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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意就这么算了,想想总是有些不甘心。”
倪素香叹了口气道:“可我除了不甘心,还能怎么办呢?”
“好办!”颜姝看着她道:“风月宗和玄天宗的事儿,你不必担心,只要大师兄不昭告天下就成,我可以让萧寂寒练一些幻颜丹,你和大师兄私下往来就是了,萧寂寒练的幻颜丹,保证没人能认出来!”
听得这话,倪素香笑了:“那也得你大师兄同意才是,他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颜姝看着她道:“这个我有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做最后一搏了!”
当下,她就将萧寂寒的主意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对倪素香认真道:“若是这次还不成,你也是尽了全力,若是那样的情况下,他还不愿意要你,这样的男人要来也无用。”
倪素香闻言纠结着道:“倒也不必这么说他。”
颜姝闻言叹了口气:“他是我的大师兄,身为兄长和宗主,他是合格的,可身为男人却未必,试不试,都看你。”
倪素香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颜姝下定了决心:“好,我就试这最后一次!”
颜姝其实有些理解温友河的想法。
从他日夜不停的修炼就能得知,他其实是想着,等到他和倪素香都飞升了,再不用顾忌这玄天宗的名声,和风月宗的情况,再同她心无旁骛的在一起。
可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你让女子等就等,就说要就要给?
在颜姝看来,温友河同以前的萧寂寒,都是一个毛病,自以为是!
她回上界之后,明白了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可温友河却还不明白。
再者,若是真正喜爱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被那些世俗绊住?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水到渠成,顺风顺水的感情,很多人的感情都是磕磕绊绊的,两人若是真心相爱,那些困难都不是困难,若是真成了阻碍,也不过是借口,是因为不够爱罢了。
大师兄若是真的爱倪素香,就该学会和自己妥协,就该学会想尽一切办法跟她在一起,而不是等着所有困难都消失,才有所行动。
若是他连一点牺牲都做不到,那还谈的上什么爱?
萧寂寒用神力炼丹,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当天夜里,丹就炼好送了过来。
颜姝本想着,拉他一块儿去看看情况,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颜姝轻哼了一声,爱去不去,她自己去看好了。
倪素香服下了药,颜姝立刻就带着她去了玄天宗主殿。
将她往温友河身上一丢,实话实说道:“倪宗主服了萧寂寒炼制的合欢丹,除非双修否则不能解,我特意让萧寂寒没有炼制解药,大师兄你要么要了救人,要么就将倪宗主退给旁人,全看你怎么选。”
说完这话,颜姝就走了,而后隐了身形气息,躲在暗处,用神识探查着里间的情况。
于此同时,上界章莪山上,狰正在修炼。
察觉到有人靠近,他猛的睁开眼,一下子变成原形,周身法力全开!
待瞧见来人是萧寂寒之后,他皱了皱眉道:“帝尊来寻我,难不成改了主意,打算承认我西神之位?”
萧寂寒看着他,淡淡道:“你想多了。我来是要取你的心头血,你是自己给,还是我来动手?”
听得这话,狰顿时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道:“白虎若要归位,得靠他自己才行,你取我的心头血也是无用!”
“不是为了白虎。”萧寂寒也懒得解释:“我的时间很宝贵,你想好是自己取,还是我动手了么?”
狰:……
他有病才自己取!
然而,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萧寂寒,当即转身就跑。
萧寂寒冷笑一声,直接化成了原形腾空而起,一爪就将飞到半空的狰给拍了下来!
即便狰有半神之躯,那一爪还是拍的他怀疑人生。
他抬眸看向半空之中那个硕大的龙头,气愤道:“你身为帝尊,当不偏不倚维持天地公道,怎的能如此不讲道理?!”
萧寂寒轻哼了一声:“连我一爪都承受不住,还妄想要西神之位?看来,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西神主兵,想要完整获得神格,就必须打败所有人,这所有人中,自然包含我与朱雀神尊,你觉得你行?”
狰闻言顿时皱了眉:“我不行?难道白虎可以?!”
“他当然可以。”萧寂寒冷哼了一声:“我和朱雀都愿意让着他,让他赢。”
狰:……
忽然觉得,狰生艰难。
萧寂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的时间有限,你给我两滴心头血,我可以向你保证,在你来挑战我时,我会让你赢。当然,你不接受这个条件也可以……”
说完这话,他忽然发出了一声龙吟,整个章莪山忽然天地色变,所有的生物都开始仓皇逃命。
神和半神,虽然听起来,只差距了半个神格,可事实上,真正的神和半神,差的却不是一点半点。
狰想要在萧寂寒爪下活命不是做不到,可活下来又如何?西神主兵,必须打败所有人才能获得神格,他根本打不过萧寂寒!
狰没有犹豫太久,咬了咬牙道:“好,我给你!”
说完,他伸出利爪,在胸口划开一道口子,挤出两滴心头血,用法术包裹着,给萧寂寒送了过去。
萧寂寒变成人身,伸手接过,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来收好,看向狰道:“本尊说话算数,你且先去挑战四海八荒所有仙尊,再来挑战我与朱雀,届时我会让你赢,但朱雀就未必了。”
说完这话,他收好瓷瓶,眨眼消失在了原地。
狰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忽然有些不大想当这个西神了。
今天萧寂寒能莫名其妙来取他的心头血,谁知道下回他还会不会来?
他不会将自己当成血库吧?!
就在萧寂寒与狰交涉的时候,倪素香的媚毒发作了。
这媚毒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倪素香只是躺在温友河的怀中,静静的看着他。
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即便隔着衣衫,温友河也觉得烫人。
他看着倪素香,苦涩的道:“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