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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君华的表情,侯秋平看在眼里,他现在是进退两难。
别看平时和卢天德互相怼的厉害,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彼此的医术水平半斤八两,谁也不会比谁高到哪去,顶多在个别领域上各有千秋罢了。
既然卢天德说了会好,那自己去诊断,结果也不会偏离太多。
可是一旦确认了这个结果,自己刚才可是说,要摘掉国医圣手的帽子。
蓝国力仿佛忘记了这件事,道:“候老,那您也去看看情况吧,我可不信他们的话!”
侯秋平脸色发黑,恨不得把蓝国力一脚踹飞出去。
你他娘的不相信,就自己去看啊,非拉上我干什么!
但这种话又不能说,毕竟是他率先挑衅的。
磨磨蹭蹭,在卢天德的一阵激将法中,侯秋平像要上法场砍头似的,梗着脖子去了。
最终的诊断结果,也和之前预料的那般,没有太大的区别。
蓝国力还在旁边不断的询问:“情况怎么样?”
侯秋平黑着脸道:“肺纤维化的情况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要后续不乱来,的确能多活很长时间。”
听到这话,蓝国力高兴不已,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他高兴的时候,卢天德却冷不防泼来一盆冷水:“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好像某人说要摘了自己国医圣手的帽子,还要把春颜丸的配方交出来呢。怎么样啊侯先生,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还是说,你要鸡蛋里挑骨头,硬找点麻烦出来?”
侯秋平倒也光棍,冷哼一声,道:“我说的出做的到,不就是国医圣手吗,我回去就给退了!还有春颜丸的配方,我马上亲手写给你,如果你不会熬制,我教你!”
事已至此,侯秋平也想的开,自己这年纪,也活不了几年了,绝对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被人骂癞皮狗。
那样的话,他就算没有任何损失,也会被活活气死的。
这时候,江志浩开口道:“摘不摘帽子,都是玩笑话,候老别往心里去。您和卢老一样,都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国家栋梁。我一直非常敬仰你们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未来能够在多个方面积极合作。另外,我最近准备筹办一家专门的中医学校和中医院,卢老和詹老都已经答应去做教授了,不知道候老是否愿意赏脸,抽空去讲几堂课?说实话,如果您能来,我们学校绝对是蓬荜生辉!”
这番话,可谓给足了侯秋平面子。
你说的摘帽子,我给你圆回来了,现在还邀请你当教授,里外面子都给的踏踏实实。
就算是一向性格偏执的侯秋平,此刻也不好意思拒绝。
他只能昂着脑袋,道:“中医学校?如果只有卢天德,那我还真不乐意去。不过你说的詹老,是詹一辰?如果他去的话,我也去转转就是了。”
卢天德在一旁听的直翻白眼,这个死老头,不怼人两句就不爽是吗。
不过他也明白,江志浩是在积极为学校争取强大的师资力量,大是大非面前,卢天德还是能分清楚轻重的。
想怼侯秋平,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说别的,光是鬼穴十三针和九转还魂丹,就够嘲笑他的了。
蓝克涵的情况稳定下来后,侯秋平也没有多呆。
就算江志浩再怎么给面子,他终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借口还有事情先走了。
蓝国力同样如此,随口说了几卷好听话,也赶紧闪人。
江志浩本来也想走的,却被蓝君华拉住。
“您和卢老救了我爷爷一命,这份恩情,蓝家没齿难忘。本来按理说,应该我们蓝家上上下下,一起来给您道谢的。但家族里事务繁多,爷爷病倒,很多事情都交到了下面不熟悉的人手里,忙的厉害。所以,能不能先由我请您吃顿便饭,聊表心意?”蓝君华道。
江志浩有些犹豫,从个人角度而言,他并不是很想答应。
吃饭在哪吃都能吃,但是和蓝君华吃饭,肯定会占据更多的时间。
最起码,两人不会简简单单二十分钟就把饭吃完。
蓝君华看出了他的犹豫,心中顿时有些不快。
自己可是蓝家最有名的千金大小姐,往常只有别人求着她共餐,现在她主动邀请,竟然还有人要拒绝?
蓝君华是个十分傲气的女子,这一点之前就说过。
所以江志浩刚表现出犹豫的样子,她就道:“如果江先生有别的事情,也没关系,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刚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勉强了。”
她的冷淡,让江志浩哑然失笑,虽然和自己认识的那个蓝君华相比,现在的她显得有些稚嫩,但性格还真是没多大区别。
既然对方这样说了,江志浩自然不会再吃回头草,道:“行吧,那就以后有时间再说。”
蓝君华没有再说话,转而向卢天德请教之后的医护问题。
离开病房后,卢天德对江志浩道:“你小子,可是把蓝家的公主给气着了,我还没见她主动请哪个同龄男性吃过饭呢。”
江志浩笑了笑,道:“吃饭而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卢老有兴趣,你去吃就是了。”
卢天德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是吧!”
江志浩摇摇头,道:“我已经结婚生子,不想招惹那么多是非。”
卢天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可真不嫌害臊,人家就想请你吃顿饭而以,真以为看上你了啊。不过蓝家这位,真是我见过最有才干的女子了,等闲人根本没法和她比。如果让人知道你拒绝了和她共餐的机会,怕是会被很多人骂瞎了眼。”
江志浩笑而不语,别人希望得到的,并不一定会被他看重。
这一世,他只想活的自由一些,让遗憾尽可能少一些。
到了医院门口,两人看到侯秋平站在那。
见两人一块出来,侯秋平很是有些尴尬。
卢天德笑呵呵的道:“呦,这不是侯先生吗,怎么还没走?该不会是在特意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