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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着地图,沈芳洲迅速布局,准备好应对之策:“刚刚参与审讯之人,可信得过?”
“千岁放心,这几个都是属下亲自提拔,绝对信得过。”秦观答。
沈芳洲点点头,“本王还要入宫处理政务,先行一步,剩下的事情你来安排。”
“是!”
秦观亲自送出来,目送沈芳洲骑马走远,他转身返回院中,人还在摇头。
一年零三个月的俸?!
夫人啊夫人,您可真是让秦某损失惨重。
“秦护法!”一个手下凑过来,也是满脸委屈,“这事不对啊!”
“什么不对?”
“您看,这月知国那边信息不准确,那是西北监察司办事不利,不关咱们的事,千岁怎么……罚我们呀?”
“是啊,千岁一向赏罚分明,这次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
几个人都是面露不解。
沈芳洲这人狠是狠,但是处理正事讲规矩,不管对方出身如何,只要有能力有实力者,便可爬到高位,对手下他也一向大方。
众人之所以愿意为沈芳洲和监察司卖命,这也是原因之一。
“一群蠢货。”秦观白眼,“你以为他真是罚你们办事不利?”
“啊……”
几人都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秦观一脸无语地斜一眼众人,“以后看到夫人,都给我机灵着点!”
众人怔了怔,瞬间明白过来,敢情是因为刚刚他们轻视夫人才挨了罚。
“咱们这位千岁爷,对夫人可真是宠得可以。不过话说回来,夫人说得也不是没道理,这女人审问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左护法,咱们是不是也招几个女监察使啊?”
秦观扯扯唇角:“我看,你是想近水楼台娶媳妇儿吧?”
众人轰笑。
“千岁都娶媳妇儿了,我怎么就不能娶。”
那人语气间有几分调侃之意。
这次,众人都没笑。
秦观的笑也消失在唇角,抬腿一脚,狠狠踢在那手下小腹。
那人倒摔出去,撞断廊道木护栏,重重砸在春日还冷得彻骨的莲池里。
一向喜欢说笑的秦观,站在廊道边俯视着满身泥水狼狈起身的手下,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
当年是沈芳洲将他从泥潭里拉起来,让他活得像个人样。
于秦观,那个人是他眼中无人能替代的存在,容不得任何人轻视调侃。
手下也意识到自己失言,抬手抹一把脸上的水,恭敬回应:“属下不敢。”
秦观转身走远,几个人这才一齐动手,将那个刚刚调到京城的倒霉蛋拉上来。
一位年长者沉声提醒:“你初来京城不懂事,以后说话有点分寸,但凡有关千岁的话,先过过脑子再说。否则,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缩着腰,按着被踢得抽筋的小腹,“左护法,下手可真够狠的,骨头差点给我踢断。”
狠?
众人一晒。
“以后你见识了千岁的手段,才知道狠字是怎么写的!”
秦观好歹还给人一次机会,那位……
可是弹笑间夺人性命,睫毛都不抖一下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