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王屠夫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并非是在无的放矢。
按照老刘的推断,棺材门在省城里应该秘密扶持了一个代言人。
老刘第一次出手对付棺材门外围人马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么一个能在省城里镇得住场面的人物。
老刘推测,棺材门应该是在此之前就联络了代言人,把这个人找出来,才能把棺材门在省城里的外围势力连根拔起。
这才有了他对云裳这边的安排。
王屠夫笑声刚落,云裳就担心道:“按照刘爷的推断,棺材门第二个动手的地方应该是两界堂。那边现在只剩下月竹自己了,她能行么?要不要我通知她一声?”
王屠夫轻轻按下云裳的手道:“不要动,老刘既然做了安排,月竹那边就不会吃亏。月竹那丫头很机灵,只要她听老刘的话,出不了事儿。”
云裳还在为赵月竹担心的时候,赵月竹却在两界堂里看着大饼吃饭:“多吃点,不够还有呢!可惜李魄和王姐都没在,他们两个做饭的本事那才叫一绝。”
赵月竹拖着下巴道:“唉,我问你,你怎么那么听田丹的话?喜欢她啊?她有什么好的?”
大饼的脸微微一红:“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我师父让我听她的,我就听她的。”
“你还是喜欢她!”赵月竹哈哈笑道:“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是!”
大饼连看都不敢去看赵月竹,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往嘴里扒饭。
赵月竹看他一盆吃得差不多了,又给他拿过来一盆:“唉,大饼,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大饼猛地一下抬起了头来:“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样说话?”
赵月竹撇嘴道:“我也没说错啊!你掉进井里的时候,田丹救你了吗?没有吧?”
“要是田丹掉进井里,你是不是拼了命也要把她救出来?”
大饼低着头不说话了,赵月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我跟你说,人真不能做舔狗。无论你多爱一个人,一直把自己放在仆人的位置上,像是侍奉女王一样侍奉她,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
“狗为什么要舔人手心?因为它在用全部的忠心和感情,投入在了主人的身上。”
“但是主人却未必能了解狗的感情啊!说不定还会把它一脚踢开。因为她知道,再怎么踢一条狗,只要她勾勾手指,那条狗就会乖乖跑回来,继续舔她的手心。”
大饼砰的一声放下了饭盆:“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我是加入了两界堂,可我没卖给你们,你凭什么讽刺我?”
赵月竹笑道:“如果你真心加入两界堂,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家人。可惜,你把阎王棺偷偷弄到两界堂门口的时候,我就只能当你是敌人了。”
大饼顿时一惊:“你怎么知道……棺来——”
大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秘法牵引阎王棺,仅仅是几秒之后,硕大的棺材就撞开了餐厅的外墙,带着纷飞乱舞的石块,直奔赵月竹身后冲撞而来。
赵月竹明明听见身后劲风乱舞,却连头都没回,只是用手往椅子上拍了一下,就连人带着椅子一齐落向了地底。
等到大饼反应过来时,阎王棺已经砸在了赵月竹原先坐过的位置上,地上砖块四分五裂之下,大饼已经一掌扫开了桌子,抢到了阎王棺近前,可是地上哪还有机关开启过的痕迹?
赵月竹的声音却从两界堂四面方传了过来:“我真想不明白,棺材门怎么会把你派到两界堂?是觉得你太出众了,还是觉得我们两界堂没人了?”
大饼厉声道:“有本事你给我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赵月竹哈哈笑道:“凭你们棺材门也配说好汉?”
“崔兵,我真是瞧不起你。自己差点被田丹抛弃了,转过头就帮她对付两界堂。你是没有脸吗?还是觉得人家耍你耍得不够?”
大饼的耳朵连续扇动了几下之后,举起棺材往墙上砸了过去:“给我滚出来!”
阎王棺与墙壁对碰得轰然巨响之后,墙后面不但没有出现赵月竹的身形,反倒多出来一张写着字的白纸:砸错了!
大饼暴怒道:“姓赵的,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捏断你的脖子。”
赵月竹笑呵呵说道:“我劝你还是少动一点吧!你动得越快死得就越快!你喉咙里就没有血腥味吗?”
大饼厉声道:“你们敢下毒!”
“我可没下毒!是你这个饭桶吃得太多了。”赵月竹的声音一冷道:“你吃下去的那盆饭已经开始在你胃里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