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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是不可能不打的!
喜玲按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揍!
她将心里的委屈,失去父亲的痛苦,自作多情的羞恼,通通化成了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向了闫圭的脑袋!
闫圭被打的嗷嗷叫,不停的用胳膊挡着。
喜玲冷声道:“你放开!”
闫圭遮着脸,带着哭腔道:“说好的不打脸呢!我也就只有这张脸能看了!”
“呵!”喜玲冷笑:“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到底给不给揍,不给就滚出去!”
闫圭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下了胳膊:“你轻……”
砰砰砰!
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了闫圭的嚎叫声。
狠揍了妖王一顿之后,喜玲心头郁结终于散去不少。
她想通了,他不喜欢她,不是他的错,父亲临死之前,想要让她幸福,而他只不过是想要那个位置,顺带同情一个临死之人罢了。
他说的没错,万宝阁是父亲的心血,妖仙宗更是如此,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了,闫圭除了修为高之外,可以说是毫无用处,完全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主。
若是不帮他打理着,父亲的心血根本让他糟蹋不了多久。
第二天之后,喜玲和闫圭对外宣布,他们的婚事,不过是为了老妖王放心,而举行,两人已经解除婚约。
从那之后,这世间少了一个活泼俏皮的喜玲,多了一个只穿黑衣,不苟言笑,酷爱怼妖王的喜护法。
整个九州大陆都知道,在妖仙宗,妖王只负责撑门面,真正管事的是一身黑衣的喜护法。
在喜护法面前,妖王永远是被怼的那个,而且被怼了他也从不还口。
就连喜玲自己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够做到,几百年上千年如一日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可问题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么?
不是。
他像只花蝴蝶,在各种女人之间辗转,每次开始一段新的恋情,都总会在她面前夸夸其谈,说那女子如何如何。
分手了,也会让她去处理与那女子的纠纷。
一开始,喜玲以为他是在试探自己,可后来她才发现,他真的只是缺心眼而已。
喜玲自己,也从一开始的心痛到不愿理睬,最后已经麻木。
她觉得自己挺可悲,一度特意回避他,甚至不愿出现在他面前。
可他却好像压根感觉不到似的,无论她多么冷漠,他总是能热情的贴上来,而且毫无芥蒂,仿佛她跟之前没有任何不一样。
喜玲甚至有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冲动,直到有一天,他交往过的一个女子,偷偷的问她,妖王是不是不行。
那家伙不行?
怀疑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消除。
喜玲悄悄联系了其他,经她手处理过的女子,结果却发现,当真没有人同他发生过关系。
喜玲一时忧喜参半,忧的是他竟然不行,喜的是,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他身边,不用担心他与另一个女子亲密无间,不用担心有一天,她只能当他幸福的旁观者。
这样的想法很是卑微,可是她控制不住。
日子久了,似乎成了执念。
根深蒂固,再难拔出。
他既然习惯了与她那般相处,那她就一直那样,永不越界,也永不让他知晓。
因着知晓他不行,所以当颜姝出现的时候,喜玲也没觉得有什么,更何况有萧寂寒和宇文澈在前,颜姝若是能看上他,约莫也是眼睛生了病。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不仅仅是他,他还是上界的玄武,传说的四大神兽之一。
即便他失去了神格,转世到了下界,那也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喜玲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却不曾料到,他忽然有一天,大大咧咧的点出了她的心思。
直到那一刻,喜玲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是知晓的。
那她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呢?
一个笑话?还是一个取乐的工具?
她开始真正的躲着他,避着他,哪怕知道他要离开妖仙宗,去追那个同样下界的白虎,她也佯装未知,不曾相送。
这一别,再听到他的消息时,却已经是他飞升上界。
她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她也继任妖王,就好似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而,骗别人容易,骗自己最难。
夜深人静之时,她总是会忍不住拿出留影石,看着当年他与她斗嘴时候的样子。
准确的说,是她当方面怼他时候,他气急败坏又不能还口,暗自生闷气的样子。
看着看着,她忽然有些不甘心起来,凭什么他眼睁睁看着她可笑的蹦跶了那么久,他却连句表示都没有?
她还没有亲口告诉过他,她喜欢他,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一直喜欢了近千年。
于是她开始拼命修炼,势必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她想,他已经失去神格,又是不行的,等她飞升上界,是不是就能配的上他了?
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她,直到她飞升,直到她见到了颜姝,听到了那个她以为不可能的答案。
他也喜欢她啊……
喜玲看着面前巨大的龟,扬起了唇角。
他也是喜欢她的。
真好。
喜玲轻轻的虚虚的依靠在他身上,幸福的闭上了眼。
玄武的眼皮轻颤了下,重新归于平静。
日子一天天过去,喜玲在外间与深海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有一天,她又去寻了颜姝,重新获得禁制之后,潜入了深海。
迎接她的不是他的熟睡的本体,而是已经幻化成人形,正站在海底,静静注视着她的他。
玄武轻咳了一声:“你,回来啦?”
喜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慌乱之下,竟掉头就跑。
结果还没跑出几步,忽然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
玄武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都跟我睡过了,还睡了那么久,你还想跑到哪去?”
喜玲:……
见她不出声,玄武有些羞恼的道:“怎么滴,睡了我,还想不认账?”
喜玲:……
玄武气呼呼的道:“我不管,睡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了!我都跟颜姝他们说了,你是我媳妇儿,你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多没面子?!”
喜玲沉默了好一会儿,悠悠开口道:“你管那叫睡了你?”
玄武:……
“那我们上去睡。”
这家伙明明不行,还说这些,喜玲叹了口气:“好吧,我们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