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从竹器店里逃离,徐朝鸣一路向前,见身后没有追兵,他在一处偏僻巷子内落下身形,顾不得身上疼痛,咬紧牙关将飞刀从身上拨出,敷上一些止血的药粉,胡乱扯下一块布巾裹住伤口。
从身上摸出几颗解毒的药来丢到嘴里,干吞下去,他立刻放开速度,向着众人藏身处急奔过去。
那里还有之前藏起来的两斤米,眼下这东西比黄金还珍贵。
他有伤在身,若是没了这米,还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眼皮越来越沉,身上的无力感也是越来越明显。
从墙上落入院中的时候,徐朝鸣差点双腿一软跌跪在地。
一路连滚带爬地冲进门内,从床下隐藏处拉过那两斤白米,他刚要坐下喘口气,耳朵已经捕捉到马嘶声。
这里远在城郊,这么晚了怎么可能出现马嘶声,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追过来的。
他一路回来并无人跟踪,难道竟然有人出卖他?
这些混帐东西!
心下气骂,徐朝鸣不敢有半点怠慢。
急匆匆爬起来,提着米袋冲出厅门,只是可惜,体内麻醉剂发挥作用,此时徐朝鸣几乎都要走不动路,哪里还提得动米?
墙外,马嘶声已经清楚可闻。
咬了咬牙,他一把丢开手中米袋,攀着墙边一株老树爬上墙头,刚刚站到墙头上,眼前一黑,人就扑通一声重重地摔下墙去。
黑夜中,这一声声响也是响外明显。
“这边!”
“别让他跑掉!”
……
燕归等人听到声音,立刻带马向着墙外追出来。
徐朝鸣用力咬住舌尖,借着疼痛的刺激保持住几分清明,爬起身全力奔逃。
一路冲出小路,迎面却是一条河道。
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
他咬了咬牙,一个猛子扎入河水中。
冰冷的河水刺激之下,他稍稍清醒几许,凭着求生的本能潜向河水深处。
燕归在河道边勒下马,目光扫过河面上泛起的涟漪。
“分开找,一旦发现,格杀匆论!”
“是!”
众人分成三组,一组原地搜寻,一组顺着河道向上流,一组则顺着河道向下流,燕归也在其中。
河水之下。
徐朝鸣起初还隐约听到声音,再后来就渐渐地恢复意识,顺着河水向下游冲去,一路顺水流淌来到城门水闸,从水闸的缝隙里飘过去。
“快看,好像是个人!”
河道上船上,看守士兵眼尖地看到他,立刻伸过带铁勾的竹秆将他勾过去。
徐州知府也担心疫情蔓延,危及自己,因此早就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若是有尸体出来也全部要打捞烧毁。
徐朝鸣很快就被几人用勾子拉到岸上,几人凑上前来,原本是想将他拉上板车。
男人突然咳嗽一声,咳出一口水来。
“娘的,还有气!”
“快……捅死他!”
……
一个衙役拨出刀来,就要往徐朝鸣的身上捅。
“等等!
身后赶来的一个小头目及时喝止他。
小头目当然不是想要救他活命,只是借着火光,可以看清徐朝鸣身上的衣饰很是华丽,想要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