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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你就是羡慕!”
”好!你等着!“白高轩被人猜到心思,恼羞成怒,愤愤站起来就往白慕辰位子上去。拿起桌上摆的砚台,轻轻颠了颠,嗤笑道:“我当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块儿破砚台也值得你在这边吹上半天,你这东西白给我都不稀罕,我母亲那里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白慕辰看到他拿起了砚台,心就跟着颤了一颤,忙跑过去抢:“你不稀罕就还给我,再怎么破也是父亲给我的,你快放手,小心摔坏了!”
白木槿深知白慕辰喜爱这砚台的紧,也忙劝说道:“轩哥儿快放手吧,辰哥儿就是嘴上占占便宜,谁不知道你比他伶俐的多,父亲那般疼爱你,你自是不把这些小物件看在眼里的,还是还给辰哥儿吧。辰哥儿快跟轩哥儿道个歉!”
“你快还我,我说错了了还不行,你大人大量原谅我”
白高轩一看这两人着急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一块儿破砚台也值得这般在他面前炫耀,他偏要给他们点厉害尝尝。于是,抬手就要往地上砸,白慕辰看他这架势,吓得倒吸一口气,忙伸手去阻,正当两人拉扯时,一声暴喝传来。
“住手!”
白慕辰和白高轩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到,手一松,砚台应声落地。“当啷”一声,摔掉了好大一角。
白慕辰看到砚台摔坏了,“啊”的一声蹲到地上就去捡。眼中不多会儿就充满了眼泪,又碍着面子忍着不哭,只用染了墨汁的手偷偷抹泪。
“父亲!”白高轩一看来人是白世祖和白云兮,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告状道:“父亲,辰哥儿欺负我,他耻笑我蠢笨不得先生喜爱,还说父亲厌烦我,所以才不赏我东西。我知道自己资质不如辰哥儿,一直羡慕他能得父亲看中,便求他让我看一眼那砚台,谁知他却说,说我这种蠢脑子,看一眼都是污了他的砚台。我气不过,就过去摸了一下,谁想到,他说我碰过的便沾了晦气,气得作势要把砚台摔了。我过去拦着,他还推我,结果一不小心就把砚台摔坏了。“说完,还用手擦了擦根本没有泪的眼睛,小嘴巴一瘪一瘪地,真是可怜的不得了。
白木槿在一旁听的真是要为白高轩拍手叫好,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利嘴。这要不是自己在一旁,估计也要信了他这一番胡话。
白世祖本来只是在园中逛逛,却遇到了白云兮,听说她要去书塾,想着自己也没事,便也跟来看看。谁知刚到门口,便看到两兄弟在这里争吵,现在听了白高轩的一番说辞,更是火冒三丈,厉声问白慕辰道:“他说的可是真的?你竟这般狂妄?!对自家兄弟都如此出言不逊!”
白慕辰手里攥着破了的砚台,听了白世祖的话,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啪往下掉,小脸急的通红,辩解:“不是的,父亲!我随说话冲了些,但完没有看不起哥哥的意思,是哥哥非说我拿砚台在他面前显摆,看不得我这般自大,还要摔了我的砚台。我跑过去拦着,还跟哥哥道了歉。可哥哥根本不理会,应是要摔,我去夺,这才不小心摔坏了的。”
白高轩听后不等白世祖说话,又是委屈的告了一统状连带着一旁没有掺和的白木槿也揪了进来,口口声声说白慕辰和白木槿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翻来覆去表示现在自己最委屈。看白世祖脸露心疼之色,更是得意的偷偷看了一眼白慕辰和白木槿,眼中满是挑衅。
白世祖听了白高轩的话,便知里边定时有猫腻。估计事情也就是两个孩子小打小闹不小心失了手。但现在看白高轩委屈的模样,心中还是十分心疼的,于是含糊道:“轩哥儿摔了辰哥儿的砚台确实该打,但辰哥儿对兄长出言不逊也是该罚。这样,两边个罚抄十篇大字,明日交给我,此时便罢。”
白木槿这时站出来,问道:“父亲,就这般完全信了轩哥儿的话吗?轩哥儿打坏了辰哥儿的砚台连句道歉都不用说吗?”
“那你待如何?本就是小孩子大闹,何必这般当真,那不就是个砚台,回头找人再给他一块儿便是”
白慕辰听了,心中更是委屈,父亲根本不懂他为何珍惜这砚台,还要再做解释,却被白木槿拦住。白木槿像白慕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再争辩了。
这白世祖真是长了好偏的一颗心,白高轩是他的儿子,白慕辰便不是了吗?白慕辰有多珍惜这砚台任谁都看得出来,都已经摔坏成这样了,还死死抱在怀中不撒手。说他为了吓唬白高轩摔砚台谁会信?不过是怕自己偏疼的儿子受委屈,又不好把事儿做的太招摇,才想出这么个和稀泥的办法。
白木槿看看一旁的白慕辰,这小孩子整抱着砚台委屈的掉眼泪。白慕辰心里委屈极了,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最让他伤心的是父亲根本不在乎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看着手里的砚台,白慕辰觉得心里憋屈的紧,想要大声哭,却又倔强地憋着就是不肯出声。
白木槿实在是心疼,但眼下可不是安慰他的时候,白木槿状似无意的拿过白慕辰手中的砚台,突然大喊一声:“哎呀,父亲,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