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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霍曜臣微微眯起眸子,眸光冰冷骇人,“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承认?还是说,你觉得我应该拼命找证据去证明他的清白?”
“可惜,能证明他清白的人,都已经被他的杀手灭口了!”
楚云羡哑然,霍曜臣说的没错。
如果不是事实,霍阑不会派杀手杀那些人,更加不可能会去承认。
她一直以为,霍阑一直不肯开口,也许是有什么苦衷,现在看来,恐怕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霍曜臣,“我没有当场杀了他,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楚云羡伸手抓住霍曜臣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的手,心里有些微疼。
“我明白的。”
她明白,知道害死自己的母亲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霍曜臣要有多克制,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比谁都恨霍阑,可是,即便到了此刻,他还是不愿意对霍阑下手。
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仁慈,只是,他太重情了而已。
他下不了手。
这一点,豆豆很像他。
两人离开医院,楚云羡担心霍曜臣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所以就自己开的车。
回到公寓,豆豆并不在,客厅里留了便签,豆豆去找云无忧了。
楚云羡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出来,扔给霍曜臣一罐,道:“心情不好我陪你喝两杯。”
霍曜臣看着手中的啤酒,道:“发泄的方式有很多,喝酒最没意思。”
楚云羡拉开拉环,喝了一口,道:“怎么,不想喝酒,想打架吗?”
“去床上打的话我很乐意。”
“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从十楼踹下去!”楚云羡白了男人一眼,不过,这时候还能说出不正经的话,看来情况比她想象中要好一点。
霍曜臣笑了声,开了啤酒,一口就喝下去半瓶。
冰凉刺激的酒液灌入胃里,似乎将他此刻的愤怒抵消了一分,但是很快又被更浓烈的愤恨覆盖。
楚云羡在霍曜臣身边坐下,看着他很快就将一瓶啤酒喝完,便顺手又开了一瓶给他,道:“霍先生,要是实在难受就哭吧,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给你,并且保证这次不会嘲笑你,至少会等豆豆回来了和他一起分享。”
“就你?”霍曜臣嫌弃的瞥了一眼楚云羡略显单薄瘦削的肩膀。
楚云羡不满的敲了敲瓶子,“别忘了,当初可就是我的肩膀把你从仓库里背出来的!”
“忘不了。”她为他做过的一切,他都记得。
“所以啊,你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楚云羡拼命煽动。
霍曜臣,“老子就没有眼泪这种东西。”
“是吗?难不成你已经把你的泪腺割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楚云羡伸手挑起霍曜臣的下巴,调戏道:“不要害羞嘛,偶尔也让我表现一下女友力啊。”
霍曜臣眸光一暗,一把扣住楚云羡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楚云羡吃痛,怒吼,“靠,霍曜臣,你TM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