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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恍然,胡林成立马一副不屑的样子道:“原来如此啊,凭着你外祖父的关系才能攀上东方先生,我就说,你也不比我们优秀多少,凭什么能做东方先生的弟子!”
其他学生也都有些不忿的表情,人的嫉妒心就是如此,自己得不到的时候,别人得到了,他们都会不服,更何况还是凭着“不正当”的途径得到的。
白慕辰轻咳了一下,方才道:“轩弟,你这样说恐怕有不妥,外祖父虽然与东方先生有旧,但到底不会偏私,我若表现不佳,也不会被收下!一切凭着自己的学识而已!”
“白高轩,你和白慕辰不是同一个外祖父吗?陆相为何不把你也推荐给东方先生啊?好奇怪哦……”有人便奇怪地问道。
其他人也一脸疑惑地看着白高轩,同样是外孙,差别有点儿大了吧?
“这还不懂?白高轩的娘是庶出,庶出的哪里有嫡出的受宠,陆丞相自然不会帮一个庶出的外孙啦!”有了解白家底细的同学就道出了他所以为的真相。
“哦……”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了然的声音,眼神都有些不善地看着白高轩,在天元嫡庶之别还是分的很清楚的,庶出永远也别想越过嫡出去。所以白高轩即便也是宁国公的嫡子,但他的娘却是庶出,子凭母贵,到底还是不如白慕辰出身高。
白高轩被揭了短,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恼羞成怒地叫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娘说了,我也会拜入东方先生门下的,哼!”
话一出口,白高轩就后悔了,娘明明嘱咐他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就会破坏了娘亲的部署,可是他一时激动就忘了管好自己的嘴巴,看着白慕辰疑惑的眼神,暗自懊恼起来。
那刚刚揭他短的同学明显有些不相信,问道:“你不会是在说大话吧?就凭你们都是陆丞相的外孙,所以都可以拜入东方先生门下?”
白高轩不愿意再提,所以不想回答他,没想到这不承认的态度,又让人更加怀疑他说大话,都纷纷窃笑起来,道:“原来吹牛呢,白慕辰也是吹牛,哈哈!”
“哟哟哟……吹牛皮大王……”小孩子们玩心重,都胡乱叫嚷起来。
白慕辰倒是不在意,反正到时候他真的拜入了东方先生的门下,流言自然就散了,现在让他们以为自己吹牛皮反而好,不会因此引来嫉妒心重的人找茬。
可是白高轩却沉不住气,羞恼地大声反驳道:“我才没有吹牛,你们等着瞧,我一定会做东方先生的徒弟,我娘答应我的!”
白高轩的话,其他人都不信,却惟独白慕辰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白高轩虽然有点儿虚荣,但是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若是他娘真的答应了白高轩这件事,那就代表他那继母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白慕辰暗暗记在心里,打算下了学就去告诉姐姐,好让姐姐留心,切不可再让陆氏给害了。
白慕辰打算出去透透气,却没想到,白高轩又拦住了他的去路,说:“大哥,我想借你的作业看看,可不可以?”
白慕辰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他又不好拒绝,便道:“要看就去看吧,在我的书袋里!”
白高轩没想到白慕辰这么爽快,心里一喜,想着待会儿自己打开白慕辰的书袋,会掉出来的东西,就隐隐有些兴奋,娘亲真是太聪明了,只要白慕辰名声坏了,东方先生才不会收下他呢,那机会就是他白高轩的了。
这样想着,白高轩就装作无意地过去翻白慕辰的书袋,可是翻了一会儿竟然没有发现娘亲说的不好的东西。
“轩弟,作业不是在这里吗?你还胡乱翻找什么,我的东西都给你翻乱了!”白慕辰不高兴地说,这个弟弟越来越过分了。
白高轩脸色奇怪地看了一眼白慕辰,问道:“你书袋可有其他人翻过?”
“你浑说什么,我们刚刚可是坐一辆马车过来的,刚一来你就拦着我说了许多话,有没有人翻过,你不会知道?”白慕辰皱着眉头回答道,心中却在想,白高轩这话中的意思,莫非自己书袋中应该出现些什么?
这样想着,白慕辰借着整理书袋的机会,暗自查看了一下书袋,发现并没有多出什么或者少了什么才放心下来。
白高轩仔细地想了一下,发现似乎除了他们的两个书童,不会有人接触到书袋,可是书童也只负责帮忙背着书袋,哪里会动里面的东西呢?
所以想着也许只是小绿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所以今日没有机会将东西放入白慕辰的书袋里,等明儿他再找机会揭穿他就是。
正在说话,夫子却走了进来,上课的时间到了。
“好了,大家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将昨日我给你们的作业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为师要检查!”李夫子是个三十来岁的人,十分严肃,所以学生都怕他。
众人听了夫子的话立马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翻书袋,白慕辰因为刚刚就将作业翻出来了,所以没有动,而在他前方的白高轩在抽去作业的时候,却不小心掉下来一本书,书的封面上似乎画了写奇怪的东西。
白慕辰不明所以,可是坐在白高轩旁边的胡林成却惊讶地叫了一声:“高轩,你那是什么东西?”
不叫还好,一叫不仅是周围的学生,就连夫子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白高轩一看地上不小心调出来的东西,脸上立马如点了火一样,烧得耳根子都红了。
他惊慌地准备将那书拿起来,却被胡林成抢先一步拿了起来,他似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只是看封面上画了两个人,互相纠缠在一起,状态极怪异。他还十分好奇地翻开了书页,看到里面竟然是露身的男女,姿势扭曲地抱在一起,吓得他立马就将书扔到了一边去。
书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夫子的脚下,李夫子一看那书上的图案,脸色也是一红,迅速地捡起来,盖好,放到一边,然后才严厉地问道:“这是谁的?”
白高轩自然不会承认,可是胡林成见白高轩低着头,他也不想说,所以闭口不言,但是刚刚可是有很多人看到那书是从白高轩的桌子底下捡起来的。
“夫子,是白高轩的,我们都看到胡林成在他书桌底下捡到的!”有些人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书,但有几个凑得近,却看出来了那里面画着奇怪的图,好似是露的男女。虽不明到底是什么但也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李夫子冷冷地瞪着白高轩,十分愤怒地呵道:“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等邪恶的心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白高轩看着李夫子,哇地一声就哭了,边哭还边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栽赃我,一定是!”
说着他便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白慕辰,明明应该出现在白慕辰书袋里的东西,为何出现在他这里,一定是白慕辰搞的鬼。
“夫子,定然是我大哥,他想要陷害我!”白高轩怒声指责。
白慕辰脸色刷地就白了,看着白高轩,一脸痛心地道:“轩弟,你胡言乱语,也不可如此不知分寸,我何曾陷害过你?你那是什么书,我都不知道,我如何陷害你?”
白高轩知道这一次必须要拉上白慕辰,才能躲过这场风波,所以便不管不顾地叫道:“就是你,就是你,你嫉妒我,你知道父亲更宠爱我,所以你就想要陷害我!”
胡林成也恰到好处地给了白慕辰一个怀疑的眼神,其他有知道白家情况的人也纷纷侧目,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关系一向不亲近,说不定还真是栽赃陷害的戏码,反正这种事情在大家族里都不少见。
李夫子自然也是知道宁国公府的情况,顿时皱了眉头,问白慕辰道:“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白慕辰看着这么多怀疑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心里一急,脸上也烧了起来,在别人看来都觉得他心虚了。
白慕辰却坚定地摇了头,对夫子道:“夫子,学生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请夫子明鉴,虽然轩弟和我不是同母所出,但是自我一出生生母就去了,是继母将我养大的,家中父亲祖母都对学生关怀备至,且学生读圣贤书,也知道兄友弟恭,绝不会做出这样没有良心的事情来!”
李夫子见白慕辰眼神清明,回答问题又有条不紊,虽然因为愤怒脸色通红,但到底觉得这个一心向学的好学生,不会是如此无耻之徒。
所以目光又看向了白高轩,见他脸上挂着泪,便有些不喜,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哭啼啼的真是有失体统。
“你说是你兄长陷害,可有证据?”李夫子到底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事情,知道这样一件事对贵族子弟来说,名誉攸关,绝不可胡乱就定了别人的罪。
白高轩哪里有什么证据,他不过是知道这东西原本应该是小绿放在白慕辰书袋里,却出现在了自己书袋里,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脚,才会这样攀咬。
可是如今夫子要证据,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得不强辩道:“夫子,我与大哥是同车而来,一路也就他有机会接触我的书袋,若不是他还能有谁?请夫子相信,学生定然不会看那等祸乱之物,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书?”李夫子似乎抓住了什么,奇怪地问道,他知道贵族家的子弟都管教严格,这么小小年纪,应该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秽物,怎么白高轩好像是知道这书是何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