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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淑眼看着夏以安走远,只气得银牙都要咬碎。
好不容易要成的计划,怎么能毁在一个小太监手里?
“给本宫追!”
哪有那么容易?
夏以安随行的几十个侍卫一字排开,挡住前路做出阻止的姿态。
“想拦夏公公,先过我们这一关!”
一个太监尚且能为国而战,他们可是皇家侍卫怎么能苟且偷生?!
平日里常在宫里被欺负的老弱病残,这会儿也是个个透出一股士不可挡的勇气。
“杀,全部给我杀了!”
叶紫淑气得大吼,亲卫立刻冲上前来,围住那几十个侍卫。
尽管大家全力抵抗,到底是寡不敌众,很快也都倒在血泊之中。
“快点,一定要阻止他!”
叶紫淑气得急吼,车夫忙着催动马车,与一众侍卫起冲向永德宫。
一路急奔,夏以安的心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一个劲地催促着自己的马。
这马也不过就是宫里养的普通马匹,身上还中了一箭,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一路冲到通往永德宫的路口,前腿一软扑摔在地。
夏以安也被摔出去,顾不得磕出血的嘴唇,他爬起来放开速度向着永德宫急奔。
远远看着宫门处的人影,他只急得大喊。
“不……不好了,太后……太后……意图诛杀皇上!”
听到他的喊声,守在永德宫门口的杜钧和严思诚不约而同地冲过来,迎住他。
杜钧不认得他,严思诚却见过他几面,知道这位与沈芳洲是当年的莫逆之交。
“夏公公,怎么回事?”
“太后……太后的人马……有……有三千余人,正……正往这边赶呢!”
“这怎么可能?”杜钧拧眉,“宫门紧闭,这些人从何而来。”
“我也不知道,就看到他们……从……从问莲宫出来。”
严思诚秀眉皱起,“一定是他们挖了秘道。”
在宫里这么久,严思诚对宫里的布局也比较清楚。
问莲宫紧临宫墙,又长年不见人影,对方从宫外挖一条秘道进来也是很有可能。
“该死!”杜钧气骂一句,一把拉住严思诚的手腕,“你马上去宫门处通知我家姐姐,以防敌人内外夹击。”
严思诚皱眉:“可是,若是他们冲着皇上来怎么办?”
“有我杜钧在,必不让半人踏入永德宫。”杜钧推一把严思诚,“来人,护送严大人去宫门!”
“是!”
一个副将立刻带着几十个亲信过来,严思诚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
不管这些人的目标是从后面偷袭,还是准备拿下永德宫,他都必须把消息通知杜若,尽快调来兵马支援,否则只怕皇上安危难测。
“将军保重!”
顾不得多说什么,严思诚飞身上马。
“走!”
在众人马急急奔远,杜若环视四周。
“闭紧宫门,所有人于巷中布阵!”
吱呀一声,永德宫门闭紧,几道儿臂粗细的门闩全部上锁,又顶上门柱。
一众兵将于巷中列阵集结,杜钧走到阵前。
“所有人听令!”
“在!”
“但有一人尚存,不得让半人踏入永德宫一步!”
“是!”
众将齐应。
抬手解开身上缚枪的布带,杜钧抬起左手,扯开布带,右手握枪横于半空,少年将军俊脸微凛。
一夫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