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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扯了洛长安一把,“不许拿皇兄开玩笑,不要命了?”
开玩笑?
她这左一拳,又一巴掌,脑袋早就别在裤腰上了,拿他发誓和不拿他发誓有什么区别?皇帝早就磨刀霍霍要宰了她这头小绵羊,能躲哪儿去?
反正都这样了,不破罐子破摔,都对不起那个狗罐子!
“你继续说!”洛长安继续剥核桃。
李道芳被她这么一闹,心里有些慌,压低了嗓音低低的开口,“那日,梅姨娘让我爹陪她去送子娘娘庙,正好我要出城,却发现马车后面还跟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因为担心,我便跟了上去。”
“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宋墨追问。
李道芳解释,“探头探脑的,不知道是什么人,穿得破破烂烂的,仿若乞丐,可看他们又不像是乞丐,一个个的倒像是细作,在送子娘娘庙里,我发现梅姨娘带着我爹,去见了一个人!”
“见谁?”洛长安忙问。
李道芳摇头,“我趴在墙头看的,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然后他们就关了窗户,我便什么都没瞧见了。为了避免被爹怀疑,我就跑了,后来爹回府,面色不是太好,瞧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没过多久,爹就出事了。”
“送子娘娘庙?”洛长安睨了吾谷一眼。
吾谷会意,当即出门。
“是!”李道芳点头,“就是出城两里外,据说是挺灵验的,旁边还有个月老庙,香火鼎盛,很好找!”
洛长安揉着眉心,“改明儿有机会,我得去一趟月老庙,求两朵桃花才好!”
“桃花?”宋墨紧了紧手中杯盏,“你这般想成亲?”
洛长安想了想,“成亲也不错,娶个媳妇给爹看咯!免得他成日叨叨,说我一事无成的,好歹是成家了,不是吗?”
宋墨:“??”
这逻辑……
“李公子,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洛长安问,“不要藏着掖着,凶手没抓到!”
言外之意,知道太多而不露,容易被人灭口。
“该说的我都说了,那日桥头你们也看到了,我就是问她,爹的死是否同她有关,她便自个跳了水,以此来冤枉我,我……”李道芳狠狠锤了一下腿,“爹不听劝,被她迷得团团转,我身为人子,愧疚至极!”
洛长安笑了笑,“人死不能复生,你愧疚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抓住凶手,还你爹一个公道,让你爹早点入土为安。”
“是!”李道芳起身,躬身作揖,“还望洛大人,能秉持公道,还家父一个清楚明白!”
宋墨忽然笑了一下,“她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她爹是谁,你可晓得?”
“我知道,丞相府小公子!”李道芳站直了身子,目不转瞬的盯着洛长安,“外人皆道,洛小公子顽劣不堪,行径无耻,视同虎狼之毒,不堪与伍!”
洛长安皱了皱眉,“评价倒是挺中肯!”
“那你为何信她?”宋墨不解。
李道芳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洛公子在尚书府的仗义执言,所以我觉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你先回去吧!”洛长安道,“若是查出什么,我会告诉你!”
李道芳作揖,“多谢!”
待李道芳离开,宋墨低声笑道,“没想到,京陵城内竟还有人不怕你?”
“你不也是?”洛长安翻个白眼,将核桃皮拨弄到一旁,羽睫微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半晌没听到她聒噪的声音,宋墨有些耐不住,“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生什么气儿?”洛长安轻嗤。
吾谷疾步转回,“公子,妥了!”
“让欣兰姑娘再来弹一曲。”洛长安翘着二郎腿。
吾谷行礼退下,不多时,偏门外走进一人,琵琶曲再次幽幽的响起。
“明儿是万菊宴。”宋墨犹豫了一下,“长安,你会入宫吗?”
洛长安打了个饱嗝,“入宫?想都别想!”
“皇兄让我跟御史大夫家的女儿……咳咳咳,就是那个意思!”宋墨扶额,满面为难,“好兄弟,总归要帮我一把对吧?”
洛长安轻嗤,“凭我这般容貌,万一被一帮女子看中了,非要嫁给我,那可怎么好?总不能一下子娶个十七八房的妾室吧?”
“呸!”宋墨学着她惯有的口吻,啐了一口,“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洛长安两手一摊,“我又不缺金子,爱怎么贴就怎么贴咯!”
宋墨:“……”
入宫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太学堂和宋烨那个狗皇帝,才不要入宫呢!
然则,天不遂人愿。
当洛长安回到丞相府,她爹将万菊宴的帖子往她手里一塞,洛长安只觉得眉心突突的跳,简直就是噩耗!
“不能不去,这是圣旨!”洛川河开口,“抗旨不遵,斩!”
洛长安摸了摸自个的脖子,自从遇见了宋烨,她这脑袋就一直摇摇晃晃的,委实悬得慌。
去就去,虽然这些闺阁里的千金小姐,比不得风月楼那些娇滴滴,懂得讨人欢喜的姑娘,但好歹也是美人,赏花赏美人倒也不亏。
当然,宫里的那些点心,更是精致无比。
姑母宫里的点心就是不错,想必宴席上的,更是绝佳,到时候自己吃吃喝喝,别招惹皇帝,约莫就没什么大碍吧?
洛长安一觉睡到午后,宋墨早就在花厅里候着。
见着她慢慢悠悠的出来,宋墨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还担心你不去了呢!”
“圣旨啊!”洛长安举着手里的帖子,“抗旨要杀头的,我爹都没敢抗旨,我哪敢啊!”
宋墨笑了笑,“走!”
洛长安今日穿得很是素净,为了不成为众人的关注点,她也是刻意低调了很多,捡了最不爱穿的灰色袍子,连袖口的金丝滚边都没有,发髻更是简单,金镶玉冠都免了,只一个白玉簪冠。
“你今日……”宋墨皱了皱眉,“不太一样。”
洛长安撇撇嘴,“穿得花里胡哨的,回头抢了你的风头,皇帝肯定会怪罪我!”
“我其实不想成亲。”宋墨小声嘀咕。
洛长安与他勾肩搭背,“男人总要成亲的,娶妻生子是必要的过程,不就是一晚上的事儿吗?你不会是不行吧?”
“谁说的?”宋墨急了,面颊微红。
洛长安坏坏一笑,“逗你玩,脸红什么?”
“我、我哪有?”宋墨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