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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嬷嬷点点头,依旧挂着无害的笑容道:“老奴明白,小姐放心,既然小姐信任奴婢,往后您这院子里就交给我了!”
白木槿微微颔首,又对着鸳鸯和喜鹊道:“你们日后也听瑞嬷嬷的吩咐,要知道咱们四个如今是一体的,陆氏已经恨毒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你们,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她便无计可施!”
“是,大小姐!”鸳鸯和喜鹊郑重地点点头,表情十分严肃。
白木槿笑了笑,道:“不必弄得和要上战场一样,咱们过咱们的日子,必要过的舒心惬意,万不可让人觉得咱们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瑞嬷嬷也跟着笑了,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这般严肃作甚?往后就是见了那夫人身边的人,也要和和气气的,可别为大小姐惹了闲话!”
鸳鸯和喜鹊表情有点儿纠结,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不过既然大小姐和瑞嬷嬷都这样交代,她们也只管这样做就是了。
瑞嬷嬷又从自己带来的行礼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白木槿道:“这是玉容膏,抹在身上的淤青处,两天便可恢复,且肌肤会比过去更加莹润白皙!”
白木槿微微惊讶,打开瓶子闻了一下,果然清香宜人,她问道:“这药定然价格不菲吧?”
“价格倒不贵,只是外面见不着这玩意儿,是老奴根据西域传进来的方子,自个儿调制的,您只管用就是!”瑞嬷嬷答道。
白木槿点头,让鸳鸯收起来,道:“现在还不好用,否则被有心人知道了,还当我这伤是作假的!”
鸳鸯也欣喜道:“这药膏闻着就很香,瑞嬷嬷,您可真是个百宝箱!”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白木槿也终于心满意足,能够得到瑞嬷嬷的倾心相助,往后自然是事半功倍。
瑞嬷嬷笑过之后,才开始细细打量起白木槿屋子里的陈设,在看到窗前那盆绿色植物后,突然皱了眉,道:“主子,这草是您自个儿摆的?”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白木槿惊了一下,不会是有毒的吧?
瑞嬷嬷走过去,将花搬过来,道:“这是含羞草,小孩子家最喜欢拨弄它玩,想来大小姐也曾经喜欢摆弄吧?的确是个有趣的草,可惜若常年接触,头发和眉毛都会干枯变黄,直至脱落!”
白木槿心头大惊,鸳鸯和喜鹊都跟着白了脸,忙道:“这竟是个害人的东西,那二小姐岂非存心要害我们小姐?”
白木槿冷笑一声,道:“凭她恐怕还没这份心思,陆氏真是拐弯抹角地想要害我啊,看来她身边的人也不全是饭桶,竟然懂得用这么隐蔽的法子害人!”
“太可恶了,我砸了这害人的东西!”喜鹊愤怒地搬起那盆含羞草,想到自己没事儿也喜欢拨弄它玩,还觉得那叶子一开一合甚是有趣,现在惊了一身的冷汗。
瑞嬷嬷赶紧制止了她,道:“莫急,这草你只要不去碰它,便没有大碍,若是你砸了,想来会有更毒的花花草草送进来!”
白木槿也点头,道:“那就摆回去吧,今日也累了,明日早些起来,准备大清扫,我这槿兰苑好久没有彻底打扫过了!”
“是!”三人都应下了,吃罢晚饭,各自便歇下不提。
第二日一早,白木槿就梳洗停当,吃罢早饭,就让鸳鸯召集了槿兰苑所有的下人在园子里集合,说昨日在房中发现了蟑螂,必须要清扫槿兰苑的角角落落。
下人们平日里懒散惯了,做事皆是应付了事,所以槿兰苑自然有很多地方都杂乱的很,若要一日内清扫完毕,自然要费不少力气,有些人就不乐意了。
“大小姐平日里也不注重这些,咱们日日都清扫,哪里能有多脏,非得折腾我们!”平日里负责洒扫的粗使婆子嘀咕起来。
鸳鸯听了,冷笑一声,道:“让你们做事,便去做,哪里来的废话?难不成大小姐还指使不动你们了?”
“鸳鸯姑娘,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日日的差事都做不完,今日还额外要我们彻底清扫一遍,咱们虽然是下人,也不能这样作践吧?”管嬷嬷不服气地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总之就是不情愿去做,一个个都懒懒散散地立在那里,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鸳鸯气的脸红扑扑的,道:“你们这是要反了吗?”
“奴婢们可没这么想,只是啊,日日都清扫,也从未见过什么蟑螂,怎么就大小姐见着了?”管嬷嬷开口争辩。
鸳鸯刚准备开口教训她,瑞嬷嬷和喜鹊就领着白木槿出来了,白木槿在屋子里已经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故意此时才出来,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下院子里的下人,将各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然后道:“你们可是不愿意做事?”
众人对这个大小姐懦弱的大小姐可没放在心上,还不如鸳鸯和喜鹊这两个泼辣的一等丫鬟在下人们面前有威慑力。
所以白木槿说话,连个搭理的人都没有,全都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甚或有过分的,还窃窃私语起来。
白木槿嘴角露出些许笑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道:“嗯,罢了,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做,那我总不好强求,鸳鸯,你去回了祖母,将这些下人全送到别处去当差吧,槿兰苑可养不起一群白拿月例不干活的下人!”
鸳鸯听了,立马就应和道:“是,奴婢这就去,对了,先容奴婢将卖身契拿着吧,说不定老夫人也不愿意再用这些人,到时候要发卖,省得我再跑一趟!”
白木槿赞许地点点头,道:“还是鸳鸯办事让人放心,考虑的十分周到,你去吧!”
院子里的下人这才慌了,往后无论她们怎样散漫,也没见大小姐动过怒,有时候看不过去也就弱弱地说上几句,见没有人理她,也就罢休了,今日竟然想着要打发她们。
“大小姐,我们又没犯什么大错,怎么能发卖了奴婢们!”管嬷嬷气呼呼地说。
白木槿看了她一眼,道:“你们这样的奴才,本小姐可不敢用,连主子的话都敢反驳,再过些日子恐怕要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到底谁才是主子都弄不清楚了!”
“大小姐恕罪,奴婢们现在就去打扫,请小姐千万别打发我们走!”有几个二等三等的丫头已经顶不住压力,跪在地上开始求饶了。
白木槿看了她们一眼,刚刚这几个倒是没有说过话,虽然也没有立刻去干活,但好歹算是保持了中立,她点点头,道:“你们几个先到一边儿去,待会儿再发落你们,其他人就等着祖母的回话,准备去其他院子当值吧!”
其余的人倒是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管嬷嬷也一副浑不在意地提醒道:“大小姐要一下子打发了这么多人,怕是明个儿就连饭也吃不上了,老奴好心提醒您一声,三思后行啊!”
白木槿看了她一眼,道:“不劳嬷嬷操心,牙婆那边有的是听话又懂事的奴才!”
“大小姐,我们可都是夫人为您挑选的,您就这样打发我们,难道不应该经过夫人同意吗?”冯嬷嬷以为拿出陆氏说事儿,白木槿总要有所忌惮。
白木槿笑了笑,问道:“莫非管嬷嬷你们都是得了母亲的嘱咐,才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怠忽值守,弄得我槿兰苑如此不堪?”
冯嬷嬷被噎了一下,自然不敢把责任推在陆氏身上,只呐呐地回道:“奴婢们可没有怠忽值守,日日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做活,一直要做到天黑,您是千金小姐,哪能体会做奴才的辛苦,竟然还说这样的话,哎,真叫奴婢们心寒啊!”
一众下人自然也觉得管嬷嬷的话有理,纷纷拿一种怨愤的眼神看着白木槿,似乎都有一种被冤枉了的不平。
白木槿瞥了一眼院子里杂乱的花草,以及角落里堆得那一团杂物,道:“这就是你们日日尽心尽力的证明?我倒不知,有这样做事的奴才,还敢跟我邀功,原本我只打算打发了你们,看来得好好地责罚你们,才能让你们长些记性!”
“大小姐,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不必太过苛责,只每个人赏十个嘴巴子也就得了!”瑞嬷嬷好心地提示道。
一般人处罚下人都是打板子,少有打脸的,瑞嬷嬷说要打脸,虽然数量不多,但出去给人看了那是最没脸面的处罚,发卖出去,也难有人肯买下她们。
白木槿点点头,道:“瑞嬷嬷心慈,便依了你吧,你们几个就帮我执行,打的轻了,可别怪我也一并发作了你们!”
刚刚几个认错的丫头都赶紧应和,取了竹板子,就准备要动手,那几个老妈子和粗使的丫头可不愿乖乖领罚,纷纷叫嚷着:“大小姐你好狠心,我们如此尽心服侍你,竟然还要打我们,您这样的主子谁敢再来侍奉你,我们真是跟错了人啊!”
“是啊,好狠心的小姐,我们不服,我们要找夫人评理,凭什么要打我们!”
“你们要找夫人评理是吗?行啊,喜鹊你去把夫人请过来,看母亲是帮着这些奴才还是帮着我这个小姐!”白木槿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