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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长江之上,声势如虹。
正如曹兵所说,百艘战船浩浩荡荡,划分江面,朝着霸州这边疾驰而来。
金陵作为一线大都市,面积是非常大的,沿江这边是滨江新区;一旦战船靠岸,战兵就可以长驱直入,犹如一把利剑,杀入金陵腹地。
事实上,不需要如此。
萧山是远郊,距离金陵市中心很远,反倒靠近滨江新区。
这就让行动难度降低了。
……
饭,哪有功夫去吃。
许康一行人火速来到滨江新区的区政府,在报告大厅,看着大屏幕上那激流勇进的战船,哪怕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浩瀚凶威。
“老高,这其中是战兵吗?”
“废话。”
高雄脸色肃穆,看着江面中的战船,油然而生出一股敬畏。
战兵未出,声势先行!
这绝对是龙虎雄兵。
可是……
为何出现在这里?为何要杀来金陵?
江北青州,何时拥有这样一只凶兵!
“我明白了。”
看着大屏幕,许康喃喃自语,眼中透露着惊骇,“无双大师说要夷平萧山,我们都疑惑他用什么手段,现在,一切明了。”
众人瞳孔收缩。
用一只凶兵夷平萧山,这……
天大手笔。
林雅脸色发白,她何曾见过这等阵势,紧紧抓着程鼎的胳膊,“老公,我不会有事吧,你可得好好保护我。”
“放心!”
程鼎安抚着,看着大屏幕,目光凌厉。
霸州,不是好欺负的!
“无双居住在青州湘城,青州为了帮无双逞威,派遣战兵杀来我金陵。哈哈,好好好,好得很!”
程鼎一拍桌子,喝道,“欺我霸州无人了吗!”
“高雄。”
“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带兵,给我在江面上狙击;阻止……不,将青州的兵打回去。办不好,你的帽子别戴了。”
许康皱眉道,“阿鼎,按规矩你没权利命令高雄,再者,出兵需要经过州府同意。我要向州长汇报,大家稍安勿躁。”
“都什么时候,还搞这套!”
程鼎喊道,“青州那边不讲规矩,我们还将什么。不必向我父亲汇报了,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许康作为城主,需要考虑方方面面,还是犹豫不决。
“动静搞得太大,唯恐惊扰民众,我看……”
“你怎么如此畏畏缩缩,即便民众议论,也可以说演习。州与州之间,战兵演习,这很常见,并不稀奇!”
“我现在就带兵阻击,等我好消息。”
高雄很干脆,匆匆离去。
许康、李哲、曹兵等领导也不再多言。
事实上,青州的做法,令他们愤怒。
霸州颜面不能丢,这是荣耀之战,不能输!
“还是要向州府汇报一下,金陵守军只有三千多,而青州杀来的将近一万,实力悬殊太大,必须请求州府增援。”许康道。
“我来打电话。”
程鼎并没有打给自己的州长父亲,而是直接联系霸州守军统领,并且如愿以偿的借了五千战兵,辅助高雄,杀到长江之上。
哗啦啦。
长江波涛汹涌,浪花滔天。
双军对垒,气氛肃杀。
“来人说话!”
高雄站在船头,呐喊起来。
与此同时,对面船头走出一人,正是薛龙。
“是你!”
“是我。”
薛龙冷冷道,“此行,夷平萧山,尔等速速让开。”
高雄怒极,感觉被轻视,顿时大喝,“你们青州太过于放肆,以为我霸州是软柿子吗。今日,便于你们长江一战,看看到底孰强孰弱!”
“一群土鸡瓦狗!”
薛龙不屑,大手一挥,战船冲击。
双方战船很快接触。
“兄弟们,该表现表现了,让他们知道,血狼军的厉害。”
“吼!”
薛龙话落,三千血甲战兵冲了出来,展现出强烈的入侵攻伐姿态,杀入霸州的战船之中。
血狼军,于奉先一手调教出的亲卫军。
在边境战场,素有“三千血甲,可抵十万雄兵”的赞誉;虽然夸张了一点,但侧面表明血狼军的可怕,曾让敌国闻风丧胆!
江岸某一处,一辆宝马中。
秦凡看着江面如花如荼的会战,看着那凶悍如斯的血狼军,笑道,“不错,你的兵很强,上过战场的就是不一样。”
“那是当然,血狼军中每一个都是好战士,以一敌十的存在。当初我卸甲归田,血狼军也想解除编制,国家心疼坏了。最终,上面以可以跟着我为条件,血狼军才没有散。”
秦凡道,“上头是怕散了,就召不回来了。在编制内,那随时可召令。”
于奉先点点头,目光从江面收回来,“老师,我们走吧,要不了多久,薛龙就能打进来。今日,萧山必将夷为平地,谁也阻止不了。”
……
金陵守军、霸州守军联和出动,这么大的事,一般人不知道,金陵大家族的权贵们自然是清清楚楚。
不过,大多认为是青州和霸州战兵演戏。
唯有齐家、田家知道真相。
“太猛了!”
田家,蝎子浑身颤抖,“猛哥,无双大师一句话,青州战兵都杀来了,势要夷平萧山,这才是真正的大神啊。凌驾州之上,呼风唤雨,手段通天!”
“是啊。”
田猛赞叹,敬畏无穷。
回想起那天在齐家的放肆,他一阵后怕以及庆幸,还好秦凡仁慈,要不然他早就去陪阎王爷喝茶了。
“何家算是完了。”
“蝎子,召集你的部下,越多越好,进入萧山度假村,等候命令。”突然,田猛脑海有了个注意。
“干嘛?”
“按我说的做,咱们得好好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