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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
“其一,这砚台即便修补了,也会有痕迹,所以修补的意义不大。其二,万一找的人靠不住,终会落人口实,平添一份危险。其三,这砚台虽是御赐之物,但毕竟年代久远,且是先帝赠送时并不正式,只要我们不声张,便不会有人专门来查块儿砚台。”
见白世祖连连点头,白木槿又接着道:“如今要做的便是好好封住在座几人的口,幸好今日都是自家人,只要大家管住嘴。便不会出什么差错。”
白世祖点头附和,又专看一旁的白云兮和白慕辰,说:“都听见你们大姐的话了吧,这件事就此打住,谁也不要在外传,连最亲近之人都不可,可都记住了?”
白慕辰和白云兮忙颔首称是。
见事情处理差不多了,白世祖便起身要走,白木槿连忙说道:“父亲,既如此,这砚台也就不算重要了,不如就还留给辰哥儿吧。”
白世祖闻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慕辰,见他果然满脸期盼,叹了口气“也罢,还是给你留着用吧,你是个好孩子,这砚台奖你不亏”说完,将砚台放到白慕辰手里便转身走了。
白云兮见父亲走了,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看着姐弟俩互相关照的样子,心中偷偷翻了个白眼,扭着身子也愤愤地走了。今日让这姐弟俩得了便宜,这笔账她记下了,连带着之前在首饰店的帐,她白云兮定要找个好日子跟他们好好算账。
等人都走后,白慕辰一脸真诚地看向白木槿:“大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你我就是亲姐弟哪来这么多礼数”白木槿笑着拍了拍白慕辰的肩,又道:“你可记住,以后做事还是要沉住气,万不可再像今日一般了。你看若不是你非拦着他不给看,也闹不出这么多事,若我没有想出御赐之物这事,这亏咱们是吃定了的。”
“大姐说的是,辰儿记住了。大姐,今天父亲摸了我的头,还抱了我,我真是太开心了,父亲很久没有和我这般亲近过了。“
“你放心,只要你努力读书,父亲会知道你的好的”
“嗯,我定好好读书,日后高中了,让父亲刮目相看,让大姐扬眉吐气!”
“你呀,真是个小甜嘴!”白木槿被白慕辰逗笑,白慕辰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嘿嘿笑道:“我们也先回院子吧,我这全身都是墨,还是梳洗梳洗再来听课吧,不然先生可要骂我了。”
白木槿看看小花猫似的白慕辰,又笑个不停,忙附和道:“对对,你这样子,先生看了怕是讲不了课了,忍笑都要好辛苦……”
这边两人说说笑笑回院子换衣服,那边白云兮也哭哭啼啼的回了院子。
白高轩已经被抬回了院子,正趴在床上嗷嗷叫,陆凝香在一旁急得不行。送人回来的小厮说,老爷发话罚白高轩二十大板子,十篇大字还要禁食一天,可就是不说为什么罚,陆凝香跑去问白高轩,这孩子除了哭半个字也不肯说,可是极坏了她。
可巧这时候白云兮回来了,陆凝香刚要询问,见白云兮一身是土哭哭啼啼的样子,又是吓得险些丢了魂儿,连忙拉过人柔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早上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儿不到,一个伤成那样,一个狼狈成这样?倒是碰上什么事儿了“
“母亲,呜呜呜……那,那白木槿和白慕辰两姐弟欺人太甚,呜呜……仗着父亲偏袒,就,就把我们姐弟俩欺辱成这个样子……呜呜呜……”
“哎呦,我的心肝儿,快别哭了,果然又是那个贱人的孩子。你说那两个孩子倒是施了什么妖术,把你们父亲忽悠成这样,竟然下这样的狠手对你们“
白云兮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听得一旁的陆凝香火气直冒。
“呸,什么劳什子的御赐之物,这都是多少年前事儿了,也亏她记得起来,那砚台不过是先帝随手赏的个玩意儿,谁能记得这个?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齿,这死人怕都能给她说活了。你父亲也是,就真听了她的话,还对轩哥儿下了这么狠的手”
“可不是,我还是头一次看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我本来向爹爹求情,爹爹已经消了些气,谁想那白木槿又过来说了一些刻薄话,爹爹瞬间就大发雷霆,可怜轩哥儿这个傻孩子,就是梗着脖子不认错。害的自己挨了骂,还吃了板子……呜呜……那白慕辰也是个颠倒黑白的好手,明明是他小气不肯给轩哥儿看东西,还要怪到轩哥儿头上说他明抢,母亲你是不知……我听了,听了都要气死了。“
陆凝香觉得她现在也要气死了,好好好,真是同出一窝,这白木槿果然同她母亲一般下贱。
屋内白高轩嚎得震天响,屋外白云兮哭的梨花带雨。陆凝香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受过这等冤枉气,敢欺负到她陆凝香头上,她定要她白木槿连本带利还回来。
陆凝香深吸一口气,收了收情绪,见自家女儿还在哭,连衣服都没换,忙又唤人去打水过来给小姐洗漱,自己在一旁安抚道:“哭什么?这个时候哭有什么用,你放心,为娘已经想好了如何惩治她了,到时候为娘定为你出气。”
“母亲,是什么办法?你快告诉女儿”白云兮一听陆凝香有办法,也不哭了,急慌慌的就询问道。
“呵呵,急什么?你忘了,过不了几日可就到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