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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孙大海乐呵道:“我这边有现成的客户,就这一本,至少百万以上,小子,你的佣金我赚定了,等着吧。”
孙大海估摸着一算,秦海马上就有百万身家,他不禁咋舌,秦海就是个天才!
不过,孙大海看秦海也不算特别高兴,费解地问道:“怎么了?这不不够你高兴的?”
秦海楞了楞,默默地看了一眼孙大海,叹口气说道:“我遇上一辆车,老款,二十年前的雷克萨斯,尾号68,为了查这辆车,我还替马明出头,就那个汽车公司老板马明。”
“可结果呢,车牌号还在,还流到了罗大有的手里,车主就查不到了,马明说二十多前的销售记录早没了,我去找罗大有,被他好一通抢白,说车牌是他竞价买的,就喜欢尾号68吉利,还说没去过岳南山,把我嫌弃得不行了,我在想,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秦海这么说有他自已的想法,雷克萨斯不假,尾号68不假,但师父没说过具体的车型,也没看清楚完整的车牌号!
“孙悟空还是天生地养,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天是他爹,地是他娘,我倒好,还不如一个石猴子。”秦海咂舌道:“我到底从哪来的?”
孙大海抠抠头:“可我们家那块金香玉的确卖给罗大有了,名片的事就不清楚了,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这么多巧合都指着他,你再观察观察,别急。”
秦海闷闷不乐地喝了口茶,他查过,江北总共有一千多万人,一千多万呢,要从找到两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看他心情不好,孙大海提议晚上两个人找间苍蝇馆子吃点喝点,秦海想到了上次的那间牛肉火锅店,提议去那,两人一拍即合,没等到饭点就提前撤了。
等到了地方,还有空位,店老板看到秦海满脸笑,把他们引到视线最好的地方,还拍着胸口说道:“小师父,你上次给我指点的妙呀,今天这顿我请,你们想吃什么点什么。”
孙大海一来就跟着秦海沾光,吃潮牛讲究牛肉的不同部位,两人就着火锅有说有笑,时间也过得快,孙大海吃得油光满面,汗哗哗地流。
眼看着锅底就要干了,秦海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赵雷:“秦海,不好了!”
江北的某五星级酒店里,言微微从一阵头痛欲裂醒来,看到周边陌生的环境,还有眼前背对着自已的男人,她寒毛竖起,立马坐起来:“沈浩!”
正解扣子的沈浩楞了一下,暗骂自已下的份量少了一点,她这么早就醒了,他冷笑着转过身来,看着这张肤若凝脂、清纯可人的脸蛋:“哟,你醒了。”
“姓沈的,你对我做了什么?”言微微感觉身体没什么劲,暗道不妙:“你这个混蛋,你敢动我分毫,秦海是不会放过你的。”
啪!
沈浩突然凑过去,一巴掌就挥到了言微微的脸上:“你还敢提那个乡下小子,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了,你特么和那个小子合着伙地让我丢脸,我今天先办了你,再收拾他!”
言微微的脸被扇得生疼,耳边还嗡嗡作响,这个混蛋,混蛋!
“沈浩,你别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你平时在学校干的那些混账事,谁不知道?”言微微眼底迸溅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我告诉你,你根本比不过秦海,你连他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他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啪,沈浩被彻底激怒了,上去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这个贱女人,敢把他和那个乡下小子相提并论,他非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长点记性。
“沈浩,你现在打我的每一下,我都记在心里。”言微微嘴角微微渗血,眼神凄厉地看着他,她心充满了绝望,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能来救她?
都怪她不好,不应该接受那个不明来历的奶茶外卖,稀里糊涂地被带到这里,现在她全身没力,就是任人宰割的对象。
言微微不甘心,她怎么可以被一直厌恶的对象玷污,她双眼通红,憎恨地看着沈浩:“我一定会去告你的,你这是犯罪!”
“告我?”沈浩不屑地笑了:“我们沈家在江北有钱有势,你呢?还有,学校都知道我在追求你,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觉得你能赢吗?”
“无耻之徒。”言微微咬紧嘴唇,眼眶终于红了,更深的绝望袭来,现在没有什么字眼可以形容她此刻的绝望,她只能无奈地呼救了:“救命啊,救命啊!”
“别叫了,这一层楼都被我包下来了。”沈浩狞然一笑道:“我追了这么多女生,唯独在你这里踢了铁板,今天一定要找回来,不止如此,我要拍下来……”
言微微彻底恼怒了,也不知道从哪迸出的力量,她一头撞过去,顶在沈浩的胸口,撞得他眼冒金星:“下三滥的东西,我言微微就是死,也要和你一起同归于尽。”
沈浩穷凶极恶,一把按住言微微的手脚,将她狠狠地掀倒:“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嘶,言微微听到衣服裂形的声音,绝望地闭上眼睛,一行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无言地哭了出来,来人啊,来人啊……
砰,一声巨响传来,言微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到那道身影从门外飞扑而来,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掉!
沈浩的衣服都脱了一半,那影子一进来,骑坐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狠狠地摔到地上,几乎在同时,一双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将拖牲口一样让他从地上滑动。
他要喘不过气来了,看到过来的人,汗毛倒竖,真是见鬼了,怎么是他?
秦海面不改色,咚,像丢物件一样把沈浩扔到了床边,沈浩气急败坏,正要爬起来,秦海一脚踩下去,死死地将他踩倒在地!
“秦海!”言微微的脸如梨花带雨,委屈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涌出来,她正要过去,发现自已衣衫不整,连忙拉拢衣服,声音带着哭音:“呜,你不来我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