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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发现自己再也占不到便宜,并且伤亡直线上升,很快在道路两侧的院落里,有一队队清军撤了出来,沿着西安门外大街向皇城汇聚而去。
俞继音带领三团逐渐逼近西安门,在距离西安门两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此时城墙上的红衣大炮已经能够攻击到这个位置,只不过在这个距离上,红衣大炮已经没有什么准头可言,炮弹能否击中目标完全随缘。
三团没有展开攻击,城墙上同样没有发起攻击,双方非常默契的隔着两里远的距离静默下来。
朱弘栋来到战线的前方,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远处的皇城城墙。
此时就在皇城城墙上,同样出现大量的人影远远的打量着新军的队伍。
朱弘栋现在所站的位置是一个十字路口,左侧远处是新浮桥,右侧的街道是二郎庙,前方正对着西安门,在西安门前是杨吴城壕。左前方是汉王府,右前方是开平王府。
在杨吴城濠上有一座石桥,那是玄津桥,在玄金桥后面一百多米就是西安门的城门。
朱弘栋微微放下心来,至少在攻克西安门的时候,不用操心填平护城河的问题。
朱弘栋仔细打量着皇城城墙,发现此时城墙上早已搭建了简易的遮雨棚,看来清军仍然没有放弃抵抗。
朱弘栋找来张兔子的狙击连,没过多长时间,整个连队二百来人出现在朱弘通面前。
其中打头的是一百来个狙击手,狙击手身后是与他们配合的大力士。
朱弘栋大致数了一下,感觉狙击手少了不少,估计是前面的攻城战中因为各种原因伤亡损失了。
朱弘栋冲着张兔子招招手,张兔子沉闷地来到朱弘栋面前,与往日见到朱弘栋时笑逐颜开的样子完全不同。
“咋了?今天怎么闷闷不乐的?”
“王爷,俺手下的兄弟死了十来个,还有十来个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朱弘栋摸摸张兔子的脑袋。
“打仗哪能不死人的,我又不可能一直给你们当保姆,你们总要有凭着自己真本事去和敌人战斗的一天。”
“通过这次攻城作战,你们估计已经感受到真正战场的残酷性,应该明白敌人不是那么好杀的,以前跟着我,像射兔子一样杀敌人的情况很难再出现了。”
张兔子郁闷的嘟囔两句。
“主要这是巷战,要不是巷战,俺的狙击连也不会损失这么大。”
“这就需要你想办法了,办法永远比困难多,你看昨天二团伤亡多大,但是今天三团吸收经验教训之后,推进的速度快了很多,伤亡直线下降。”
“关键还是在战斗中肯动脑筋,想办法,只要想到合适的办法,你的狙击连同样可以降低伤亡。”
“你当连长的,就要给手下的兄弟们负责,要对兄弟们的生命负责,多想想办法,也许就少损失一个兄弟。”
张兔子听了朱弘栋的话,回想一下昨天和今天攻势的差别,若有所思。
“昨天狙击手伤亡这么多,霸王弓有没有出现遗失的情况?”
朱弘栋非常关心这一点,现在新军所用的武器装备中,性能超群的主要就是两种,一个是拿破仑炮,一个就是霸王弓。
拿破轮炮已经达到前装滑膛炮的顶峰,很难再继续优化了,拿破仑炮的性能几乎就是前装滑膛炮性能的极限。
而霸王弓同样如此,差不多已经达到单兵弓弩类武器性能的最大值。
后续即使更换其他更优秀的材料,也很难让霸王弓在性能上有太大的提升。
这两种武器,朱弘栋必须得尽可能的保护好,让它们不要在战场上出现遗失。
否则这两种武器落到清军手中,同样可以给新军带来巨大威胁。
并且朱弘栋利用霸王弓刺杀了洪承畴,万一有一架霸王弓落到清军手中,清军照葫芦画瓢,拿着霸王弓同样玩刺杀,一样能给朱弘栋造成大麻烦。
霸王弓可以隔着几百米远远的命中目标,玩起刺杀来,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王爷放心,就是王爷不说俺也不会让霸王弓在战场上遗失。”
“这么好的东西,千万不能让清军捡了去,否则俺们狙击手还不得遭殃啊!”
朱弘栋没想到张兔子比他还上心,生怕霸王弓被清军拿来反制狙击连。
“行,既然你心里有这根弦儿就可以,以后战场上的环境会更为复杂,你一定务必保证霸王弓不要遗失,如果有狙击手出现被俘的可能,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毁坏霸王弓。”
“王爷尽管放心,俺记住了,回头就给他们叮嘱一遍。”
朱弘栋指着远处的西安城门说道。
“让三团派兵护卫你们,通过旁边的小巷接近皇城城墙,各狙击手充分散开,自由射击,尽可能的消灭清军有生力量。”
“回头会开始炮击,逐个拔出城墙上的火炮,届时我会派巢车和楼车逼近城墙,到时你们登上巢车和楼车,像当初在定淮门做的事情一样,尽量将清军赶下城墙。”
张兔子一听有新的任务,立刻振奋起来,带领身后的狙击连,和二团派出的护卫部队钻进周围的小巷子里。
朱弘栋举着望远镜远远的观察着,仅仅过了一刻钟,城墙上有人莫名其妙的突然跌倒,跌倒的情况越来越多。
城墙上陷入一片慌乱,很多人赶紧蹲下,躲到垛口后面。
有些人从垛口上的观察口,向城墙下窥探,结果从观察口的位置突然出现一支弩箭,让观察的人当即爆头。
这种定点狙杀让城墙上的清军胆战心惊,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观察口,将身体牢牢的躲在垛口后面。
朱弘栋通过望远镜观察到,城墙上的清军全都躲了起来,立刻招来陈达顺。
“炮兵营可以逐步上前,将皇城上的火炮一个个敲掉。”
“是!”
陈达顺兴奋的领命,转身去指挥炮兵营。
炮兵营的十几门火炮就地展开,远远的瞄准皇城城墙上的垛口,开始了持续不断的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