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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原是神情紧绷,但见着来人是宋墨,便也没往心里去,还以为是宋墨有什么话没交代完,当下行了礼,“主子!”
宋墨一抬手,众人赶紧退了出去,一如方才那般自觉而又恭敬。
等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洛川河低低的冷笑了两声,“去而复返?呵,宋墨,你还想玩什么花样?长安已经落在你手里,我业已答应你,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若是真的将我逼急了,大不了我父女二人共赴黄泉,也省得被你逼得这般狼狈!”
“长安很安全,相爷不必如此忧心。”明明盯着一张宋墨的容脸,可这声音分明是宋烨的。
洛川河当场愣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脑子里有些嗡嗡的,似乎分不清楚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
“相爷没听出来?”眼前的人笑了笑,“难不成要朕把玉玺拿出来,相爷才相信朕是真的宋烨?”
洛川河恍然大悟,“皇上,您怎么在这?”
“朕若不在这里,如何能救了相爷出去?”宋烨报之一笑,“顶着宋墨的一张脸,糊弄外头的人罢了,稍瞬便会有人过来,将丞相转移出去。”
洛川河连连点头,“好,臣一定听从安排。”
“我进来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丞相,如今已经确定,那么……”宋烨环顾四周,“会有人来接你出去,只要丞相安全了,一切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洛川河免不得还是要追问一句,“长安真的安全了吗?宋墨说……”
“宫里的长安,被宋墨藏在了长乐宫里,但那不是真的长安。”宋烨解释,“我岂能将真的长安留给他?!长安如今在公主府,有绿音公主作伴,很是安全。”
如此这般,洛川河才算彻底的松了口气,“长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长安受欺负。
如今听宋烨这么说,洛长安很安全,且并不在宫里,没有被宋墨欺负,洛川河这位老父亲,总算是放了心。
洛长安没事,他便是死了,也能瞑目。
“皇上。”洛川河低低的开口,“快走吧!”
宋烨点点头,“好!不过,还请丞相大人,能装一装样子,毕竟咱们这是要有大动作了,您若是太顺从,免不得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知道!”洛川河当然明白这道理。
此前宋墨进来了,洛川河破口大骂。
如今自己要被转移出去,他太过安静,岂非惹人怀疑?
“我走了!”宋烨抬步就走。
他一走,黑衣人便又快速进了门,继续围拢在铁笼附近,继续监视着洛川河。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有脚步声纷至沓来,疾步进了库房。
黑衣人出去交涉,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掉头就进了铁笼子,解开了洛川河身上的铁索。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想……唔……”还不等洛川河开口问个明白,嘴上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再想多问一句,已然不能。
何止是嘴巴,身上的铁索刚刚接触,脑门上劈头盖脸的便罩下一个黑布袋。
“呜呜呜……”洛川河挣扎着。
可惜,身子被绑缚了太久,已然酥麻到了极点,使不上半点气力。
洛川河只觉得自己被扛了起来,瞬时五脏六腑都拧成了一团,也不知道这帮人想把他带到哪儿去。
“主子吩咐了,长定侯府的人已经发现了此处,快速转移!”有人低低的开口。
洛川河明白了,这便是宋烨说的,来接他的人。
不过,他方才已经挣扎过了,想必这些人不会再怀疑他了。
洛川河被人扛在肩头,快速的出了太学堂,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这帮侍卫的身后。
方向,宫门口。
“这是要出宫?”黑衣人一怔,显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太对劲。
早前宋墨就说过,人不能出宫,出宫就意味着不容易掌控,一旦落在别人的手里,便是悔之晚矣。
所以,洛川河只能藏在宫里。
“站住!”黑衣人低喝,当即捏紧了手中的刀剑。
侍卫们顿住脚步,幽幽的转头瞧着他们,“怎么了?”
“主子说过,绝对不能出宫。”黑衣人眯起危险的眸子。
侍卫深吸一口气,“是吗?”
“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低喝。
当然,也不敢大声张扬,若他们真的是长定侯府的人,那么一点喊出声来,定然会招来更多的长定侯府之人。
到时候再想把洛川河藏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要你们命的人!”为首的侍卫忽然拔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对面黑衣人的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所有的侍卫都动了手,且速度极快,简直快如闪电。
手起刀落,鲜血飞溅。
这些黑衣人都是宋墨的精锐,按理说不可能就这样束手就缚,轻易被斩杀,可偏偏这帮侍卫功夫更甚一筹,乃是精锐中的精锐。
速战速决,快速解决了这帮黑衣人。
侍卫们收剑归鞘,继续将洛川河扛在肩头,“丞相大人稍安勿躁,咱们这就带您离开!”
洛川河嘴巴被堵着,自然发不出声音来。
只要这些人是宋烨派来的,他便什么都不担心。
“你们几个,马上去引长定侯府的人过来!”为首的侍卫下令,“我们先走!”
洛川河了然,这是要嫁祸给长定侯府的人,快速转移宋墨的视线。
如此一来,能让宋墨和长定侯府狗咬狗,对洛川河而言,简直是最好不过,能为他争取到更多的逃离时间。
众人刚离开没多久,长定侯府的人,快速赶到了现场。
长定侯府的人乍一眼满地的黑衣死尸,当即派人去汇报杜双奇,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禀报小侯爷再说,万一这跟洛川河之事有关,便是一条极好的线索。
自此,洛川河逃出生天,彻底消失在宫里。
等着宋墨知晓,已然为时太晚。
洛川河不知所踪,即便宋墨派人去追,也不知其逃离方向。
一切,显然脱离了宋墨的掌控。
原本还洋洋得意的宋墨,此刻仅剩下勃然大怒。
到底是长定侯府的人,抓走了洛川河?
还是洛川河自个跑了?
宋墨,一无所知。
“饭桶,一帮饭桶!”宋墨眦目欲裂,“为什么朕前脚刚走,洛川河后脚就被人劫走了?”
刘志得扑通跪地,面色瞬白,“皇上明鉴,奴才一直跟着您,不可能出卖您,皇上明鉴啊!”
可是,除了刘志得,宋墨还真的想不出第二个,知道洛川河下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