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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傅宁希醒来时,望着顶头蓝蓝的帐篷。
昨晚入睡前的回忆,在脑海里闪现。
唇角忍不住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起身,走到帐篷外。
赫连夜架着小炉子,在沙滩正在熬粥,见傅宁希出来,他朝她笑了笑,“做了点皮蛋瘦肉粥,马上就好了。”
傅宁希点点头,早晨的海边,透着点冷,她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外套,走到赫连夜身边,帮他往炉子里面加了一块煤炭。
赫连夜偏头,在傅宁希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同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傅宁希的身上,低声道,“以后姐姐就是我的女朋友,作为好男友,可不能冻坏女朋友。”
语气里透着亲昵和依赖。
远处的朝阳,刚刚越过太平线,一抹金色光,从海岸线上,蔓延到赫连夜的脸颊。
傅宁希没说什么,只是眉眼弯了弯,但这已经足够。
喝完粥,俩人在海边散了步,这才回去。
公寓楼下。
墨云乔下车准备走。
赫连夜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墨云乔跌倒他的怀里。
其实与其说跌,还不如说墨云乔自愿。
赫连夜低头亲吻了一下傅宁希的发旋,说,“姐姐,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那我可不可以申请一个权限。”
“什么权限?”傅宁希明知故问。
赫连夜勾唇,又亲了一下傅宁希的嘴角,“我想拥有随时进出姐姐家里的权限,这样我就能给姐姐打扫屋子,和做饭了。”
“姐姐,你不会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吧。”
赫连夜扬起的唇角,倏然间耷拉下来,语气变得幽怨,同时将傅宁希抱得更紧。
“姐姐要是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姐姐肯定不舍得你小男朋友哭是不是。”
傅宁希感受这赫连夜强有力的心跳,忍受着心里传来的阵阵悸动道,“你放开我,我才能给你拿钥匙。”
“姐姐又骗我,姐姐家是密码,不是钥匙。”
傅宁希道,“58……”
赫连夜这才傅宁希,说,“等我晚上给姐姐做好吃。”
傅宁希摆手,往电梯的方向走。
赫连夜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这时手机响起,看着那个号码。
赫连夜眼底里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失,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且冷冽的女人声音。
“赫连夜你别忘了你的目的。”
赫连夜吭声说,“我没有。”
“希望如此,不过有句话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做不到,我会让黑泽彻底的取代你。”
赫连夜的脸色霎时间转冷。
电话那头的女人,已经挂上电话。
赫连夜坐在车里,久久不语。
半晌后,他发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走。忽然一个女人,窜到他车子面前。
赫连夜立即刹车,女人还是倒在地上。
赫连夜拧眉,车子向后退了退,他清楚地看到,他的车子,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车子向后退。
赫连夜坐在车里,也逐渐看清那女人的样貌,他眉心一皱,车子骤然停止往后退。
只见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披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而最令人惊疑的是,是她的那张脸,竟然和傅宁希有**的份的相似。
若不是刚才赫连夜刚跟傅宁希分别,此刻大概也会认错。
“啊。”女人惊呼,似乎是摔伤了,她看看自己胳膊上的一抹红印子,眼眶微微转红。
她又看像眼前的车,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急忙起身,朝赫连夜歉意道,“对……对不起,我没看到前面有车。”
声音柔柔弱弱,跟墨云乔的清冷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赫连夜不语,发动车子,越过女人,继续往前开。
后视镜里,女人朝赫连夜这里追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话。
赫连夜没有停车,女人的身影在后视镜里化为一个小点。
LD公司,赫连夜来到办公室。
秘书把最近公司重要项目,以及需要赫连夜处理的文件,全都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赫总,傅氏拒绝了和我们LD公司的所有合作,我们还要继续联系么?”秘书问。
“联系。”赫连夜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翻看着。
秘书又道,“新来的秘书舒曼您要见一下么?”
赫连夜的秘书不止一个,有一个秘书暂时回家修产假,于是心招聘了一个。
赫连夜说,“不必。”
秘书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
一连小时几个月,赫连夜堆在桌子上的公务,几乎有小山高。
等着处理完后,到了中午。
秘书再次走进来说,“晚上的时候,跟傅氏医药有合作的张总,想要跟您吃顿饭,聊未来合作的事情。”
赫连夜手中的笔微顿,说,“挪到中午。”
“可是。”秘书迟疑。
“挪。”
秘书颔首,“中午我约傅氏的王总,继续沟通合作的事情,所以如果张总那边同意中午,可能需要新来的秘书,跟您一起去。”
“好。”
赫连夜道,工作中的他,透着严肃。
片刻后,秘书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工装的长发女人。
“赫总,张总那边已经答应,这就是舒曼,关于合作的具体注意事项,我都跟他交代明白。”秘书道。
赫连夜抬头,眉心微不可查地测量一下。
对面秘书口中的舒曼亦是惊讶,“您竟然是赫总。”
眼前的这个舒曼,正是早上险些被赫连夜撞到的那个女人。
舒曼望着赫连夜俊俏的面容,她脸颊微红,歉意道,“对不起赫总,我早上走的太急,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车。”
赫连夜道,“换掉她。”
秘书一愣。
舒曼的脸色霎时间转白,“您还因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说着说着舒曼快要哭了。
赫连夜放下笔,勾唇一笑,整个让你透着邪气,“哦,是么,那就可惜了,我当时怎么就没撞上去,这样不用看你在这恶心我。”
舒曼听着赫连夜的话,震惊地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挂在脸上,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算你是总裁,也不能这么侮辱人。”舒曼忍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