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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绷得太紧是要断的,不要让这些新兵持续不断的投入战斗,这对第一团长久的保持战斗力有害无益。”
朱弘栋淳淳教导,将里面的道理掰开揉碎了讲给周顺听,周顺虽然还是想参加接下来的战斗,但是考虑自己部下的实际情况,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好在第一团也算不上完全脱离战斗,城墙的清扫工作仍然交由第一团负责。
周顺想到这里,顿时感觉有新的战斗等待第一团,立刻向朱弘栋敬礼,转身去整理第一团,准备经过战场整编之后,将第一团剩余的战士投入到新的战斗中。
朱弘栋劝阻周顺之后,招来邢季和俞继音。
“接下来的攻击行动,以邢季的第二团为主,俞继音的第三团作为后备力量。”
“但是你们两个一定要注意,应天府清军的战斗意志非常坚韧,在我军占据绝对优势火力的情况下,清军仍然能够顶着强大的火力进行反攻,给第一团造成了一千余人的伤亡。”
“在接下来应天府的攻击作战中,清军绝不会甘于失败,肯定会想方设法给我军造成伤害,所以你们在进军的时候,一定要加上小心,千万注意清军的反扑。”
两个人答应一声,立刻回到各自的部队,组织接下来的攻击行动。
朱弘栋登上定淮门的城楼,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定淮门周边各个街道内的情况。
这时方大陆来到朱弘栋身边。
“王爷,张良祖来了!”
“喔?!!”
朱弘栋非常惊讶的转过身来,就见瘦猴子张良祖走了进来,在朱弘栋面前敬了个军礼。
“王爷,卑职幸不辱命,洪承畴已经被卑职干掉。”
朱弘栋听了非常高兴。
“干得不错!干得真的不错!”
张良祖听了王也不住声的夸赞,顿时欣喜的脸色通红,简直比当初击毙洪承畴的时候还要高兴。
“你给我讲讲,当初具体怎么回事,洪承畴死了之后应天府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听到王爷询问,张良祖开口讲述当时的经历。
张良祖是个不善言辞的,本来惊险刺激的敌后刺杀行动,被他讲的平平无奇,毫无波澜。
“王爷,当初俺们接到命令之后,就从陆路进入清军控制区,走到宁国、宣城一线,路过芜湖和太平府,从上方门进入应天府。”
“后来在情报局暗探的帮助下,我们在内城潜伏下来,一直在等待行动的信号。”
“王爷攻克杭州之后,情报局就得到了自杀的指令。”
“情报局早已搞清楚洪承畴的行动规律,就设计了一场刺杀行动。”
“我们行动队没做什么,就是远远的射了一箭,就一切搞定。”
朱弘栋听了这平淡如水的讲述,发现自己要想从张良祖这里听到一个精彩纷呈的敌后行动绝对是一种奢望。
并且张良祖将事情讲得如此简单,让我朱弘栋想夸奖两句都感觉无从夸起。
按照张良祖的说法,行动队只是远远地射了一箭,就干掉了洪承畴。
这让朱弘栋一句经天纬地之功生生憋在肚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朱弘栋憋了半天,只好抬手拍拍张良祖的肩膀。
“你们行动队都辛苦了,帮本王干掉洪承畴,立了大功,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张良祖高兴的笑了笑。
“卑职杀了洪承畴之后,就一直躲起来,压根儿没敢出去。”
“后来清军在应天府大肆搜捕,也没找着卑职的行动队。”
“再后来听说王爷打进应天府,卑职就赶紧赶过来了。”
朱弘栋明白,这个张良祖是一个标准的行动力远高于语言表达能力的家伙。
便安慰勉励张良祖几句,让他带着行动队归建。
朱弘栋在接见张良祖的时候,新军第二团在邢季的带领下,一边驱赶周围阴魂不散的清军,一边不断攻击前进。
第一团很快来到钟鼓楼附近,钟鼓楼差不多在应天府内城的中心点上,过了钟鼓楼就算离开了军营区,彻底进入普通的居民区。
差不多在清凉山和玄武湖的中间,与狮子山和皇城的距离也大致相等,算得上是应天府非常关键的一个节点。
第二团非常小心的沿着主要街道向前推进,长矛阵列打头,后面则是一群火枪兵,火枪兵中间夹杂着虎蹲炮和弗朗机炮,拿破仑炮则远远的跟在后面。
当第一团接近钟鼓楼的时候,钟鼓楼方向突然传来几声炮响,几颗红衣炮弹突破雨雾冲向排列整齐的长矛方阵。
大多数炮弹打飞,但是其中一颗炮弹正正撞进长矛方阵,立刻在长矛方阵里趟出一条血胡同,当场击倒十几个长矛兵。
邢季看得睚眦欲裂,大声冲着团属炮兵连吼道。
“炮兵连立刻反击!”
听到邢季的命令,正在运动中的拿破仑炮就地展开,仅仅只用了一分多钟,就做好了射击准备。
轰轰轰的火炮声,次第响起来。
一颗颗炮弹越过队伍的上空,直接冲向对面的红衣火炮阵地。
团属火炮连拥有十六门拿破仑炮,这一轮炮击,十六发炮弹笼罩了清军的红衣火炮阵地,将火炮阵地砸了个乱七八糟。
其中有一门红衣火炮非常不幸的直接被命中,当场被击毁。
本来正在紧张忙碌再次装填的炮兵,被十几颗炮弹命中,当场阵亡十几人。
清军的火炮军官发现情况不对,当即下令。
“撤!”
“赶快撤!”
“所有炮甲离开火炮,这几门红衣大炮不要了!”
听了军官的命令,一群炮甲亡命似的逃离火炮阵地。
就是前后脚的功夫,这些炮甲刚刚离开火炮,第二轮炮击再次笼罩过来。
十几发实心炮弹准确的砸在红衣大炮的炮兵阵地上、将剩余的几门火炮,相继击毁。
让这些刚刚逃离的炮甲忍不住冒出一身虚汗,刚才动作但凡稍微慢一点,自己此时就已经变成阵地上的一滩肉泥。
所有炮甲不由得将感激的目光投向刚才发出命令的军官,这个军官苦笑一下,带着剩余的炮甲赶紧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