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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闻笛脸色一白。
沈芳洲没有理会他,打马向前快步从他身侧行过。
“天下名儒,我呸!”
沈九侧脸过来,歪头狠狠一啐,一口口水正中叶闻笛的脸。
一众人马,扬长而去。
四周围观的百姓,将几人对话听到耳中,顿时议论纷纷。
“你们听到没有,没想到叶先生也招妓啊?”
“瞎说,人家与公主如此恩爱,连个妾都没纳过!”
“我可是刚听说的,长公主刚刚扇了驸马爷一个耳光,还下令让他永远不得回公主府呢!”
“真的,这么说……这位真的也嫖啊!”
“男子汉大丈夫,嫖一下怎么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平日里装得与公主那般恩爱,私下里却是这般德性,真是有辱斯文!”
……
叶闻笛抬起衣袖,抹掉脸上的口水,扫一眼四周指点的百姓。
“快走!”
下人不敢怠慢,忙着拉着向他大理寺行去。
流言如瘟疫一般,蔓延全城。
比起驸马爷大义灭亲的事情来说,大家更关系的反倒是叶闻笛的那些风流韵事。
毕竟,当年这位和长公主那可是神仙眷侣。
这么多年,长公主未曾生育一子一女,叶闻笛依旧对她爱慕有加,从来没有纳过妾,甚至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这些早已经成为坊间美谈。
现在突然曝出他狎妓的事情,无异于撕下叶闻笛的一张虚伪的面皮。
人们再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里便多了几分不屑。
“什么一代名儒,什么一心圣贤书……我呸!”
因为各种证据做凿,大理寺的审理反倒省事。
不过三日,白钰就已经将案件理清,这位刚正不阿的大臣,一切都是按律而行。
拆家的队伍直奔国舅府,叶紫辰已死,家中妻儿老小却也逃不过责罚。
叶家家产被封,所有妻儿子女下人皆没有逃过,可怜曾有京城才女之称的叶家千金大小姐叶青璃,也被充为官奴,入教坊司为妓……
叶闻笛虽是大义灭亲,可是毕竟也姓叶,又与叶紫辰是叔侄关系。
白钰知道若放了他,沈芳洲那边交待不过去,考虑到对方驸马的身份,左右权衡之后判其六个月的苦役,每日罚他清扫帝京街道。
太后叶紫淑虽免于责罚,也不敢留在宫中,主动请缨要到宗庙之中吃素抄经赎罪,带着二皇子楚南泽一起,暂时移居到帝京郊区的宗庙。
而受此事牵连,户部、刑部、工部、礼部……六部上下共有十三名叶氏族中大臣被查抄。
京城南市口的刑场上,血水将青石砖地都染成暗红色。
沈芳洲刚好利用这个机会,将自己物色好的忠正之臣子补任这些空缺,来一个朝堂大换血。
叶闻笛与沈芳洲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以叶氏伤筋动骨元气大伤结束。
那些原本摇摆于叶氏与沈芳洲之间的墙头草吗,也是无一例外地主动倒向沈芳洲的阵营。
事情平定后的第一个清晨,沈芳洲披星而起,带着众人一起赶往江南。
路过中心大街,恰好遇到被罚扫街的叶闻笛。
叶闻笛早已经不似当初大儒模样,衣衫脏旧,杂乱的头发似乎都白了几分,见到沈芳洲和大军,他主动让到一旁行礼。
“这个孙子!”沈九冷笑,“也有今天?”
沈芳洲的脸上却并无骄纵之色,“仔细安排人盯着他。”
沈九不屑,“他这个德性,还能翻天?”
沈芳洲凤眸微眯,斜一眼远处那佝偻着背,扫街的老人。
“一个忍了几十年的人,不可能这么轻易认输。”
这么多街道叶闻笛偏偏要扫这中心街,不过就是故意要让沈芳洲看到他落魄潦倒,到现在还有这般心性,只能证明这老狐狸肯定还有后手。
他倒要看看,叶闻笛还想怎么翻这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