飞数米连续压倒几人之后,砰然落地。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被我轰飞的甲士再难起身了。
“砸人!”我回身出拳之间,叶阳也放弃了长剑,挥掌劈向了对手,军阵当一时之间人影乱飞,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和叶阳交错闪动的身形却开始越来越慢,我们两个必须得保持一定的速度,才能避开军阵长剑,给自己留出辗转腾挪的空间。再加上要以重拳轰击对手,内力和体力的消耗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一刻钟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已经是难以逾越的屏障,可我却不知道祭坛上方的战事到了什么程度!
我再次跟叶阳交错身形偷眼往祭坛上看了过去,正好看见被气流震碎的棺木崩飞入空,妖妃出世了!
祭坛上鬼啸声起时,甲士忽然发狂,浑然不顾生死的向祭坛方向冲击挤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