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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东看着陈辉像是做贼一样,灰溜溜的离开村子,心里头五味杂陈。他在小树林里大哭了一场,而后便擦干眼泪振作起来。
“大哥说的没错,现在我是陈家唯一的男人,我要顶天立地,把这个家撑起来。凭借狐仙传承,大嫂不会跟着我受苦。至于大哥的事儿还不能告诉大嫂,要不然大嫂不知道会做什么傻事呢。”
陈阿东心里面做了很多决定,但目前最大的难题,是如何应付如意赌场。
“大哥砍了孙强,也不知道孙强是死是活。他们抓不到人,肯定会找过来。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大嫂。”
陈阿东回到家里,赵婉柔已经做好了早饭。
吃过早饭,赵婉柔也担心如意赌场的人抓她,所以并没有去田地里,而是在家做手工针织的活儿。陈阿东则是自己房间,悄悄的练习拳脚功夫。
一上午,都风平浪静。
陈阿东渐渐安了心,心里估摸着可能如意赌场也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孙强也有弓虽奸妇女之嫌。然而,这个念头只持续到下午三点左右。
嗡嗡嗡!
修炼的间隙,陈阿东在院子门前透透气,猛然听到一阵阵轰鸣声。
“不好,赌场来人了。”
陈阿东立刻跑到朱大虎门前喊了几声,随后按照陈辉说的,叫出来一些街坊邻居。一群人刚到陈家院子门前,就与如意赌场的人迎面相遇。
令朱大虎色变的是,来的人不光有赌场的,还有一辆警车、三个警察。
“朱大虎、陈阿东你们来得正好,赵婉柔和陈辉在哪儿?”喊话的混子陈阿东有一点印象,昨晚在包厢见过,应该在赌场的地位不低。
严阳心里其实还是很开心的,从某种程度上他还要感谢陈辉砍伤了孙强,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跃成为如意赌场看场子老大。
虽然孙强可能还会回归,可那是几个月后的事情。
而且孙强就算伤势恢复,但被砍掉的大拇指是无法复原的,实力受到巨大影响。就算回来,很大可能也不能回到原位。
这时候,严阳已经做了几个月老大,赌场大哥说不定就继续这么安排。
“聋了吗,快交出赵婉柔和陈辉!”严阳压制住心里的兴奋,凶狠的喊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大虎沉声道。
严阳也懒得绕嘴皮子,对身边的条子道:“同志,还是你们来吧,他们一点也不老实。我看直接进屋子,将陈辉和赵婉柔抓走,他们肯定躲在屋子里!”
三个条子都是男人,扬着下巴,牛叉的不要不要的。
“陈辉砍了人畏罪潜逃,上面下达命令对他进行抓捕。私藏罪犯是大罪,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陈辉是不是躲在屋子里,还是躲在村子哪个地方?”年长的条子脸色一板,声音低沉。
“同志,我并不知道陈辉在哪里,你们找错人了。”朱大虎回答道。
那条子眼睛一眯:“看了赌场监控,你们两个和那个叫赵婉柔的女人都在事发当场,于情于理,都应该随我们走一趟交代一下吧。”
“没什么可交代的。”
突然,屋子里传出声音,赵婉柔脸色清冷的走出来,颇有一股女强人的架势。
“大嫂。”
陈阿东走过去搀扶着赵婉柔,又听她冷冷道:“陈辉砍了人,你们去找陈辉,找我们干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不是陈辉老婆吗,我们也是走程序办事,还请几位上车走一趟。”条子不依不饶,但看到赵婉柔惊艳的容貌,他语气也放平和了一点。
“警察同志,你看这是什么?”赵婉柔亮出离婚证,说道:“一个月前我就和陈辉离婚了,这事儿谁都不知道的,今天我公布出来。离婚证可以随便看,你也可以去民政局查,我所说的绝对属实!”
这可是个惊天炸弹,严阳和警察条子蒙了,朱大虎等村里的人也傻了眼。
一个月前,怎么突然就离婚呢?
这个念头出现在大部分人脑海里,但也有不一样的。
谁都没有发现,此时村民中有两人嘴角挂着坏笑,看向赵婉柔的眼神带着火热和贪婪。正如陈辉所料的那样,这两人一个是张大炮,另一个就是王大柱。
“真的假的?”条子将信将疑。
“我说了,可以去民政局查,我要是说假话,任由处置!”赵婉柔脸色认真非常坚定,这让条子和严阳等人一时间手足无措。
陈阿东心里惴惴不安,大哥大嫂明明今早离婚的,大嫂怎么说是一个月前,这要是查出来可就糟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话都是陈辉教给赵婉柔的。
陈辉的那初中同学在民政局是个小组长,有一点权利,因此能改动离婚日期;这事儿一般也没人去细查,因此并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还是那句话,就算你们离婚了,可你们都在事发当场,我带你们回局子接受审问,应该不过分吧?”条子又说道。
“审问什么?”赵婉柔冷笑,“审问孙强要强我,如意赌场一群打手做帮凶么?还是审问如意赌场无视王法,抓人打人?”
“作恶多端的你不抓,抓我们平民百姓,是不是认为我们百姓手无寸铁好欺负?”
好尖锐的话语。
条子脸色暗变,严阳也急忙叫道:“赵婉柔,你可别胡言乱语,没谁要强你了。我们赌场做事光明磊落,干干净净,你不要血口喷人。”
“赌场不是有监控么,调出来看一下就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不过我想,你们已经将对赌场不利的视频剪掉了吧。”
“你!”
严阳哑口无言,他一个混子只会舞刀弄枪,要论口才哪里是赵婉柔的对手。
“警察同志,要抓我可以,但同时如意赌场的人也必须全部抓起来,还有那个叫孙强的,他是主谋,其他人都是帮凶!”赵婉柔站在院子门口,居高临下很有气势。
三个条子也是叫苦不言,他们自然知道如意赌场势大,他一个小小跑腿的那里敢去赌场抓人。可上面有交代,空手回去他们也无法交差。
“我不想和你废话,有什么冤屈你去局子和领导说。我们只是按照命令办事,我希望你们别搞事情,老实的跟我们走。要是闹出不愉快,对谁都不好。”年长的条子逼迫道。
“同志你这是要来硬的吗,我们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
朱大虎大步上前,挡在赵婉柔和陈阿东身前,他虎目圆瞪,大叫道:“我们还没去讨公道呢,倒是恶人先告状。将我们老百姓逼急了,你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严阳当即跳出来,煽风点火:“说了是按照规矩办事,你们还不老实,这是在挑战警察同志的威严,小心掉脑袋。”
“威风也逞够了,该上车了吧!”条子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发现气氛越来越紧张,朱大虎心里也突突,毕竟是警察,总不能和他们大打出手,那样事情就大了。
可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乡亲们也是议论纷纷。
赵婉柔手心都是冷汗,她心里慌得很。
陈阿东在旁边干着急,他只会拳脚功夫,难不成和警察同志大干一场?
“干什么,干什么呢,聚众斗殴不成!”
就在情绪快要爆发的节骨眼,一道夹杂愠怒的娇喝传来。众人看过去,就发现一辆二手的桑塔纳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