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傅宁希和赫连夜对视一眼。
眼神里透着凝重。
高阳的人找来了。
没做犹豫,俩人快步朝警局的方向走。
“哇哇……”一个孩子凄厉的哭声,贯穿着傅宁希的耳膜。
顺着声音看去。
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正被崔雪抱在怀里。
“别哭,妈妈这就带你进医院。”
崔雪哄着女孩,手却攥着女孩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向傅宁希和赫连夜。
无声的威胁。
若两人离开,这女孩的命就没了。
傅宁希沉眸,她丝毫不怀疑崔雪的心狠手辣。
脚步顿住,她做不到熟视无睹。
傅宁希说,“你先走吧。”
这事是她引起的,崔雪和高阳也只针对她一个人,赫连夜没必要牵扯进来。
赫连夜薄唇抿了抿,狭长的桃花眼里,透着一抹薄怒,转而又化为苦笑,“我以为和姐姐经历这么多,姐姐会把我当成自己人。”
傅宁希手指轻捻了下。
赫连夜耸耸肩,故作轻松,走到崔雪面前,冷嘲说,“欧巴桑,你可真是丑人多作怪。”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喜欢被人说丑,或者说老,
更何况崔雪自认为自己不老,也不丑,可偏偏却被赫连夜三番两次这么说。
本就阴沉的脸上,此刻寒的仿佛能滴水。
“你不过是玩物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崔雪咬牙切齿说。
同时有几个人不动声色地靠近赫连夜。
赫连夜眸子四处扫视一圈,唇边嘲弄的笑意放大,“我可是个漂亮的玩物,不像你,连做玩物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被人甩。”
他声音很轻,可却像刀子一样落在崔雪心头。
傅宁希走来,说,“把她放了。”
崔雪冷笑,“休想。”
这时有几个人手拿着枪,抵在赫连夜和傅宁希身后。
“走。”崔雪拽着小女孩的手,大步走进巷子里。
小女孩除了最开始的哭闹,竟也没挣扎。
很快到了巷子里。
而在巷子的深处,停着一辆面包车。
傅宁希和赫连夜上去以后,立即被套上黑色头套。
眼前的世界,立即变得黑暗且充满危险。
傅宁希倒也没显得慌张,她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坐着。
忽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温热。
她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却被对方握的更紧。
这时赫连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不要怕。”
傅宁希微怔,到底没有挣脱开赫连夜的手腕。
不知过了多久,面包车缓缓停下,车门拉开。
傅宁希脑袋上的头套,也被摘掉。
许久不见光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光线,下意识地微眯。
眼前事物的景象,转化成缕缕光点,钻进傅宁希的眼睛里,成为具体的影像。
这里是一个牧场。
牧场里的有很多牛羊,强烈的粪臭味,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但真正让傅宁希感觉到诧异的是。
除了门口站着几个男人外,里面正在给牛羊喂草人,几乎都是年轻且漂亮的女人。
“进去。”崔雪冷声说。
傅宁希拧着眉走进去。
正在喂草的女人们,见傅宁希间来,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之后继续工作。
脸上的神情麻木,仿佛和那些牛羊毫无差别。
气氛逐渐变诡异。
傅宁希觉得自己心头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头,久久喘不上气来。
穿过牧场,来到一个帐篷。
里面传来一阵豪迈的笑声。
崔雪敛住神色,推开帐篷的门,语气恭敬道,“老大,人带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进来。”
崔雪转身对傅宁希冷声说,“进去吧。”
傅宁希和赫连夜一起走进去。
只见里面坐着几个穿着黑棉袄,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
若不是被胁迫来的,傅宁希差点觉得自己是不小心误入到了一个牧民的家里。
眼前这几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为首的男人,眼睛不客气地在傅宁希身上扫视着,有看眼赫连夜,之后爽朗一笑说,“你就是把差点废了的女人?”
傅宁希面色冷沉,问,“难道不是你把我送给高阳的么?”
当初那光头男以及黑子的话,她还没忘记。
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躲避麻烦,把傅宁希转移给高阳。
马哥又是一笑,“傅小姐果然是聪明,来喝酒。”
打开一瓶白酒,放到傅宁希面前。
“我跟高阳那老不死的抖了几十年,几乎没有赢过,这次你们把他重伤,我也趁机夺了他不少地盘,抢了不少人。”
崔雪便是被马哥抢来的。
“所以,我找你们来,主要是为了感谢你们的。”
傅宁希没有动,淡漠的眸子看向他。
若是感谢,又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逼迫他们来。
傅宁希冷声说,“有话直说。”
“哈哈。”马哥拍手,“我就喜欢你这种敞亮性格的女人。”
“我这里有一批货,急需出手,需要傅氏的帮助。”
傅宁希几乎没有犹豫,“不可能。”
马哥说,“傅小姐不用担心,我的这批货,就是一些从山上采下来珠宝,来源绝对合法,就是出手有些困难。”
“傅氏永远不可能跟你合作。”
马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沉下来,一抹冷意从眼神里迸发出来。
“不过。”傅宁希又说,“我可以帮你把产业洗白。”
“你?”马哥语气迟疑。
“对,就我。”傅宁希坐到马哥对面,赫连夜也跟着坐下来。
傅宁希忖了忖,道,“你想通过傅氏之手销售珠宝,其实就是想通过傅氏,洗白你手中的货物,外加掌握傅氏的把柄。”
“毕竟傅氏只要跟你合作,就意味着一条腿踏入黑道,对于傅氏这种跨国性企业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马哥笑意不达眼底,“傅小姐你还知道什么?”
傅宁希说,“我知道,如果我今天拒绝你的要求,我会被强行关押,作为你的生育工具,要挟傅氏。”
就如同高阳那么无耻,可这方法却又是最直接且有效的。
马哥但笑不语。
傅宁希又说,“我不会背叛傅氏,但我又不想沦落成生育工具,所以我只能帮你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