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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咋没有开打呢。”
远处草垛边,王大柱将陈家院落发生的事儿看的很清楚,徐飞只是被顶了一下,没有被打成猪头,让他觉得非常遗憾。
“丫的,臭小子!”
“早上马春兰那浪蹄子说晚上还要找你弄,给老子等着,到时候我要让你无脸留在村子里。”王大柱脸色阴狠,他之所以对徐飞如此怨恨,其实是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打击。
徐飞没来之前,马春兰一直和他缠缠绵绵,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徐飞一来,马春兰对他就没了好脸色,失去了性趣,说话都带着刺儿。
今早,王大柱和马春兰见面,本想摸摸马春兰的屁鼓却被踢开。
这彻底激怒了王大柱,他知道这样的结果都是徐飞造成的,让他颜面扫地,连女人都不能玩。堂堂大河村的太子爷,怎能输给一个外来的臭小子。
这口恶气,必须都出了!
“大柱哥。”
“啊斌子,草,吓我一跳。”王大柱回头,发现吴斌跑来。“找我干嘛?”
吴斌还带着三个男人,加上王大柱正好五个人。这五个男人也是大河村五老的儿子,从小就是死党,大多都是四十左右,在村子里身份地位也不低。
“你们这是干嘛?”王大柱蒙了。
四人跑到近前,吴斌气喘吁吁,冷哼道:“听说你被那个叫徐飞的工人给落了面子,兄弟们过来准备狠狠教训他一番,给哥你找回场子!”
王大柱感动不已,道:“不行,他们是工人,没有借口就出手,我们要倒霉的。”
“哥,听说马春兰都不和你弄了!”
“草,你们咋知道的。”王大柱气急败坏,非常羞怒。
吴斌尴尬道:“今早我看到你和马春兰私会,我悄悄过去,偷听到了。”
“你个小王八,敢偷听我说话。”王大柱揪着吴斌耳朵,后者挣脱开来,问道:“大哥,总不能让那小子继续猖狂下去吧!”
“对啊大哥,马春兰我早就想弄了,那婆娘不给弄,徐飞那臭小子一来就搞上,岂不是打我们的脸。”一个男人愤愤的说道。
“大哥,不能等,必须给他点眼色瞧瞧!”又有男人哼道。
王大柱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马春兰晚上貌似要和徐飞搞,到时候我们悄悄跟着,等他们搞上我们冲出去,将徐飞暴打一顿。我们抓着把柄,徐飞也不敢说什么!”
吴斌一拍手,笑道:“甚好!丫的,那臭小子仗着有好体格和脸蛋,竟敢玩我大河村的女人。晚上兄弟们下手重一点,踏马的最好打爆他的狗篮子!”
……
时间流逝,夜色降临。
昨晚杨慧丽家发生的事儿,楚云烟白天都挨家挨户说了一遍,因此今晚村里家家户户都警惕起来。一些男人们锁好门穿,有狗的将大狗锁在家里。
马春兰白天就等不及了,今晚,他和徐飞约定在大河山脚私会。
吃过晚饭,马春兰就在镜子前面化着妆。
尽管夜色之中,徐飞不一定能看到,但和小情郎幽会还是要一点仪式感的。
“浪蹄子!”
朱铁匠站在门前,捏着拳头胸膛起起伏伏。
马春兰穿上裙子,在镜子前转悠了一拳,来到朱铁匠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也让你舒服舒服。你老实听话,要不然你可没有我这样的美娇妻了!”
“你!”朱铁匠气的七窍冒烟,但却无可奈何。
他们不是真正夫妻,只是同居关系,甚至可以说是金钱交易。
“走了,今晚时间很长,别锁门哦。”
马春兰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床单和一个小枕头,另外还有几粒壮阳药。今晚,她打算好好和徐飞折腾一番,彻彻底底满足一下自己。
当她走出家门,不远处的吴斌冷笑一声,迅速和王大柱等人汇合。
“大哥,那骚婆娘出门了。”
“好,我们快去大河山埋伏起来。”王大柱带着四人抄近路赶到大河山。
王大柱并不知道马春兰和徐飞具体在大河山那儿干,但可以肯定是在山脚,因为这大晚上的谁敢进山啊,小心被野兽吃掉。
“隔一段距离藏一个,小心一点别暴-露!”
“知道了大哥。”
王大柱五人很快埋伏好。
此时,水库的工人住所,悄悄的出来一人,趁着夜色迅速朝着大河山而去。
“好小子,被我发现了吧。”
“果然是建筑工人,那个刘工头就是刻意包庇。”
张大炮晚饭都没吃,一直在远远的盯着工人住所。刚才他在打盹儿,被蚊子咬了一下清醒过来,正好看见有人离开。
“这次老子要立大功了,乡亲们肯定会高看我。”
然而,就在张大炮起身跟过去的时候,工人住所又出来一人,同样悄悄的赶往大河山。
三人前前后后,谁也不知道谁。
大河山,山脚。
“大哥,怎么没人来啊,不会马春兰那婆娘临时改变了地点吧。”吴斌轻叫道。
“再等等,应该没错。”王大柱心里也在打鼓。
凉风习习,天地间死一般的寂静。
大河山山脚的温度也很低,加上之前朱大虎在山脚挖石头中毒成植物人,这里充满着危险。
三五分钟后,吴斌又叫道:“大哥,我有点慌啊,要不我们回去吧。”
“你丫的,要打人也是你,现在慌的也是你,你说你能干啥!”王大柱嘴里骂着,身子也在哆嗦,他只-穿着单薄的背心,冻得够呛。
“噤声,有动静。”
突然,有一男人轻语。
王大柱神色一紧,下一刻就发现夜色之中一个身影迅速的冲来。然而,由于这里光线昏暗,加上树木参天枝叶繁茂,王大柱等人看不见来人的面貌。
但这都不重要了,这大晚上来大河山,除了马春兰和徐飞还能有谁。
“咦”
很快,王大柱懵逼了,因为来人没有停留在山脚,直接上山了。
“妈了个巴子的,马春兰那浪蹄子,为了寻求刺激竟然和徐飞去大山里面搞。这踏马为了爽,连命都不要了啊。”王大柱心里大骂。
“兄弟们,我”
王大柱刚想叫上吴斌等人也悄悄跟上去,远方再次跑来一人。
同样的,此人也上了山。
“谁啊?”吴斌蒙了,“马春兰提着袋子,不会跑这么快啊。”
还没有回过神来,王大柱轻声道:“丫的,今晚见鬼了,怎么又来人了!”
果然,夜色之中,第三人紧跟着冲进大河山。
“什么情况?”
吴斌悄悄摸索到王大柱的身边,惊疑不定。
“肯定有什么秘密,要不我们去看看。”
“正有此意。”
王大柱轻声道:“老二,这里交给你了,我和斌子跟上去看看。”
“去吧大哥,小心一点。”
呼呼呼
上了山,王大柱和吴斌两人挽着胳膊,因为太冷了。
冷风嗖嗖的。
大山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幽深死寂。
人的心理作用之下,行走在黑暗中总是会觉得突然蹿出什么,而且凉风穿透树叶发出“呜呜沙沙”的怪声,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后,大河山某一处洼地。
一个男人出现在此,月光穿透树叶斑斑点点的落下来,照在男人脸上就看见他满脸猥-琐诡异的笑容。
“啧啧,真是想死宝贝了。”
“可惜的是,那美丽俏寡妇三条原汁原味的丢了,该死的!”
男人蹲下身子,从灌从里摸索出来一把小铁锹,开始翻着黄土。
不多时,地上出现一个坑,里面有一个黑色的袋子。
“好香!”
“满满都是爱。”
男人怪笑着掏出袋子,打开看里面全是女人内-衣各式各样的罩罩和内-裤,甚至有几条内-裤上还带着几丝鲜血。
“得换一个地方,这里太远了,想要尝尝太费时间了。”
男人抓起一条带血的内内,刚想闻一闻,突然背后传来动静。他眼中寒光一闪,反应迅速,在地上一个驴打滚横移了三四米。
而他刚才在蹲着的地方,一个石头落下来。
“谁?”
“原来是你!”
张大炮惊叫。
他从水库跟着前来,发现黑影进入大河山,他越来越疑惑。在这里,他看见男人停下来挖东西。一开始还不明白,等发现男人从袋子里掏出内库,张大炮豁然开朗。
此人就是变态贼人!
“真没想到,你”
“死。”
张大炮惊怒不已,可他刚开口男人就杀了过去。
陈阿东的速度够快吧。
修炼的人,身体经过伐毛洗髓,就算比不上百米短跑冠军,但也差不了多少;然而,陈阿东还是没能追到贼人,可想而知贼人的爆发力是多么可怕。
张大炮没有心理准备,霎时被贼人栖身,接着他下巴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啊!”
这一拳太重了。
张大炮感觉天旋地转,身子根本控制不了倒在地上。贼人不罢休,双手举起张大炮狠狠朝着山下面扔出。
就看见张大炮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砸在地上都弹起来一段距离,之后“咕噜咕噜”朝着山下面滚。
事实上,张大炮被打中了下巴就失去了意识,后面的痛苦根本感觉不到,但显然伤势严重。
“找死的家伙。”
男人面露凶光,脸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