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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稽子墨还是江志浩,都注意到了那个人的小动作,但他们没有要管的想法。
在同江,无论对方把谁喊来,都不可能对稽子墨造成什么威胁。雨墨集团是这里的龙头企业,就算放眼全国都排的上号。
江志浩没有管那些人,他走过去,蹲在陈沐兰跟前,问:“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陈沐兰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些人的来历,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江志浩没有要立刻解释的想法,只道:“如果你需要报警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律师,这些人刚才的行为,已经被录下来了。”
廖新安等人顿时有些紧张,他们看出江志浩和稽子墨都不是普通人,否则的话,怎么会有四名保镖呢?
但是让所有人惊愕的是,陈沐兰竟然摇摇头,道:“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报警,也不需要您帮我找律师。如果没别的事情,您请离开这里吧,我还要继续工作。”
站在旁边的稽子墨以为她是担心被人报复,道:“你放心,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派人来保护你,直到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陈沐兰看向他,再次摇头道:“我真的不需要你们帮我什么,这都是我自作自受,应该受罚。”
说着,陈沐兰走到廖新安跟前,微微弯腰鞠躬,然后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一万块钱我实在拿不出来,我可以负担一半。但这件事真的和我女儿无关,请你们不要去找她。”
她的态度,让众人愕然,没有人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有两个一看就大有来头的人物要帮你,只要她一句话,说不定几人都得坐牢。
可是,陈沐兰却坚决了拒绝了他们的帮助,还跑过来向廖新安等人道歉?
她是被揍傻了吗?
江志浩站起身来,他隐约明白陈沐兰为什么要这样做,别人也许不能理解,但江志浩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明明被人欺负了,明明可以拿出所有的证据去告他,但就是不能这样做。
因为没有哪个老板,希望自己的产业里出现这样的官司,遇到这种事情,老板通常会不分青红皂白,把双方都给辞退。
就算不会立刻这样做,也是迟早的事情。
陈沐兰不愿意报警,一方面可能是怕廖新安等人真去骚扰她女儿,另一方面,则是怕这件事闹大了之后,自己的工作会受影响。
她瘸着一条腿,没什么技术,更没什么其它能力,连刷碗的速度都比正常人慢一些,想找份工作着实不容易。
虽然这个社会对残疾人多有照顾,但也仅限于公众场合,真正私底下招工的时候,谁会愿意用同样的薪水,招聘一个残疾人呢?
陈沐兰见过了太多的白眼,能来这里当洗碗工,对她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好工作了。
被揍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再痛,也比不过丈夫去世时的心痛。
廖新安等人并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但他们很得意,觉得陈沐兰是被吓傻了。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廖新安得意洋洋的瞥着稽子墨和江志浩两人,道:“可惜某些人喜欢多管闲事,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稽子墨脸更黑了,廖新安那得意的样子,让他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家伙抽死。
这时,江志浩微微摇头,道:“我们走吧。”
“啊?”稽子墨很是不能理解,不是来看情况吗,现在看到情况了,也不解决,就这么走了?
不解归不解,最后他还是跟着江志浩离开了厨房。
只是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先前被保镖推开的厨师,指着稽子墨和江志浩等人道:“就是他们,不但强行闯进厨房,还打人!”
廖新安几人也从厨房里出来,见老板带着七八人过来支援,他们心中大定,立刻道:“老板,这几个家伙可嚣张了,我怀疑他们是和陈沐兰一起,打算来偷我们的秘方!”
陈沐兰在后面听的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自己已经主动要放过廖新安,却又被他倒打一耙。
什么秘方,她根本就没听说过!
饭店老板能看出稽子墨的不凡,尤其那四名保镖,一看就是专业人士。
但他只觉得稽子墨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眼前的情况来不及多想,冷哼道:“敢来偷秘方?谁给你们的胆子!都抓起来,报警!”
陈沐兰连忙跑过来,解释道:“老板,他们不是来偷东西的,廖厨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人!”
饭店老板看到陈沐兰脸上的伤势时,不由一愣,廖新安心里一紧,立刻道:“我怎么害人了?我们进厨房的时候,正看到你在偷偷摸摸的拿秘方佐料观察,被我们识破后立刻把这几人喊来。混乱中,我们打了你几下,那也是为了保证饭店的利益不受损失而以!”
陈沐兰气的险些要晕过去,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是你们被老板罚了钱,感到不忿才来打人,现在却成了要保护老板的利益?
还有比你们更不要脸的人吗!
可她性子柔弱,老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纵然气的要发疯,也无可奈何。
老板对廖新安等人还是很信任的,准确的说,在他眼里,这几个厨师怎么着也比一个刷碗的女工来的重要。
“陈沐兰,你可真行啊,当初我看你瘸着腿不容易,才勉强同意让你来工作。你刷碗比别人慢,我也没说过什么吧?你倒好,竟然吃里扒外,跟人串通起来要坑我?行,这个月的工资你别想要了,我还得报警抓你们!你女儿不是想考大学吗?你这个当妈的有了案底,看她还有什么脸考大学!以后想考公务员什么的,门都没有!”
老板的话语,让陈沐兰脸色苍白,她最怕的就是耽误女儿的学业。
丈夫已经去世,家里最后的希望,就是女儿了。
虽然心里明白,这件事是廖新安污蔑别人,但老板不可能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