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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救生垫上。
林暖紧紧蹙着眉头,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的堕坠感久久没有平复。
她死了吗?
她以后再也见不到宁时御,再也见不到她的孩子了吗?
“单架,单架快抬过来。”
“受害者有休克状况。”
“心肺复苏。”
嘈杂的声音在耳旁作响,林暖微微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有谁,只感觉到有好多人。
“姐。”
“暖暖。”
“时御。”
“三叔。”
宁时御,宁时御……
坠落的那一刻,她看见宁时御了,她看见宁时御伸手在抓他,看见他从天台里面跳出来了。
“宁时御,宁时御!”
想起刚才的情形,林暖瞬间红了眼圈。
她竭尽全力喊着宁时御的名字,想要睁开眼睛去看看宁时御,却怎么都喊不大声,也看不清眼前的现象,寻不到宁时御的身影。
“宁时御。”
“宁时御。”
林暖喃喃嘀咕着宁时御的名字,她没得到他的任何回答,只听见医生的声音传来:“快把伤者抬上车,马上送去医院。”
“宁时御,宁时御……”
弱弱唤着宁时御的名字,林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抬起来,感觉到自己被抬上车,感觉到车子有些颠簸,偏偏感受不到宁时御在她身边。
周围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她的耳朵里,林暖一直想睁开眼睛去寻找宁时御,最后却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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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这一昏,直接昏到了第二天下午醒。
吃力的睁开眼睛,她浑身无力,胸口还一阵闷得慌,周遭的光线也很刺眼。
“姐,你终于醒了。”秦笑在一旁握住了林暖的手。
林暖眉心一皱,适应了好一会儿的光线,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她又来医院了,秦笑陪在她的身边。
吞了口唾沫,林暖有气无力的问:“笑笑,宁时御怎么样了?深深怎么样了?”
秦笑见林暖醒了,连忙给她倒了杯水:“姐,深深没事,只是有点感冒,住在八楼的儿科,你身体也没大问题,就是坠落的时候被冲击了一下,这两天后背和胸口会有些不舒服,过几天会好。”
“宁时御,宁时御呢?”林暖着急的问,觉得秦笑没提宁时御,他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秦笑看着林暖的激动,她扶住了林暖的胳膊:“姐,你别这么激动,不然会刺激到脑神经的,虽然医生说你脑子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但还是要你注意。”
“宁时御,宁时御他怎么样了?你为什么不说他的情况?”林暖双手用力的抓着秦笑的胳膊,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秦笑见林暖不依不饶的追问宁时御,她眉心一皱,抓住了林暖的手腕,弱声弱气道:“姐,你先别激动。”
“他到底怎么样了?”
秦笑舔了舔唇瓣,小心翼翼的看着林暖,低声说:“顾南舒昨天推你下楼的时候,姐夫想都没想跟着你一会块儿跳下去了,你们两人跌在安全气垫的时候,姐夫给你当了肉垫子,情况没有你这么好。”
林暖听着秦笑的汇报,浑身吓的直颤抖。
她说:“接着说。”
秦笑吞了口唾沫,接着道:“姐夫的肋骨断了两根,有一根是旧处复伤,不过医生说这没大碍,不用手术,可以自行休养好。”
“还有呢?”
“还有就是脑袋里面有个血块被冲破了,这个情况不太乐观,从昨天到现在还一直在昏迷中,医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快的话三五天,慢的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