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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两人离开,重生的一颗心已高高悬起。
黑衣人转身进了一间屋子,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重生没听清楚太多,隔得太远,又是荒草漫天的,忐忑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后,瞧着黑衣人转动了屋子里,墙壁上的烛台。
刹那间,墙壁开裂,露出黑黝黝的入口。
这里居然有密道?
呼吸微促,重生正欲去追,可想了想……这地方如此诡秘,还是别轻举妄动为好。
再者,什么都没有他的长安重要!
倒挂在檐角,重生犹豫再三,终是翩然离开了无妄山庄。
花楼内。
已经没了洛长安的身影,小妮子素来闲不住,早就跑得没影了。
殊不知,此时的洛长安就躲在巷子里,端着一碗藕粉团子糊糊,吃得津津有味。
不管在哪,她最不亏待的便是这张嘴,这个五脏庙。
不得不说,千城街头的藕粉糊糊里的糯米团子,又软又糯,委实好吃得很,吃完了一碗藕粉糊糊,还想再吃一碗。
打了个饱嗝,嘴巴想吃,肚子却吃饱了,真是痛苦!
洛长安站起身,在巷子口观望了一下,确定外头无人,这才偷摸着窜出去。
人人都说,千城街头不能出现生面孔,否则会被抓起来,所以洛长安不能久留,窜出去窜回来,速度比兔子还快。
这般快速,想必不会被人发现才是。
谁知……
该来的到底还是会来,这世上总有一人在等你。
比如:阎王爷!
“阎王要你三更死。”
“绝不留你到五更。”
瞧着眼前怀中抱剑的二人,容貌一般无二,说话语气如此相似,洛长安一下子便想起了重生说过的:孪生剑法!
“一唱一和,你两唱大戏呢?”洛长安轻嗤。
兀的想起,自己忘记戴皮面,这会是正儿八经的打了个照面。瞒身份是不可能了,这两人出现在这里,定是冲着她来的,不过上次那八具尸体……
重生说什么来着?
这些人未必是要杀她,只是沿途跟着,不会轻易动手。
“重生你个王八蛋,又诓我!”洛长安见的人多了,是好是坏,一眼就能分辨得出,这两人杀气腾腾,显然是来杀人的。
这一次,怕是要玩命了。
随身小包里,重生给的那个毒烟已经用完了,剩下的是师父给的那些防身物,东西不多,出手必须精准。
稍有偏差……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喝一壶的!
“你们想干什么?”洛长安装疯卖傻,“我可不认识你们。”
一人上前,“我们认识你就行!”
另一人道,“你是洛长安便罢!”
洛长安眉心突突的跳,“孪生子都是这样说话的?这么有默契!”
难怪重生说,这对孪生子的剑法很是厉害,要她说,应该是二人的心灵感应和默契很厉害才对。
“洛长安。”
“少废话。”
洛长安:“……”
“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洛长安小心翼翼的往外挪步,面上依旧嬉皮笑脸,“我怎么瞧着都差不多?改日我带你们去风月楼,找找乐子如何?胭脂姑娘名动京陵城,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吧?”
二人不为所动,朝着洛长安迈了一步。
洛长安心头咯噔,坏了,怕是跑不掉。
重生你个混蛋,到底跑哪儿去了?小爷要是折在这儿,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今日要你命!”
“必杀洛长安!”
必杀?
洛长安忽然拂袖,瞬时一股香气拂袖而出,“滚你们的!”
只是这一次,洛长安失算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得逞,转身想跑的瞬间,那两人纵身而起,翩然落在巷子口,冷剑骤然出鞘,直逼洛长安面门。
洛长安操起一旁的垃圾筐,快速冲着二人砸了过去。
“重生,救我!”
那一声喊,喊得歇斯底里。
冷剑劈开了垃圾筐,刹那间烂菜叶子四处飞散。
洛长安只觉得腰间骤然一紧,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带飞起来,修长的指尖宛若凝了千钧之力,弹开了逼至她面门的剑。
只听得“叮”声长鸣,剑身赫然剧颤,偏离了最初的方向。
“重生!”洛长安差点没哭出来,“我差点死这儿了!”
重生挟着她的腰肢,一脚踹开袭来的冷剑,抱着她旋身落在了墙角,飞速将她挡在了身后,“但凡我有一口气,谁敢要你命?”
他兀的回头,冲她勾唇一笑,“好好活着,陪我白头!”
音落,他拂袖上前,与那二人缠斗。
洛长安站在墙角,一动也不敢动。
那二人虽然与重生缠斗,但目标是她,反复的扑向她,都被重生挡了回去。
重生以一敌二,虽然护住了洛长安,却也甩不开这两个狗皮膏药,双方缠斗在一处,谁也赢不了谁。
洛长安心知,这是重生之前受了重伤的缘故!
可是,该如何才能破开这僵局呢?
“重生,我……”
还不待洛长安说完,忽然间一阵阴风刮过,冻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肩上陡然一沉,伴随着一道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起,“跟我走!”
“重生!”洛长安疾呼。
重生骇然,“长安!”
却是,为时已晚。
洛长安被带走了,以至于惊了旁边纠缠的三人。
这叫什么?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下子,三人不打了,紧赶着去追。
洛长安只觉得耳畔冷风呼呼吹,刺激得眼睛都睁不开,像飘在云里雾里的。
她倒是想挣扎,奈何还不等她挣扎,后颈骤然一凉,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至于他会把她带往何处,还真是……难猜。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长安骤然睁开眼,吃痛的叫出声来,“哎!”
疼。
后颈位置疼得发麻。
可见当时,对方下手不轻。
“醒了?”
洛长安愕然僵在原地,听得身后那沙哑的声音,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立起。
完了完了,还是落在了那些人的手里。
谁知下一刻,却听见了重物落地的闷响,好像是……
洛长安吃力的从木板床上爬起,却是生生的僵住,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昏暗中,那人跪在地上,跪在她面前,神情极尽恭敬而谦卑。
“你是……丞相府的人?”洛长安第一反应是,这人是爹派来的。
有光亮,冉冉而起。
洛长安终于看清楚了,这人脸上的长刀疤,“鬼叔?是你?”
微光中,鬼叔摘下了遮脸布,毕恭毕敬的尊了声,“少主!老奴终于等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