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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霍阑,霍曜臣已经不想再开口。
楚云羡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决定道:“任何事总归是有原因的,我去找霍老谈谈。”
楚云羡说着就起身准备进病房,霍曜臣立刻伸手拉住她,皱眉道:“霍阑对你有成见,你去了也无济于事,他不会对你坦白。”
“无所谓,反正他对我的态度影响不了我,就算他对我态度恶劣,我也不会被他激怒。”
“爹地,我觉得妈咪说的对,她去和爷爷谈反而比较适合,毕竟她是局外人,爷爷的态度对她造不成影响,说不定她还能发现一些端倪。”豆豆对霍曜臣道。
“是啊,云羡那么聪明,不如让她试试。”权成非也赞同道。
霍曜臣皱了皱眉,松开楚云羡的手。
楚云羡径直进了病房。
病房里,霍阑已经躺下,被霍曜臣砸坏的床头柜只来得及被简单收拾了一下,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有几分孤寂。
楚云羡走到床边,轻声喊道:“霍老先生。”
霍阑微微睁开眼,看到是楚云羡后,就直接又闭上了眼。
对于霍阑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楚云羡也不在意,她在病床边坐下,然后道:“霍老先生,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不肯开口谈当年的事情?”
“也许您觉得,我是外人,无权过问这些事情,但我希望您明白一件事,我现在已经和霍曜臣在一起,并且不打算分开,他将会是我余生的伴侣,所以有关他的事,我必须关心,也有权利关心。”
霍阑猛的睁开眼,冷冷看着楚云羡,语气微愠道:“怎么,你现在是来跟我示威,没人能拆的散你和霍曜臣?”
“当然不是。”楚云羡神色淡然,“霍老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对当年的事三缄其口,但是我不得不说,您这种做法,实在是愚蠢且自私。”
“你说什么?你现在是在教训我吗?”霍阑顿时怒道。
楚云羡,“我只是说我个人的看法,不管当年的事实真相如何,霍曜臣都有权利知情,毕竟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母亲。”
“您应该很清楚,伯母的死,一直都是霍曜臣耿耿于怀的事,也因为这件事,你们父子关系多年来都十分恶劣。”
“您想过没有,您拒绝提起当年之事,这会让霍曜臣怀疑您就是害死伯母之人,会让他不得不恨你您。”
“让一个儿子憎恨自己父亲,您不觉得,这很残忍吗?”
“他是您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我想,他也尽了身为人子的责任,您是否能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一下?”
听完楚云羡的话,霍阑脸色微微波动我一下,旋即再次变得冷硬,“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他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就让他不要再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
楚云羡有些失望的看着霍阑,“霍老先生,恕我直言,您实在是自私,一句过去了,就想把事情抹去。”
“我是真心不想看你们父子走上对立之路,伯母也不希望,但是,您却在亲手将霍曜臣往这条路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