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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越是这样,宁时御就气的越厉害。
他双手插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暖,竟被她气的都说不出话。
林暖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立马从床上站起来,走近衣橱那边继续收拾衣服。
宁时御见状,气的更加厉害了,拽着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扔到床上,困在了怀里。
他说:“十一照常结婚,我让姑父把你和慕白的卡都解了,慕白他还是当他的董事,用不着去伦敦。”
林暖冷声一笑,双手挣扎了一下:“宁时御,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威胁苏万里,威胁苏慕白,就是为了和我结婚?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脸色一沉,她讽刺道:“宁总的这份厚爱,我林暖担不起,不就是查个账吗?我还不信苏万里能查出什么,而且就算没有中深集团,就算一无所有,我也不会向你低头认输的,宁时御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还想把她当傻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那么想结婚,找顾南舒去结啊!
“为什么要跟我倔?”宁时御气馁的问。
“我倔?宁时御,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择?你觉得你能让我无条件信任吗?”深吸一口气,林暖心平气静道:“我不否认你救过,帮过我,但你……”
林暖哽咽了。
宁时御伤过她,也是真千万确的事情。
他的感情让她模糊,而且他从未承认过他的感情。
只是在一昧霸道的索取和命令。
宁时御见她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俯身就把唇瓣贴在她的脸上。
林暖身子一僵,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单,眼睛瞪的圆圆,一动不动看着他的侧脸。
宁时御的唇,缓缓来到她的唇瓣时,林暖吞了唾沫,冷声道:“宁时御,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信不信我就死给你看。”
两人闹到这个地步,林暖连演都演不下去了。
别说让他碰,就连多看他两眼,她都觉得恶心。
恶心他,也恶心自己。
这话,宁时御一听就来火了,掐着她的脸便问道:“怎么着?慕白在你对面,碰都不让老子碰了?”
林暖心里不痛快,就顺着他的话,趾高气扬说道:“是,就是不让你碰?”
“那你想让谁碰?苏慕白?”宁时御的眼神,冷的可以杀人。
看着他的眼神,林暖不禁又想起顾南舒坐在他腿上的画面,便不甘势弱道:“让谁碰,都不会再让你宁时御碰。”
“行,你越不让老子碰,老子越是要碰。”宁时御说着,就要去扯林暖的衣服。
“好啊!你要是不嫌脏,那你尽管碰,反正我刚才和慕白已经睡过了。”林暖见宁时御来强的,她也懒的挣扎了。
反正,她再怎样挣扎也不是宁时御的对手。
于是故意说话恶心他,让他心里不舒服。
宁时御马上就中招了,掐着她的脸问:“林暖,你他妈真让他碰了?”
宁时御这回掐的林暖有些用力,疼的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根本都没办法开口说话。
走廊外面,苏慕白见林暖进去了许多都还没有出来,便敲着房门,扯着嗓门喊道:“暖暖,你东西收拾好了吗?把门打开一下。”
宁时御没关卧室的房门,林暖听到了苏慕白在外喊叫的声音。