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想拦洛长安,那可不是容易的事儿,这人机灵得跟猴似的,就差插上翅膀窜天。
整个太师府内,鸡飞狗跳,男女尖叫。
待林祁冲出门,只剩下吾谷在与太师府的人死缠,早已不见洛长安的身影。
“林门主,快些帮帮公子!”吾谷一脚踹开护院,“他们追着公子去了后院!”
林祁眉心狠狠一皱,抬步就追。
“来人!”刘太师一声吼,“不许伤害洛大人,把她给老夫请回来!”
说是请回来,可若是真的动起手,谁能保证不会有损伤?
别说吾谷不信,林祁也全然不信。
刘家的人,各个自私自利,洛长安又是揍了刘满天一顿,如今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乱窜,他们不挟私报复才真的活见鬼!
所幸,洛长安跑得快。
一帮人在屁股后面追,也没能追上洛长安。
之前跟着宋烨来给刘太师过寿的时候,洛长安是进过太师府的,后院的大致方位还记得些,反正她现在是乱窜,等着藏在身上的鞭炮丢完了,一溜烟就窜进了花园。
偌大的花园,就跟猫捉老鼠似的,闹哄哄得厉害。
趁人不注意,洛长安哧溜就跑去了后院,甩开这些个废物,还不得跟逗小鸡仔似的?
后院。
空空荡荡。
说来也奇怪,前院那么多人,到处都是护院,后院这边倒是空置得很。
对此,洛长安也留了个心眼,进了外头那道门,便也没再往里头走,而是爬上了墙头坐着。
后院的墙,对比前院委实高耸了不少。
洛长安攀着一棵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窜到了墙头坐着,为了不让自己看得太刻意,她坐在墙头可劲而瞧着前院方向。
偶尔,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看。
后院里没有人,什么动静都没有,仿佛只是单纯的后院。
洛长安晃动着双腿,迎着风把玩着垂落肩头的青丝,一副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模样。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这帮废物才找到她。
“在这!”
“她在这上面!”
洛长安站在墙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底下人,“哟哟哟,现在才找到我?羞不羞?这么多人还抓不住我一个,这太师府的奴才真是让人失望!”
“你给我下来!”刘贵厉喝。
洛长安沿着墙头,张开双臂,慢慢悠悠的沿着走,“你让我下来,我就要下来吗?是你蠢还是我蠢?”
“洛长安!”刘贵愤然,“把她给我弄下来!”
洛长安才不担心呢!沿着墙头走,后面有奴才追,正好给她个机会,能站在墙头看到后院的全貌。
一群蠢货!
“砸下来!”刘贵自然不敢拿石块砸。
谁不知道洛长安现如今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而且此番是奉了皇命前来,若是砸伤了,回去之后跟皇帝一顿告状,他们这些人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瞧着众人手中的布团,洛长安眉心一皱。
哟,还不算太笨。
砸伤了算太师府的,但是她若自己摔下来,就算到了皇帝跟前,也是洛长安自个不好,罔顾安全爬墙头。
“没门!”洛长安鼓起腮帮子,默默的瞧着前面,转而又看了一眼后院内部,“想对付小爷,再多练两年再说吧!一群蠢货!”
音落瞬间,她撒腿就跑。
只要你一直在跑,保持匀速,双臂张开,保持平稳,就不会从上面掉下来。
洛长安盯着前面,刘贵领着人追在后面。
“公子!”吾谷总算摆脱了那些护院。
林祁愕然,娘诶,这要是掉下来,就洛长安那小身板,不死也得残废。
不过,这阵仗委实好看极了!
一帮人追着洛长安,绕着围墙跑,场面滑稽可笑。
尤其是,这还是太师府门第。
“洛公子?”林祁仰头。
洛长安跑得快,“我没空搭理你,这些人要砸死我!”
“洛大人?”刘太师立在墙下,“你快些下来,老夫的这些奴才又不是盗匪,怎么可能砸死你,你快下来!”
洛长安才不信他,“你放屁,看看你家的恶奴,分明是要杀了我,回头我得告诉我爹,再告诉皇上,你连他的特使……不对,钦差也杀!简直就没把皇上放在眼里,你以下犯上,大不敬!”
“都站住!”刘太师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帮子废物,原以为拖延了这么久,他们定然已经抓住了洛长安,不说打个半死,好歹也能打得鼻青脸肿吧?
谁知道……
呵,连洛长安的毛都没碰到。
心里虽然愤懑,但是嘴上不能留话柄。
刘太师扯着嗓门高喊,“下来,下来吧!再折腾下去,老夫的太师府,都要让你拆了!林门主,林门主?”
“在在在!”林祁当即上前和稀泥,“老太师放心,下官这就把洛大人带下来。”
刘太师指了指上头,“务必保证,洛大人的周全。”
“放心!”林祁纵身跃上了墙头。
眼角余光,往后院内瞥了一眼,然后便追在了洛长安的身后。
“洛公子,别跑了!”林祁冷不丁挟住她的胳膊,“下来!”
音落瞬间,已经带着洛长安,稳稳的落地。
“公子!”吾谷赶紧凑上去,“没事吧?”
洛长安咬着后槽牙,当下啐了一口,“这就是太师府的待客之道!我这一个来宣旨读圣谕的,结果被撵上了墙头?呵,我倒要出去问问,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奴才们不懂事。”刘太师上前,“洛大人不要与他们计较。”
洛长安盯着他,“奴才们不懂事,想必太师颇懂,那我不与他们计较,与你计较如何?”
刘太师哑然。
竖子嘴刁!
“一帮子人追着我打,这般待遇还真不是一般人配享有的。”洛长安气呼呼的往外走,“吾谷,回宫!”
吾谷当即跟上,“是!”
“这……”刘太师理亏。
原本,洛长安伤人了,太师府占理。
可现在呢?
仇没报,太师府倒是闹得鸡飞狗跳。
洛长安呢?
毫发无伤,趾高气扬的走出太师府。
“太师!”刘贵行礼。
刘太师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扇掉了刘贵一颗牙,“废物,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洛长安,人没伤着,还落了一话柄,简直是、简直是该死!”
“太师饶命!”刘贵扑通跪地,捂着脸求饶,“那洛长安实在是太狡猾了,就跟泥鳅一样,她好似早有准备,直接甩了炮,咱们、咱们……抓不住她!”
早有准备?
刘太师眯了眯眼眸,方才还在气头上,这会忽然……有些冷静下来了。
是为了防着他们?
还是对他们有所图?
洛长安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