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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漂移是不是很完美?虽然有些唐突佳人,但这也是对你不搭理我的惩罚。”挂着省城车牌的跑车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挂着玩世不恭的俊脸,那人看着很年轻,嘴角微翘,似乎对自己这让赵思璐惊慌过度的车技很满意。
赵思璐吓得完全失了方寸,听到那人说话,只是下意识看了过去,眼中一片茫然,隐约记得早上晨跑时遇到过这么个人。
而夏远听到这话,连宰了这人的心都有了,见那人还从车窗探出头来,脸上满是戏谑且自以为很潇洒的表情,直接起身过去,猛然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脖子箍在车窗上,声音没有一丝生气,“你这种问候不仅让佳人印象深刻,也让我难以忘怀。”说着就将他的头往后面的车柱(B柱)甩去。
一向以利益为先的夏远此刻完全没了考虑得失的念头,一心想将这人废掉。
那人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炫技会导致夏远如此不计后果,在头即将撞到之前及时缩了回去,即使这样头顶也被磕了一下,随后便是一阵剧痛。然而青年却顾不得疼痛了,因为夏远已经转身从马路牙子上捡起半块砖头。
青年再也坐不住了,一脸惊恐,“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以往这句能让他无往而不利的话,此刻却完全失灵了。
“杆尼吗,你特么就是条龙,我特么今天也要给你抽筋扒皮!”夏远咬着嘴唇,狠狠将手里的半块砖头砸向跑车洞开的车窗,早有反应的青年瞬间趴下,那砖头就擦着那青年的后背砸到了副驾驶那边的车窗,车窗直接碎了,爆了一地。
德丰花苑的保安,载夏远来的的哥,早上上班的人都给这边的动静给吸引过来了,那青年也红了眼,死亡离他是如此之近,见人多了,而夏远也没再发作,乘机跑下来车来。
“尼玛比,你完了,你特么刁民敢这么对我。”见夏远没再动手,以为他是怂了,尽管心里很后怕,但面子以及常年来的肆无忌惮,从没遭遇过挫折的青年开始破口大骂。
发疯过后的夏远确实很快就恢复了理智,不过见这青年居然还敢大放厥词,心里也发狠了,反正都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见青年防备有些松懈,突然就一脚踹了过去。
那青年似乎学过一点花架子,居然躲过了这一脚,然而有心算无心,却没躲过夏远的拳头,拳头直直锤在了他鼻头上。下一刻,鼻血就窜了出来,青年那张英俊的脸直接就被鼻血给毁了。
满脸鲜血的刺激让那青年也火了,他身高和夏远差不多,看出来还要强壮些,并且他还学过一些格斗术,不然之前也不会那么幸运。
夏远这副身体虽然年轻,但却没怎么锻炼,所以几招之后很快落入下风,正当那青年满脸喜色,拳头马上就要落在夏远脸上时,一只健硕的手却从后抓住了他的手,然后青年眼睁睁看着夏远一脚就踹在了他大腿上,直接给他踹倒在地。
“远少,差不多了,人太多了!”原来刚才是恰好赶来的付成救了夏远。
夏远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狠狠盯了那青年两秒,目光从围观人群扫过,最后落在一脸担忧的小丫头身上,知道她怕自己出事,不想让她担心,沉默片刻道:“走。”
三人转眼消失在人群中,坐上的哥的车走了。
夏远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距离越来越远的围观人群,揉了揉酸痛的下巴,刚才还是吃了点亏,让那青年拳头碰了一下。
赵思璐也回过神来了,见此,靠了过来,伸手摸着夏远下巴,极为关心道:“是不是受伤了?痛不痛?”
夏远扫了眼坐在副驾驶的付成,摇摇头没说话。
小丫头急得不行,说要上医院,夏远说不用,一会就好了,转而又对付成说道:“付哥你下去查查那人是谁!”
小丫头惊了,无不担忧道:“你要干嘛?”
夏远咧嘴笑了笑,“我是文明人。”刚说完就倒抽了口凉气,扯到下巴了,惹得小丫头又是一阵心疼,就忘了之前那个话题了。
付成下车后,出租车继续往桂花巷方向开去。
……
另一边,看着夏远几人消失不见,警报声姗姗来迟,那青年没好意思等警车过来,开上车直接走了,看方向正是警车来的方向。
破破烂烂的跑车一路直接开到巿政府大楼门前却突然急刹车,最后青年想了想又走了,半个小时后,又回到了德丰花苑。
……
麻辣烫店关了,丁春年夫妇都在家闲着。
面对夏远俩人的突然而至,夫妇俩都有些意外和欣喜。虽然上次的事是丁瑶联系贺知秋解决的,但在夫妇俩看来,如果没有黄老爷子的因素,女儿也不会认识到贺知秋。更何况,人家很可能是看在黄家面子上才出手相助的。
所以丁春年很热情地请两人进门,同时还让老婆给去医院上班的丁瑶打电话。
不过被夏远制止了,“不用了丁老板,其实这次我们来是有点小事想请您帮忙的!”
夏远的客气让丁春年有些惶恐,忙道:“什么帮不帮的,领导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我肯定帮忙,我也不是什么丁老板,您要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老丁就行了。”
夏远含笑摇头,“那我还是叫丁叔吧,我也不是什么领导,是这样的丁叔,我们想养一只小狗,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门路?”
丁春年看了看赵思璐,显然他还记得上次那只小灰灰的事,有些惋惜道:“这个倒是没问题,你们对狗有什么要求吗?”
赵思璐摆摆手,“没什么要求,丁大叔你看着办,别太大就好了,外公怕吵。”
“好,我知道了。”
厨房里的丁母端着几杯泡好的茶回来。
丁春年忙招呼着夏远俩人喝茶。
夏远喝了口茶,开始把话题往正事上带,“丁叔你们那个拆迁的事最后怎么样了?那些人还来找过麻烦吗?有什么难处吗?”
“没有没有,挺好的,那些人也没再来过,拆迁款已经给我们了,他们还说,我们只要在四月份之前搬走店铺就行了。”丁春年既是感慨又是感动,之所以能如此不就是因为黄家吗,女儿仅仅是看护了老爷子几天,人家就对他们家这么好,今天还特意前来关心他们的情况。
“那就好……不过,”夏远点点头,面带犹豫。
“不过什么?”
“我听说了件事,我听说上次来店里闹事的那几个城管是假冒的!”
“假冒的?”这点丁春年之前就有些怀疑,此刻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想。
“对,据说是景辉置业的人!”
丁春年没说话,他不是很明白夏远这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上次发生的事,老爷子知道后很不满,所以让我查了查,这才发现景宏在巿里为非作歹。”夏远语气缓了缓,等丁春年消化得差不多才道:“其实,我们这次来除了小狗的事,还有件事想请丁叔你们帮忙。”
丁春年皱起了眉头。
“我们想请您实名举报景宏职工假冒城管暴力执法一事!”
又是实名举报,每次一提到实名举报,准没好事。
丁春年深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