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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楚律邢和乔以轩去公司忙碌了一上午。
临近午时,乔以轩跟楚律邢打了招呼,打算去赴约跟阮木笙的饭局。
她到达餐厅时,阮木笙已经到了。
见她过来,笑着朝她招了下手,“嫂子。”
“木笙。”乔以轩笑了下,在他对面落座。
阮木笙正想开口,忽然想起什么,眸中划过一抹惊愕。
“嫂子你……你和楚律师身上的……难不成解掉了?”
“嗯。”乔以轩轻微点头,“前段时间,徐医生发现了一本记载夫妻蛊的古籍,一直都在研究,就在昨天,他刚刚把解药送回来。”
“真的,那太好了,恭喜你嫂子。”
阮木笙脸上带笑,明显是真的替她高兴。
可听见这一句恭喜,乔以轩心中反而并没有升起多少欣喜来。
这些天,她和楚律邢都是同进同出,从不分开。
而今个,她突然自己开车过来吃饭,反而有些不太习惯,总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一般。
她抿唇,轻声道了句,“谢谢。”
“我还一直惦记着嫂子你和楚律师身上的蛊毒,眼下能解开就是最好的,你们两个也不用被迫绑定在一起了。”顿了下,阮木笙又道,“瞧我,光顾着说话,嫂子,你先点菜吧。”
乔以轩笑笑,也不推辞,抬手将菜单接过。
饭吃一半,阮木笙抬眼,看向对面的女人,动作微微顿了下。
他像是思考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口,“嫂子,我有件事情,一直都想跟你说,其实我……”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一串手机铃声打断。
“不好意思。”
乔以轩歉意的说了句,很快将电话接起。
对面的人刚说了两句话,她脸色一白,骤然起身,“你说什么,他现在在哪家医院……好,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她来不及挂断电话就朝外走。
阮木笙一愣,连忙道,“嫂子,你这是……”
“徐医生的电话,说楚律邢刚刚昏迷进了医院,怀疑是蛊毒没有彻底清除干净。”乔以轩脸上血色全无,指尖也微微颤抖着,“我现在要过去找他,否则他……”
否则他会死的。
这一念头落地,乔以轩顿时慌得不行。
闻言,阮木笙也道,“哪家医院,嫂子我送你过去。”
现在乔以轩这个状态,自己开车肯定会出事。
乔以轩也不含糊,迅速报了地址。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朝着徐医生所说的病房走去。
徐医生早就等在门外,看见乔以轩,脸上紧绷的神色才松懈,“乔小姐,你来了。楚律邢在病房,你快进去吧?”
“他醒了吗,现在怎么样,我需要做些什么?”
“人还没醒,乔小姐你别的不用做,只要陪在楚律师身边就好。”
说着,几人就进了门。
病床上,男人脸色苍白,额头有大颗冷汗滑落,好像极为痛苦的模样。
乔以轩心尖一抽,快步走上前,想也不想的握住楚律邢的手。
几乎是她气息靠近的一刹,楚律邢眉心的折痕,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寸寸抚平了,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徐医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赶得及。”
见床上的人脸色逐渐好转,乔以轩紧绷的心弦才松懈。
她偏头问,“徐医生,我们不是已经吃过夫妻蛊的解药了吗,他为什么还会犯病?”
“非常抱歉乔小姐。”徐医生说,“解药研究出的第一时间,我就做过实验,当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我才将解药带了回来。如今出现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职。”
“徐医生你别这么说,你为了我们的事情忙碌这么久,我们该谢谢你才对。”
顿了下,乔以轩视线忍不住落到床上,“可我不明白,既然解药没有问题,那律邢现在,是怎么回事?”
“楚律师身上出现的,是我们在研究过程中,未曾排查到的副作用。按照现在的情况可以推断,两位身上的蛊毒,还有残存的痕迹。发作起来虽然不致命,却也非常痛苦。”
徐医生说,“我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查出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才能找到解决方案。”
“也就是说,在研究结果出来之前,我和律邢还需要像以前那样,尽量不要分开对吗?”乔以轩想了想,问。
徐医生点头。
乔以轩抿了下唇瓣,掌心握着的那只手,到现在都是冰凉一片,她心尖隐隐觉得泛疼。
几秒后,她轻声说,“好,我知道了,那就麻烦徐医生多费心。”
门扉处,听完全部对话的阮木笙,眸子微微黯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