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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死角啊,黑珍珠和华强是盟友,和东基是敌人,敌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追杀自己的盟友,这他妈想一万遍也找不到不出手的理由。
所以就算卡特没有上报,东基也完全没有隐瞒消息的必要,现在的结果已经能证明嫁祸黑珍珠的计划失败了!
那还玩个屁啊。
得到这个结论后,两个人半天都没有说话。
方志强道:“等等等等,不对不对,如果Tony真的已经确定我是在嫁祸,那八岐小组的行为就不对劲,你想想,如果你是Tony,你已经确定我跟黑珍珠没关系,那还需要让他们的人继续跟卡特接触吗?根本不需要,他们现在仍然在继续来往,说明他们还想要更多的证据。现在我们重新捋一捋,如果我是Tony,我派人赶在华强前面,跟卡特搭上了关系,从他口中得知华强和黑珍珠并没有暗中联盟,但卡特这种人不值得信任,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戴秋思索许久,说道:“我明白问题在哪了,Tony这个人非常多疑,他想要的是确切的证据,明确地证明有或者没有,在当时的情况下,他需要面对四种可能性。首先,东基封锁消息,黑珍珠选择没救,这种可能性没有意义,接下来两种,假设没封锁消息,Tony得知黑珍珠救了你,他会怀疑黑珍珠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毕竟这是黑珍珠的地盘,所以这种可能性也没有意义,如果黑珍珠没救你,正常人会认为这已经可以下结论了,但以他的性格,他还是会怀疑你们是在演戏,然后继续寻找证据。”
方志强舒了一口气:“第四种可能性才是他想要的明确的结果,他们封锁了消息,但是黑珍珠仍然出手救我,这说明我跟黑珍珠的其他人还有联系,并且存在合作关系。”
戴秋道:“没错,回到当时的场景,Tony的性格很可能会让他选择继续封锁消息,用于试探出明确的结果。而且就算那种不高的可能性已经变成了事实,我们也没办法了,只能接受。”
两个人都抹了一把汗,得出这个结论后,终于暂时放了心。
方志强道:“Tony现在应该已经回过神来了吧?他错过了向黑珍珠透露我到来的消息,现在肯定肠子都悔青了,明明很容易就能得出结果的。”
戴秋道:“别高兴的太早,事情还远没有结束,你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方志强道:“麻烦你再扮演一回钟先生吧。”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钟先生”的私密手机号,用带着怒意的急切语气道:“钟先生,您怎么回事啊?麻烦您帮我问一下您的老板,为什么他要见死不救?”
电话那头的戴秋假装愣了一下,说道:“什么见死不救?Tony又对你下手了?”
方志强道:“等等,您还不知道我过来了?”
两个人就在电话里好好表演了一番,一个怒骂卡特见死不救,一个责怪他隐瞒不报,并表示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
最后“钟先生”还是责备道:“方先生,不论如何,你现在的行为等于把我们供出来了,老板肯定会生气,你不应该这么做。”
方志强道:“现在的情况不是我决定的,东基正在全力对付我们,我们快顶不住了,难道他真的要等我们华强彻底完蛋了再出手吗?还是说你们根本不在乎我们?只在乎我们帮你们顶锅的价值?我就不明白了,公开不公开,对你们到底能有多大的影响?你们是不是想,等我们彻底完蛋了,你们再换个人?”
“钟先生”沉默了很长时间,说道:“方先生,我无法替老板做决定,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没有我们救你女儿,你们华强已经完了,放心吧,老板不会轻易抛弃你的,但如果你想获得更多的资源,你需要拿出你应有的价值。”
方志强装出火气上来了的样子,说道:“好,那也请你转告他,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尊严,我方志强能爬到现在的位置,靠的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记住,昨天我差点死在你们眼皮底下!”
……
“唰!”
窗帘被拉开,刺眼的阳光落到睡梦人的脸上。
卡特用手挡住眼睛,疲惫的坐起身,看到窗边裹着睡衣的女人,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他下了床,踩着散了一地的衣服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问:“今晚还有空吗?”
女人没有答话,把手机递给他,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卡特一眼就看到了方志强的号码,心中很是不快,正想着把手机丢到一旁,发现这些来电中夹杂着董事的名字。
而且不止一位!
女人问:“你跟方志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黑珍珠真的没跟他合作?”
卡特把手机丢到一旁,下巴搁上他的肩膀:“宝贝,我真的没骗你,之前我跟他就见过一次,就是路上遇见打了声招呼而已,这次突然说要跟我谈合作,我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女人悠悠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用满是柔情的眼神凝视着他,红唇吐出幽怨的话语:“我也想相信你,可是我的老板不信,你说我该怎么办?”
卡特感觉心都要化了,在她唇上亲吻着,又亲了亲她眼下的泪痣,说道:“你放心,不管他在打什么主意,我都帮你找出来。”
女人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相信你,快去准备准备吧,今天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
卡特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女人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衣衫,并帮他搭理得整整齐齐,虽说是刚认识没几天,可是这样的柔情却像是相恋多年,即便是正经的家庭生活,他都没享受过这般细致的照顾。
“我走啦。”卡特说了一声,又与那女人缠绵一阵,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前脚刚走,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便进了屋,像回到自己家似的泡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