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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且不管皇帝喜欢谁,跟谁在一起,别说是一个关系不明的洛长安,就算是皇帝纳了洛长安为皇妃,也不是他们这些下臣能管得了的。
只不过,听说这洛长安是当朝丞相的独子,那这里头的关系可就有趣多了。
丞相洛川河,老谋深算、手段狠辣,先帝在位时就干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事。
许是坏事做多了,落得子嗣凋零,如今都这般年纪了也只出了洛长安这么一个孩子,再无旁支,倒也是真的老天爷开眼。
如今洛长安得了皇帝青眼,那就意味着不可能再成亲生子,除非有朝一日被皇帝厌弃。
赵散摸着自己的刀柄,想起洛长安那张唇红齿白的小脸,不由的又啐了一口,“呸!”
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依他看,男人也能当祸水。
洛长安,就是铁证。
林祁出了门,疾刃紧随其后,“门主,这赵将军怎么怪怪的?”
“他是长定侯府的人,以后逢着他少说话。”林祁翻身上马,“瞧着是个大老粗,可你要知道,长定侯能让他来这,肯定不是因为他够憨。”
疾刃颔首,紧跟着翻身上马,“是!”
现在,他要去找个人。
有些话得问个清楚,还得背着皇帝和洛长安。
不过,今儿的洛长安有些怪异。
怎么说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洛长安回到了房间之后,便一直睡。
“吾谷,怎么了?”曹风是来送点心的。
说是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皇帝怕洛公子这些日子没吃好,没喝好,特意让府尹寻了千城内最好的糕点师傅,做了这么一盒小酥,甜而不腻,适合洛公子的口味。
“公子还在睡呢!”吾谷低声回答。
曹风愣了愣,“从主院回来就一直这样?”
“是!”吾谷点头,“公子平素虽然贪睡,但青天白日的也不会这样,一般都是晨起好睡,可现在……奴才刚刚进去了一趟,发现公子全无反应。”
曹风心头一紧,“别是病了吧?”
“奴才看过了,好着呢!”吾谷摇头,“呼吸平稳,面色正常。”
曹风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她,“杂家去看看。”
这洛公子可是皇上的心头宝,若是有什么闪失,那还得了?
谁知进了屋……
“洛公子?”
“公子?”
“洛公子?”
“公子?”
曹风与吾谷,面面相觑。
两个人轮番的喊,床榻上的洛长安就跟灵魂出窍了似的,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睡得再熟,也不至于熟透了吧?
“洛公子?”曹风猫着腰,凑近了床榻上的洛长安,“洛公子,您醒醒,皇上让杂家给您送点心来了,您可爱吃的桂花小酥饼,酥脆香甜,滋味甚好。”
往常,洛长安一听吃的,肯定一骨碌爬起来。
毕竟她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吃喝玩乐!
可现在……
不动!
洛长安,雷打不动!
“公子,今儿天气好,奴才陪您出去走走吧?”吾谷皱了皱眉。
公子最喜欢自由,一听可以出门,铁定会爬起来。
然而,不动!
“这不太对啊!”曹风嗓音都打着颤,“不行,杂家得去找皇上,这事儿谁也担待不起,你且在这里看着。”
吾谷红着眼,“是!奴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公子。”
“杂家去找大夫,去找皇上!”曹风提溜着曳撒,快速往外跑。
这都叫什么事儿?
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呢?
说是昏迷不醒,可瞧着又像是睡着了。
还真别说,大夫跟着宋烨进了门,瞧了好半天,也是这么个答案。
“睡着了!”大夫斩钉截铁的回答。
吾谷摇头,“不可能,哪有人睡着了还叫不醒的?又不是几天几夜没睡了。”
他自小陪着公子一起长大,公子的身子是什么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为相府无夫人,所以在照顾公子的事情上,相爷格外的小心,始终亲力亲为,饮食起居素来小心谨慎,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
在相爷的照顾下,公子从小无病无灾,偶有一两次意外罢了,其他时候活奔乱跳的。
“可这位公子身子无恙,脉象平稳,委实是无病之症。”大夫也为难。
这确实是没病,确实只是睡着了而已。
“无毒,无症状,无异常,无任何不适,只是贪睡而已。”大夫耐着性子解释,“等到她睡饱了,自然会醒来。”
宋烨坐在床边,“确定没问题?”
“确定。”大夫郑重其事的保证,“公子安然无恙。”
宋烨没说话。
曹风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将大夫请了出去。
见状,吾谷也紧跟着出去。
“大夫,我家公子真没事?”吾谷自己探过脉,没察觉毒症。
可他这心里没底,为什么公子无端端的会嗜睡呢?
大夫摆摆手,“你若不信老夫,老夫说破了嘴皮子你也不会信,不说也罢!”
“大夫?”曹风开了口,“洛公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大夫摇头,“这位公子身康体健,没什么隐疾,也没什么中毒症状,老夫行医问诊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病症都探不出来,她是太累了。”
“疲劳所致?”曹风诧异。
大夫点头,“对。”
目送大夫离去的背影,吾谷可劲的挠头。
“你作甚?”曹风皱眉。
吾谷舔了舔唇,“公子没怎么累着,我今儿一早过来,公子还在高高兴兴的吃着瘦肉丸子呢!不过,后来去见了皇上……”
“哎哎哎,你小子可别胡说!”曹风慌忙环顾四周,“这话要是传出去,小心你的脑袋。”
吾谷抿唇,实话还不让说?
公子会变成这样,多半也有皇帝的缘故!
皇帝之前传召公子,肯定是对公子做了什么,否则公子怎么累成这样?
“这话到此为止,听见没有?”曹风叮嘱。
吾谷点点头,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公子变成这样,皇帝肯定有责任!
宋烨的心情亦好不到哪儿去,瞧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洛长安,心下微沉。明明脉象正常,人却醒不过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长安?”宋烨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奈何洛长安依旧睡意沉沉,压根没有醒转的样子。
“再怎么贪睡,也不可能叫不醒。”宋烨黑着脸,忽然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从后窗位置翻进一个人影,轻飘飘的跪在宋烨面前。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