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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青有些懵,“洛公子?”
“嘘!”洛长安示意他不要出声,“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不要出声,不要多问,明白吗?”
司马青点点头,虽然不明白,但照做就是。
“带个奴才去我房间,帮我把吾谷换出来,他会告诉你改怎么做。”洛长安深吸一口气,“送我离开老宅,我不想留在这儿。”
这倒是让司马青有些意外,“您要一个人走?”
“我还没想好,你先把人给我弄出来再说。”洛长安倒了杯水,慢条斯理的喝着。
司马青颔首,当即领着洛长安去了密道,然后自己出门去办差。
虽然皇帝在这儿,但是相较之下,司马青更怕丞相府!
洛川河对儿子有多溺爱,整个京陵城的人都知道,而皇帝宠着洛长安,多半也是因为丞相府的关系吧?
因为门外都守着人,所以谁都不知道,洛长安跑了。
而且,跑得比兔子还快,顺带拐走了司马青。
事情做得很是谨慎小心,彼时宋烨正在跟林祁商议,子阳城外乱臣贼子被铲除之事,还有千城那头的动静。
朝廷的大军不敢轻易调动,不怕打草惊蛇,只怕引起内乱。
须知,边关诸国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的盯着北凉,若是北凉内乱,势必会招致外祸。
就是这么一会功夫,人没了!
洛长安,跑了。
不只是跑了,还跑得飞快。
策马狂奔,轻车简行。
“公子,咱们现在就去千城吗?”吾谷问。
迎着风,洛长安勒紧马缰,也多亏了上次的云山器械库之行,让她得以习惯马背上的颠簸,是以这一路倒也不太艰辛。
“去!”洛长安目视前方,直奔出城,不作片刻停留,“先进千城再说。”
司马青不解,“横竖皇上要去千城,你这着急忙慌的是为什么?洛公子,咱们为何不跟皇上一起走,好歹有四方门的人保护呢!”
“我可不想扯上四方门的人,还有,别跟我提皇帝!”洛长安咬着后槽牙。
这狗皇帝在她身边,总是时不时的占她便宜,她这心里瘆得慌,总觉得自己要暴露,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
“皇上对你,好似不太一样!”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司马青拭着汗说。
吾谷牵着马走到小河边,跑了这么久,马累人也累,得让马儿休息一下,吃吃喝喝的养一养,此去千城有千里之遥,还得靠着这两匹马赶路呢!
“有什么不一样?莫要被外表所迷惑!”洛长安坐在树下,喝着水,“倒是你,你不打算去救司马晨吗?他是你司马家的人,所以……”
司马青摇摇头,“我若是去了,反倒会牵连整个司马家,说句不好听的话,唯有他无声无息的死去,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司马家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所以你要跟着我,其实是想让我在我爹面前,给你司马家说几句好话吧?”洛长安放下水袋。
司马青也不瞒她,很是诚恳的点点头,“是!司马家无辜,若是被这样的人连累,委实冤屈,所以我不能看着父母亲人,因为这样的兄弟,而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罢了!”洛长安叹口气。
司马青深吸一口气,“此番我是孤身与你前来,不过千城有我们的布庄,到时候咱们可以有落脚地。”
“你那个鬼叔呢?”洛长安狐疑着望他。
鬼叔?
司马青稍稍愣怔,“昨儿夜里就不见了,今儿一直没瞧见,出来的时候问过身边的人,都说没看到,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不知所踪?”洛长安诧异,“平素这种情况多吗?”
司马青摇头,“我一直在苏州,很少来南州,具体的只有我兄长司马英知道,但是他失踪了,所以我……”
“你们司马家的兄弟,都张着一张脸吗?怎么瞧着都差不多?”洛长安有些脑仁疼,“先问清楚,你确定自己没有别的兄弟了吗?别再给我惹出个司马晨二号。”
“没了没了!”司马青忙摇头,“真的没有了,我们家只有三兄弟,大哥司马英,我,还有司马晨。只是司马晨嘛……早早的被赶出去,连族谱上都被除了名,所以才没人提及他。”
洛长安这才放了心,“那就好!不过你那个鬼叔也真是鬼鬼祟祟的,让人瞧着心里瘆得慌,若是他来找你,你莫要打草惊蛇,切记要稳住他。我总觉得他身上,应该还有别的秘密!”
“洛公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司马青点点头。
吾谷牵着马回来,将马背上的干粮解下来,“公子,再休息一会就可以走了!”
洛长安啃着干巴巴的大饼,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将就,“司马青,你知道我要去哪吗?就敢跟着我!”
“鬼哭林。”司马青开口,“我也想知道,鬼叔身上的秘密。”
洛长安瞧着他苦笑的模样,心下有些了然。
“如公子所料,出了一个司马晨之后,我便担心再来一个鬼叔!”司马青心有余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洛长安点了一下头,“吃吧,吃完就走,反正路上没什么事,多个人说说话也好。不过,你得多告诉我点,有关于鬼叔的事情。”
“这没问题!”司马青连连点头,“只要洛公子能让我跟着,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啃一口手中的饼,洛长安侧过脸望着他,“鬼叔昨天晚上在哪?”
“我最后见他,是在昨日晚饭时分,吃过之后,他就一直站在后院的树下,一个人静悄悄的,反正那地方也没什么东西,所以我就没跟着了!”司马青说,“后来……后来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直到现在,他也没再见到鬼叔。
“鬼叔成过亲吗?”洛长安问。
这问题让司马青愣怔了一下,“这……这委实不知道,洛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只是觉得,他对着桃树祭拜,多多少少有点情分在里头,若不是有心上人,就该是成过亲,有过深刻体验吧?”洛长安抿唇。
她见过风月楼里的姑娘,拜桃花为的是生意能好些,有更多恩客。但是鬼叔是个男人,一个大男人祭拜桃树,确实很别扭。
“鬼叔从来没说过,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但我觉得,他成果亲,或者是有心上人!”司马青低低的说,“那日,我瞧见他在对着大红绳结发呆。”
洛长安愣了愣,“大红绳结?”
“庄子里的人,偶尔能看到,鬼叔一个人悄悄的……编红绳环!”司马青说。
洛长安心下骇然,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腕部。
红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