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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次的旖旎经历,接下来的两天李雪莹都没再找过夏远的麻烦,甚至有些躲避夏远的样子,每次上课都不愿往他那个区域走动,注意力更是绕过那一小片区域。以至于附近几个学生还以为老天显灵了,李老师终于不抽他们起来回答问题了。
夏远也就平静了几天,每天就处理处理公司的事情。实际上现阶段悦听那边并没有什么值得处理的大事,各方面都有条不紊进行着,一个是收购数字音乐版权,另一个就是原创音乐招募大赛。除此之外,每天都在课堂上神游万里。
夏远消停了几天让各科老师都很惊讶,一致认为夏远是浪子回头,幡然醒悟。
可惜这个念头仅仅持续了不到三天,各科老师就推翻了这种天真的想法。
周四放学时分,夏远刚出校门口就接到了陈国强的电话,随后便是一惊。
半个小时后,俩人在离夏远家不远的一家茶楼见面了。
夏远没有绕弯子,直言道:“直接说,怎么回事?巿里怎么会突然让你接手纺织厂这个烂摊子?”
陈国强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清楚,午后我正在西街项目工地时……”陈国强大致把情况说了下,他是在中午接到巿里的电话,还是巿府一号鲁晋中亲自打来的,虽然没明说,但就是那个意思。
听完陈国强的话,夏远目光闪烁片刻,掏出烟,散了根给陈国强,而后点燃一根吞云吐雾,陷入了沉思。
半根烟的功夫,夏远抬起头看了眼同样眉头深皱的陈国强说道:“说说你的想法?”
“我当然是想接手纺织厂了,那么大一个厂……”陈国强越说越来劲,直到发现夏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才回过神来,憨厚笑道:“远少,我是不是哪儿说错了?”
夏远摇头,“没有,这么大一个厂谁都会眼红,我也不例外,只不过,以目前纺织厂的情况来说,并不是接手的好时机,况且你认为以远成目前的实力能吞下纺织厂吗?”
“额……”陈国强摇摇头,踌躇着道:“确实不能,不过鲁领导说巿里不会不管纺织厂,他们会施以援手的。”
夏远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沉吟片刻道:“先别急,这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让我考虑考虑。”
……
回到家里,夏远想了又想,留了张字条,拿起钥匙出了门,直奔德丰花苑黄老爷子家。
听到楼下的动静,正在做作业的赵思璐颠颠小跑下楼,正好看见夏远在换鞋,李婶站在一旁和他说着话。
“喂,你刚才干嘛去了?我在学校门口等了你半天都没人。”这几日每天俩人都是同上同下,早上赵思璐看着他进一中大门,放学她就在实验中学门口等夏远来接她一起回家。
结果呢,今天放学,小丫头在实验中学门口站了大半个小时,而后又去一中看了看,这才气鼓鼓独自回家,此刻见面无非是兴师问罪。
小丫头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瞪着夏远,轻易哄不好的那种。
夏远有些头疼了,想了想,又撇了眼楼上,顿时有了主意,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哎!是我太着急,我还没出校门老爷子就打来电话了。”
“外公?”赵思璐微微蹙眉道:“怎么回事?”语气轻缓了许多,也没之前那种兴师问罪的架势了。
看见老爷子这张虎皮果然有效果,夏远就开始扯东扯西了,直到楼上传来老爷子的声音,这才得以脱身。
“你啊,我几时给你打过电话叫你做事?”书房里,老爷子第一句话就是敲打,不过目光却是赞赏。
夏远嘿嘿直笑,顺着老爷子的话道:“那可就怪了,我还没出校门就接到了电话,我一直以为是您打过来的!”这话说的话中有话,他来此就是为了确认是否属实。
老爷子面色红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并没有接话。
这让夏远很是沮丧。
和老爷子打了一圈太极,灌了个水饱,夏远转而又去了小丫头那边。
见他进来,赵思璐哼了一声,没给好脸色。
夏远也不恼,在书桌上拿了本外国名著坐到了阳台上,悠闲看起来。
这让本以为他是来道歉的赵思璐很是不满,却又不好发作,只好把一肚子怨气发泄在作业上。
娘子军下笔如有神,气势如虹,一鼓作气拿下了三张卷子,没到一个小时就把作业做完了,不过天色也暗了下来。
赵思璐收拾好作业放进书包里,见夏远还在那儿装模作样黑灯瞎火翻着书,就没好气揶揄道:“哟哟哟!这么认真呐?还看得见吗?”
听着小丫头虽是不满,但气消了大半的话,夏远嘿嘿一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我这不是在负荆请罪嘛!当然得有点诚意啊。”
“切!”赵思璐翻了个白眼,走出来先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做了做伸展运动,而后倚靠着栏杆看着只剩点余晖的夕阳叹了口气,“哎!又过去一天了。”说着又低头看向夏远道:“请问我们的夏同学,在即将过去的一天里,你收获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呀?”看样子小丫头的气还没完全消。
这可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夏远摸了摸鼻梁,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片刻后,作起了检讨。
“回赵老师的话,学生在即将过去的一天里收获颇多,最大的收获就是诚信二字,做人得讲诚信,由于学生无心之失以至于失信于人,进而造成了很大的……”小丫头发火的原由无非就是夏远放她鸽子的事,夏远对症下药。
听着夏远一本正经有模有样的胡说八道,一开始赵思璐还能绷着,慢慢地,就憋不住笑了。
“噗呲!”小丫头捂着嘴笑个不停,而后白嫩小手一挥,故作大度道:“好啦,我原谅你啦!”
夏远咧了咧嘴,“笑吧笑吧,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啊,嘴巴翘得都能挂水壶了。”
“你……”赵思璐不乐意,顿足娇斥道:“讨打,谁的嘴巴能挂水壶啊!”说着举起粉拳就打他。
夏远连连躲闪,飞快求饶,俩人玩得兴起,一时间房内尽是小丫头撒下银铃澈耳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