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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局,您说的太严重了。”林暖客气的笑。
晚餐是自助的模式,正好方面大家交流工作。
林暖消失了一天半,大家对她都挺关怀,给她敬酒的人也不少。
林暖心里闷的慌,大伙给她敬酒,她也没客气,照单全收,基本上都喝了。
人群中,宁时御见她来者不拒的喝着酒,撇下周局他们,就来到林暖跟前,伸手夺下她的杯子:“林暖,你自己身体状况,你不清楚?”
林暖夺过酒杯,没好气的说:“我自己的酒量,我自己清楚,我自有分寸。”
“懒的管你。”宁时御双手插进裤兜,没好气的就走了。
虽然嘴上说着懒的管她,但还是拦住了和她敬酒的人,没让她接着喝。
只是为时已晚,林暖已经喝的有点多。
晚宴散场时,林暖走路已经有点飘,东歪西倒。
电梯里,宁时御搂着林暖的肩膀,恨不得把她在扔地上,不是说自有分寸吗?
这就是她的分?
“宁总,那我们先回去了,林总就交给你照顾了。”电梯门开了,旁边的人打招呼。
“嗯。”宁时御不动声色。
下了电梯,那几人忍不住八卦。
“宁总和林总不是都结婚了吗?可看着两人这黏乎劲,关系不简单啊。”
“难道他们是夫妻。”
“不太可能吧,这么大的事情,能没一点风吹草动吗?”
电梯门关上,宁时御把林暖扶正了一些,垂眸看着她通红的小脸:“我们怎么就不可能是夫妻?”
电梯门再次打开,宁时御打横把林暖抱了起来。
进了屋,他把林暖扔在沙发上,林暖却忽然窜出起来,歪歪倒倒走向他,拉着他衣领:“宁时御,喝,我们再继续喝,不信我拿你没办法。”
宁时御无奈的扶着她的腰,给她倒了杯温热水,递在她嘴边:“张嘴。”
林暖皱着眉心,喝了小半口。
下一秒,她噗一声,全喷在宁时御的脸上:“宁时御,这不是酒,你骗我,骗我。”
“林暖。”宁时御抹着脸,恨不得把她活剐了。
他就不应该管她,应该让她睡在楼下的大厅,让她把脸丢尽。
林暖打了一个酒嗝,双手拽住他的衣领:“宁时御,你是故意为难我,故意让我出丑的对不对,你就是想看我从天上掉到地下,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看不起我,想把我从宁氏整走。”
宁时御见她站不稳,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生怕她没抓住自己,把她自己给摔了。
他说:“你哪来这么多小心眼?”
林暖接着抱怨:“宁时御,我告诉你,我还就是和你杠上了,你想整我,我偏偏不如你的愿,我就是不交出股份,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随你高兴。”宁时御抱着她,和她一起摇摇晃晃。
林暖轻轻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眼睛:“你还嫌弃我,还不愿意碰我,还不跟我生孩子。”
直直的盯着宁时御,林暖傲娇的说:“宁时御,我告诉你,我才不需要你,没有你,我同样可以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