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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槿连忙细声安慰“都是木槿的错,让家里人跟着着急担忧”陆凝香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温和劝解道:“姑娘还是言重了,为人父母哪个不心疼孩子的,你父亲这几日也很是担忧,就怕你有个万一,好在是老天开眼,咱们姑娘是个有福报的,越过这个大关,日后定是平安一生。”
白木槿连忙低头摆出一副受教模样,连连点头称是。
陆凝香看着眼前乖顺的白木槿,进门时的那一点不愉也消散了几分,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帮白木槿顺了顺盖着的被褥,柔声嘱咐:“姐姐的事你要放宽心,凡事莫要都压在心里,我与你母亲同为姐妹,一直视你为己出,以后有事,不便与旁人说的就来找我,万不能在像今天这般了。”
白木槿乖乖称是,陆凝香便起身准备走,白木槿见状忙要起身相送,陆凝香拍拍她的手示意不必,带着身边嬷嬷丫鬟起身离开。白木槿目送陆凝香离开,目光扫过四个随行丫鬟之一时目光一震,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落梅进屋来请罪,她的目光仍然死死盯着那个背影。
没错,就是那个丫鬟,把我叫去池鑫苑的就是她,给我倒茶的也是她。可她为何会跟在陆凝香身边,难道害我的人不光白云兮一人,难道是她们两人联手陷害,白木槿柳眉轻皱,看来事情远比我想想中的复杂,如今自己这边单薄一人,是时候找个人依靠了。
“小,小姐,你没事吧,怎么又在发呆?”落梅进屋后,就看白木槿目光死死盯着门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把门刺穿,周身还散发这旁人勿近的冷气,落梅真是又怕又担忧,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何变得如此奇怪……
白木槿被落梅唤了几声回过神来,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翻涌,再睁眼时,眼中又变回了一片淡然。她看了看落梅,见她脸颊还红肿着,想到她刚刚憨憨拦门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抬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佯怒道:“你这个小呆子,让你守着门,你也不能谁都拦着啊,今日来的若是父亲你也这般拦着?”
落梅被打了脑袋,反而嘿嘿揉着额头傻笑,“落梅才不笨,若是老爷来了,我定是要恭敬请进来了。但旁人不成,落梅只听小姐的”
白木槿听后很是熨帖,揉了揉自己刚刚打的地方,却也嘱咐道:“好落梅,我如今在这个家的处境比不如看见的这般好,你跟着我也是要凡事小心,日后再碰见这种事情,千万不要硬碰硬懂不懂?”
“落梅知道,小姐放心吧”落梅见白木槿并未真心生气,心下大石落地,脸上的笑意也更真切了几分。瞧了眼天色,对白木槿道:“时候不早了,我去给小姐拿药,大夫说了,小姐身子弱,还是喝些药调理调理的好,再给小姐那几单小食来,小姐也该饿了”说完,落梅兴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落梅”见落梅要走,白木槿连忙叫住她。
“小姐还有事吩咐?”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可知刚刚最后走出去的那个小丫鬟是谁?”
落梅仔细回想了一番,恍然道:”小姐是说柳儿?“
“你可与她熟悉?”
“不算熟悉,小姐有事要找她?”
“是有些事情,这样,你这几日帮我打听一下,她平日在那儿当差,都负责什么,记住,别太招摇”
“是,落梅知道”落梅听了白木槿的吩咐,牢牢记在心中,恭敬地请了安后,便出去拿药。
白木槿揉了揉额角,醒来后到现在大脑一直接受了太多讯息,过度使用的后果,就是好未痊愈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白木槿苦笑一声,现在想这些也不过徒增烦恼,还是等自己彻底痊愈再从长计议吧。
不多时,落梅便端来了药和几碟小菜,白木槿端起药碗,看着里面墨黑的药汁,皱着眉头,仰头灌了个精光。这汤药果然如闻得那般苦涩难喝,白木槿不禁打了个寒颤,刚要开口要落梅倒水,一颗蜜饯便送到嘴边,甜甜地蜜饯入口瞬时冲散了口中的苦涩。落梅在一旁看的笑嘻嘻:“小姐,果然还是这般怕苦,落梅还准备了些甜糕饼,小姐就着白粥吃一点吧”
不说还好,叫落梅这么已提醒,白木槿倒真是感觉出了些许饥饿,等看到托盘上的小点心,闻到白粥特有的香甜气,肚子瞬间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白木槿瞬间红了红,落梅也笑了笑,就近坐到床边,端过粥碗轻轻搅动后,将粥喂到白木槿嘴边。
白木槿偏头,伸手接过粥碗,对落梅笑笑:”我自己来吧“落梅也不再强求,只是恭顺在一旁帮白木槿布菜。
白木槿一遍喝着粥,一遍偷偷看了看落梅。见她却是没有半分失落便放心了些,她也知道刚才的举动有些伤人心,但刚刚那一幕也确实让她想起了上一世白云兮喂自己吃糕饼时的情景。就算她知道落梅不是白云兮,不会对自己有歹心她仍然心有芥蒂。如此还不如现在这般。
吃过饭,白木槿再也熬不过,又沉沉的睡去,睡梦中,她恍惚又回到了上一世,自己被下了毒动弹不得,白云兮站在一旁看着两个粗实嬷嬷用绳子将她绞死,笑得好不畅快。她看到她们将自己的尸首挂上房梁,收拾妥当退了出去。过了一阵,门外传来白云兮安抚父亲的声音,似乎是在替她求情。接着父亲推门而入,见她悬梁自尽,白云兮在一旁哭得好不凄惨。陆凝香跟进来看到这一幕先是吓了一跳,紧跟着也大哭起来。好好好,真是一对情真意切的好母女,睡梦中的白木槿越发烦躁,仿佛一把火就这么在心中燃烧,烧得她气血翻涌,恨不得现在就提刀杀了这两个虚伪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