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陈浩爸爸点点头,端起酒杯,看了一圈大家,然后看着庄家铭,神情肃然道:“庄县.长,上次你来俺家,还是麦收的时候,你是和张县.长一起来的,今天你又来了,可是张县.长却……”
陈浩爸爸的声音越来越低,说不下去了,接着把酒缓缓洒在地上。
听陈浩爸爸提到张琳,大家的神情都沉重起来,陈浩心里发酸,吕倩眼圈一红,陈浩妈妈则不停抹眼泪。
接着大家都把酒缓缓洒在地上。
然后陈浩又倒上酒,陈浩爸爸举起酒杯,看着大家:“欢迎各位领导到俺家做客,你们和浩子一样,都是在公家做事的,浩子还年轻,希望你们对他多支持多关照……”
庄家铭道:“陈叔,陈主任是市里的领导,我们都需要他支持关照呢。”
“是啊是啊。”镇上二位和县局副局长一起附和着。
陈浩爸爸摇摇头:“虽然浩子在市里工作,但比起你们,他还是年轻毛嫩,缺乏经验,需要向你们学习的地方多了。”
陈浩接着点头,举起酒杯:“我爸说的对,各位老兄,以后大家多沟通多交流,大家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大家客气着一起举杯。
吕倩道:“陈主任,你怎么眼里只有各位老兄,没有咱这老妹呢?”
陈浩一怔,大家接着都笑起来。
吕倩接着看着陈浩妈妈:“婶子,你家浩子重男轻女,你说是不是?”
“对对,回头我好好批评他。”陈浩妈妈边说边用喜爱的目光看着吕倩。
看着陈浩妈妈看自己的目光,吕倩嘻嘻一笑,又有意无意看了陈浩一眼。
陈浩装作没看到吕倩这目光,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
然后大家都干了。
然后大家边吃边喝边随意交谈,吕倩边大口吃菜边啧啧夸陈浩妈妈手艺好,陈浩妈妈听了很开心,让吕倩以后有空再来,吕倩乐滋滋答应着。
陈浩单独给镇上二位喝了一杯,道:“二位父母官,我这人讲话比较直,今天如有不当,让二位感到不快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镇书.记忙道:“陈主任,你今天批评地很对,你对我们的批评,是对我们工作的鞭策和鼓励,我们要认真领会。”
镇长也道:“是啊,陈主任,你今天处理问题的水平和效率,让我们口服心服,还望陈主任今后回家的时候,多到镇上指导工作。”
陈浩微微一笑:“感谢二位对我的高抬,欢迎二位有空到江州的时候找我坐坐。”
听陈浩这话,镇上二位很开心,觉得陈浩虽然之前说话不留情面,但性格还是很直爽,对他们颇有亲近之意。
酒足饭饱,陈浩看时候不早了,准备回县城。
大家告辞出来,庄家铭和镇上二位还有县局副局长往车边走,吕倩和陈浩妈妈依依不舍告别:“婶子,有空我再来吃你做的菜。”
“好啊,欢迎你常来。”陈浩妈妈乐呵呵道。
陈浩冲吕倩脸一板:“吃货,就知道吃。”
“咋了?又不吃你做的。”吕倩冲陈浩一瞪眼。
“吃我做的,你做梦。”陈浩哼了一声,接着往前走。
吕倩撇撇嘴跟上去,突然抬手照陈浩屁股就是一巴掌。
陈浩咧咧嘴,继续走。
虽然别人没看到吕倩打陈浩,陈浩爸妈却看到了,他们互相看看,都不由眨眨眼,咦,这是什么道道?
第二天中饭前,安哲、骆飞、徐洪刚和张海涛到了三江,这次省领导在三江的重大活动由他们四位陪同。
到了之后,他们入住贵宾楼,稍事休息,然后到餐厅就餐,尤程东和陈浩陪他们吃午饭。
吃过饭,安哲把大家召集到自己房间,看着尤程东:“准备地如何了?”
尤程东道:“具体准备工作由陈主任牵头,县里密切配合,这两天一直在紧锣密鼓忙着。”
安哲看着陈浩,陈浩从容道:“报告各位领导,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接着陈浩把准备工作详细汇报了一番。
听陈浩说完,安哲点点头,接着道:“陈主任,昨天我批给你的关系到重大活动能否顺利进行的那个突发事情,处理好了吗?”
自从陈浩提拔后,安哲在公开场合便不再叫他小陈,而是称呼陈主任。
安哲这么叫,其他市领导自然都不好再像以前那样叫他小陈了。
当然,在私下的单独场合,安哲还是习惯叫陈浩小陈,徐洪刚和楚恒也是。
听了安哲这话,尤程东一愣,张志民那事的处理结果,庄家铭昨天中午就给自己说了,自己以为陈浩应该早就给安哲汇报了,没想到安哲现在竟然还不知道。
尤程东不由看着陈浩,这小子给安哲反馈的不及时啊,看来是他一直太忙,还没来得及。
骆飞、徐洪刚和张海涛这时有些莫名,徐洪刚道:“安书.记,什么突发事情啊?”
安哲接着把张志民的事情简单说了下,尤程东又做了补充。
听他们说完,骆飞、徐洪刚和张海涛都意识到这事很重要,省领导要集体去红色基地活动,要是当事人闯进活动现场申诉,那可是搞砸了。
他们不由都带着严重的表情看着陈浩,骆飞道:“陈主任,安书.记既然批示让你全权负责,那这事情解决地如何了?”
陈浩此时已经意识到安哲如此问自己的用意,心里暗笑,点点头:“报告各位领导,此事安书.记做出重要批示后,尤书.记高度重视,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经过大家的一致努力,事情彻底圆满解决好了,没有留一点尾巴。”
“哦,怎么解决的?”徐洪刚问道。
“其实这事很巧,当事人是我村里的乡亲,还是长辈……”陈浩接着把解决问题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听陈浩说完,大家都松了口气,骆飞暗暗点头,这小子行啊,这事情处理地干净利索,没有任何后患。
当然,此事陈浩能处理地如此利索,也多少有些幸运,得益于当事人是他老家的乡亲,他可以打亲情牌,这是个很大的便利。
但凡事看结果不看过程,即使如此,这小子还是很长脸,不仅自己长脸,也给安哲长脸。
想到这一点,骆飞在轻松的同时,心里又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