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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杜钧和守在宫门的兵将都是转过脸。
看到一身劲装,手里提着枪的幼帝,所有人都是一惊。
“皇上,您这是干什么?!”
小家伙站到宫门正中,将手中沈芳洲给他的枪向地上一戳。
“带朕去宫门,朕要与朕的将士们在一起,朕要和大楚江山共存亡!”
大家都是一怔。
杜钧皱了皱眉,视线落在小家伙脸上,也升起几分感动之色。
“皇上的心意,末将明白,可是现在……您不能去啊。”
“朕为什么不能去?”
“那里太危险了。”
“朕去了危险,其他将士就不危险吗,大家去的,朕就去的!”
“这……”杜钧还是头一回应付一个孩子,偏偏对方是皇上,还得好言哄,这可把杜钧难到了,“这怎么能行吗,万一你有事怎么办?”
杜钧和几个副将、崔贵你一句我一句地劝,小家伙却是一心想要学习他的师傅沈芳洲,非要亲自上战场不可。
最后,把皇上的架子都出来。
“朕是皇上,皇上的命令你也也不听?!”
“这……”
几个人都是一脸犹豫。
这孩子再小,毕竟也是皇帝。
看他犹豫,楚南睿越发端出皇上的架子。
“朕命令你们,即刻送护朕到正宫门。”
杜钧正急得搜肠刮肚想要找出一个理由阻止,就听宫道间有蹄声渐近,一人高声喝道:“皇上不许胡闹!”
听到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杜钧好奇地转过脸。
只见一人急急地跳下马背,一身红色官袍,一张脸俊秀非常。
杜钧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与他做过对,也与他一起布过阵、喝过酒的国子监同窗严思诚。
杜钧去东海关一年,严思诚当然也没闲着。
去年秋试,他一举考下状元郎。
沈芳洲亲自殿试,就知道他有雄才在身,特意将他招到宫里做皇帝伴读,想要将来培养起来为幼帝所用。
这些日子,严思诚一直在宫里,因为不能随便出宫,尽管知道杜钧回来,却也一直没有机会去见他。
知道今日宫变,他也是匆匆地赶过来,想要护卫幼帝。
结果,刚好遇到这个小皇帝闹要上阵场。
幼帝与他已经相处几个月,也很熟悉,不高兴地一撇小嘴。
“你为何说朕胡闹?!”
“皇上年幼,怎么可以上场杀敌?”
“师傅五岁打猎,七岁可击倒入室贼子,八岁就随父出征,朕怎么不行?”
“皇上!”严思诚迈上台阶,蹲到小家伙面前,“皇上与千岁不同,皇上不仅仅是皇上,还是这大楚的皇帝,如果您有关闪失,那这大楚江山就要易主。您听这鼓声,您听这喊杀声……现在,所有的将士都在为您浴血而战,如果您这样贸然前去,有半点闪失,怎么对得起这些为您不顾生死的将士?!”
一番话,将小家伙说的哑口无言。
“朕……朕也是想帮忙。”
“下官知道。”严思诚温柔地向他一笑,“皇上勇者无畏,心怀将士天下,有这般天子是我大楚之幸。其实,皇上把自己保护好,这就是帮了所有人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