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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右手却飞速朝着左边腰侧摸去,眼中更是闪过一抹凶狠。
我猛地跨步,冲至他跟前,狠狠一脚踹中他的太阳穴。
我反应速度飞快,而他只不过刚从撞祟中清醒,动作格外迟缓……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整个人瘫倒在地,没了丝毫的声息。
我快速蹲身下去,直接将他的双手拽至腰头后边儿。
何雉也快速回了堂屋。
她面色紧绷,摸出来了一条绳索,蹲身下来,帮我绑住了这中年人的手腕。
我则是摸索至他的腰头,取出来的竟是一把冰冰凉凉的枪……
我额头上冒了不少汗……
扭头扫了一眼堂屋里头的其余人。
除却了那些仆人之外,还有一些人,不乏穿着兵服……
心跳的速度飞快,不过这也让我松了一大口气……
何雉同样盯着我手头那把枪,心有余悸地说道:“还好他本事不够,不然的话,他跑出来,我们也不好对付他……”
我沉默片刻,低声道:“如果本事够了,他也就不会装这东西在身上了。”
我话音未落,何雉就突然向我伸了伸手。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犹豫了半晌,又盯着枪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这东西,会要人命,我们控制不好那个度,不能拿。”我低声说道。
“可……”何雉微咬着下唇。
我将枪放在了地上,何雉明显很不甘心。
我停顿片刻,又和她解释,如果我们拿着一柄枪,再遇到的人也有,是我们先拿枪杀人,还是两者同时开枪不死不休?若是杀了人,报应也会更重。
何雉这才挪开了目光。
我将那中年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拽着往院外走去,何雉则是一起来帮我。
很快,我们就出了院子。
我又让何雉在这里等我,我去将山头前面的枯木弄散,破掉这风水局,再将马车驾过来。
何雉问我为什么不能一起去?
我解释告诉她,铜尺现在拔了,院内人又要撞祟,麻烦不小。
先破掉风水局,再拔掉铜尺就不会有问题。
这期间得有人守在这里,免得横生变故。
何雉立刻说她过去,免得我再游一次水,弄得浑身湿透。
我想了想,说这样也没问题。
接着我又叮嘱了何雉,将那男童的尸体用草席卷起来,放在树荫下,等我们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去安葬它。
何雉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去。
苍白的月光,惨淡凄冷,洒落在这空地上,更是有种死寂感。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那中年男人,他身上穿的的确是唐装不假。
不过一时间,我也看不明白他到底是风水的阴术先生,还是阳算先生。
去摸索了一遍他的衣兜,我取出来的是一把竹签,还有一些铜钱。
顿时我就明白了,他是阳算。
也就在这时,这中年男人嗬嗬的咳嗽了起来,他又痛苦地闷哼了几声,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这会儿,他看我的眼神已然只剩下惊恐和不安了。
“兄台……我……”我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安……”他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滚落。
紧跟着,他挣扎了两下,便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脸。
“兄台,谢某当真没有得罪过你,我看你面生,也是刚来九河县,没必要动这么狠的手。你要钱,还是要东西,我都拿得出来。”谢安的语气更多成了哀求。
“没得罪过我吗?”
我视线还是和他对视,低声道:“那你想想,你都做过什么事儿?”
谢安的额头上泌出的汗水更多了。
他不自然的说道:“你……和霍家认识?为了一个乡绅,没必要和我结仇……我跟的是汤荃,他手底下有人有枪,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是有本事的人,要是能跟我们一起,汤大帅什么都给得起,钱和女人少不了。”
谢安的话音之中,已经全是引诱了。
我没开口,他就说个不停,临最后,他又郑重道:“我们也只是“借”用了霍家的宅子,那家主是没什么事儿的,既然是朋友,宅子我也能让出去……”
我依旧没说话。
谢安额头上的汗水就更多了……
他欲哭无泪地说道:“兄台……你不图财,我们也没仇怨,何必……”
“何必?”我微眯着眼睛,神色更为冷冽。
“霍家主没事儿?我倒是听人说,他被打了个半死。”
谢安面色一僵,又要解释。
没等他开口,我又淡淡地说道:“看来你贵人多忘事,忘了你带着人,砍了我许叔一条胳膊,又断了我二叔两条手指。”
“这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么?”
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安便陡然白了脸色。
他眼中更是愕然到了极点:“那个纸扎匠……和捞尸人……”
“这……这怎么可能,那是两个下九流的杂……”
我直接抬手,“啪!”的一耳光抽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我没留手,捞尸拽绳索那股劲儿使了上去,谢安被抽得一声惨叫。
我语气更为冰冷,盯着他低声道:“下九流的什么?你觉得自己很高贵?害人不浅,跟着军阀搜刮民脂民膏!?”
“我……”谢安一哆嗦,他忽而色厉内荏的骂道:“你敢杀我吗?只要汤大帅晓得我出事了,马上就是一队人!一人一枪!都能把你打成筛子……我奉劝你最好现在放……”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想看看,你说的那大帅,明天能不能起得来床。”
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安顿时面如死灰。
他死死地瞪着我,一句话都憋不出来了。
我也不再理会他,而是回头望了一眼那山丘的方向。
这距离不算太远,我已经能看见一辆马车,正朝着另一个位置赶去。
我吐了口浊气,又平静地说了道:
“我不会杀你,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若是你们在城里害了人命,自会有人法办你们。”
“至于你欠我许叔的胳膊,二叔的手指,他们自会向你讨要。”
那谢安却被吓得快哭了,他体若筛糠,只剩下了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