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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儒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眼前人的面容。
注视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老人家唇角颤了撤,眼泪就掉下来。
“小洲啊,老师……对不起你。”
当初,为了保护家人,他写下那一封与沈芳洲断绝师徒关系的信。
这十几年来,韩景儒一直在后悔和内疚,也一直想要当面对沈芳洲说上这一句“对不起”。
沈芳洲拧着眉,一对眼睛也是通红。
“不是老师对不起芳洲,是芳洲……对不起老师,芳洲……让您失望了。”
“瞎说!”韩景儒含泪摇头,“你从来没有让老师失望过,老师也一直相信……你会是顶天立地的国之栋梁,你……做到了,老师以……你为傲!”
沈芳洲握着老人家的手指,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站起身,他缓缓地跪拜在老人家面前,“老师……能原谅小洲吗?”
“傻孩子!”韩景儒哭着抬起手掌,扶住他的肩膀,“想要让你原谅的是我呀!”
沈芳洲没说话,只是将脸埋到老人家怀里。
没有哭出声来,但是耸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他的情绪。
沈家出事后,这个老人便是他唯一的亲人。
不管沈芳洲怎么说怎么恨,但是在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浅望着这一份温情。
韩景儒于他,不仅仅是老师,更像是一个父亲。
而于韩景儒来说,沈芳洲也已经是胜过儿子一样的存在。
时隔十三年,二人终于能互相说出这些心里话,谁不感叹唏嘘。
四周众人谁也没说什么,一个个却都是眼圈通红。
好一会儿,韩景儒才控制住情绪,手掌在他背上拍了拍,那语气赫然如同一个温和地父亲。
“你伤还没好呢,先去休息吧,听话!”
杜若走上前来,扶住他的胳膊,燕归也走过来,帮着杜若一起将他扶起来。
“你去好好休息吧,夫子这里有我们呢!”
调整一下情绪,沈芳洲长身而起:“那您好好休息,我晚一点再过来看您。”
老人家笑着摆摆手,“去吧,我没事!”
杜若扶着沈芳洲重新出来,男人简单地安排一下城防和其他重要的事务,这才跟着杜若一起离开皇宫,回到千岁府。
后院寝室门口,站着奶娘和层层守护的亲信侍卫。
“千岁和夫人不用担心。”奶娘走上前来,向二人行了一个礼,“我一直守在门外,小郡主这一觉啊,睡得好香,没哭没闹的!”
“行了,你们下去吧!”
杜若摆摆手,众人立刻退开。
将沈芳洲扶到内室躺下,杜若将门关好,从空间里将女儿抱回来。
小家伙假装也睡够了,不哭不闹地张着大眼睛,好奇地东看西看。
帮她换过尿布,杜若仔细帮她整理好衣服,抱过来送到沈芳洲怀里。
大手伸过来,轻抚着小家伙的脸蛋,男人的目光已经是一片温软慈爱。
杜若侧身坐到父女二人身侧,拉过薄被来盖到他身上
“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沈芳洲撑臂起手,伸过左手握住她的手掌,从手上取出他在空间里发现的那些信。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写这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