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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顾怀宴以为她是妥协了,再次要亲吻她的时候,顾时笙这才开口说道:“你在犯法,顾怀宴你这样对我是犯法旳。”
顾时笙一句犯法,顾怀宴直接被气笑了:“行,那你明天去报个警看看,看看谁来管我睡老婆的事情,看看谁给我判刑。”
顾怀宴一笑,顾时笙就没有那么怕了,眼泪婆娑的看着他商量:“你先把我手解开,我手疼。”
“给你解开做什么?解开打我?”
说完这话,顾怀宴哐当一声就在顾时笙旁边躺下了。
本来挺有心情,挺想和顾时笙把夫妻关系坐实的,可是顾时笙这一闹,哭的跟死了老公似的,顾怀宴一点心情全被她闹没了。
扭头看了顾时笙一眼,看顾时笙还在旁边哭,顾怀宴小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我还没死,别浪费眼泪。”
听着顾怀宴的话,顾时笙扭头看他,看着他没再向刚才那样不是人,她又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我手好疼,你把我手解开。”
淡漠的看了顾时笙一眼,顾怀宴没什么表情的说:“等你不哭了,你再跟我说话。”
顾怀宴这么一说,顾时笙的眼泪戛然而止。
当然,她也只是形势上没有那么大声了,毕竟刚才都哭成惯性了。
顾时笙的反应,顾怀宴扭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在自己跟前枕边哭成这样,顾怀宴心里也不舒坦了。
这会儿,他明显感觉到有落差感,很大的落差感。
甚至都在想,如果顾时笙还能像以前那样黏着他,找他说话,跟他分享那些事情,他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跟她甩脸色了。
只是,有很多时候啊!
就算你回头看的时候,那个曾经对你很喜欢,但是却被你辜负的人,也不一定会在原地等你了。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顾怀宴扭头看了顾时笙一眼,看顾时笙已经完全停止了抽泣,没在像刚才那般闹腾时,顾怀宴嗖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把绑着顾时笙的腰带给解开了。
双手得已解放,顾时笙吃力的坐起来时,揉了揉自己的两腕,只见两只手腕都被肋的青紫了。
虽然顾怀宴刚才也没有把她肋的太紧,但她自己一直在挣扎,所以两手就被肋紫了。
一旁,顾怀宴见顾时笙闷不做声在旁边揉手,他从外面找来医药箱,然后便坐在她的跟前,把她右手先拽过来了。
顾时笙看着顾怀宴霸道的动作,她拧着眉心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没那么严重,不需要搽药。”
顾怀宴见顾时笙把手缩了回去,他脸色一沉的说:“怎么着?还想再被绑一回?”
顾怀宴的话音落下,顾时笙的脸色马上阴沉了,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向顾怀宴了。
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孩,看着她冷清清,似乎还带有几分怨恨的眼神,顾怀宴也没开口再说什么,再次拉住她的手,直接把她的手拽出来上药了。
垂眸看着顾怀宴,看着他不轻不重的帮自己揉着手,顾时笙只觉得他多此一举了。
既然如此,刚才何必要绑她。
还有,他现在不管做什么,她都没有什么感情,脑海里只有他和苏涵的亲密,只想赶紧的把婚离了。
绝望心死,莫过于如此吧!
“好了。”过了一会儿,顾怀宴把她手松开了,随即又把医药箱收了起来。
“谢谢!”顾时笙客气的道了声谢谢,然后便坐在床上不动。
顾怀宴见状,面无表情的说:“你不睡觉?”
抬头看了顾怀宴一眼,看顾怀宴还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顾时笙只好就侧身倒在床上了。
顾怀宴见她睡在床沿边上,他一动不动的看了她半晌,便关上灯关,然后在她旁边睡下去了。
尽管他已经是睡在床正中央的位置,但是顾时笙睡的太远,所以两人之间依旧还有着很大的距离,被子中间还在灌风。
片刻后,顾怀宴借头床头夜灯的亮光,扭头看着顾时笙说:“顾时笙,你今晚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闹了这么久,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还有男人给她打电话,她是该好好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